“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公子啊……!” “干的不错!” 就在王婉担心自己老子会找嬴飞羽算账的时候,哪知老子突然大笑起来,仿佛很开心的样子。 连自己的佩刀都插回了刀鞘! “爹?你刚刚说什么?你不是要帮我报仇吗?” 王婉着实被自己老子的反应气到了。 刚刚还吹胡子瞪眼睛的说要给自己报仇,怎么一转头,听说是小公子,立马就变了脸? “爹,您刚刚不是说饶不了欺负女儿的人吗?现在怎么又不去了?” 王婉鼓着腮帮子,比之前更生气了。 “唉……!没办法啊,你刚刚也说了,他可是统帅,并且还是公子,若是爹跟他动了手,那可就是以下犯上,是要掉脑袋的,况且小公子的身手你也知道,爹若是去了,恐怕刀刚举起来,就被小公子扔出来了!” 王贲装出一副十分无奈的表情,继续说道:“若是换做别人,爹肯定砍了他,可爹实在是打不过小公子啊,还是作罢吧!” “作罢可以,但我就是不明白,你刚刚怎么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王婉狐疑的询问。 就刚刚那笑容,明明就是很高兴的样子,完全没有一点担心! “高兴?哪有?没有吧……?” 王贲一边说着,还往自己的嘴角上摸了摸。 可即便是故作严肃,可嘴角还是不自觉的上扬! 之前以为半路杀出个虞姬,导致婉儿与小公子没有太多的接触时间,没法增进感情。 没想到即便是这样,也不耽误两人感情升温! 女儿这个王妃算是做定了! “哼!爹不帮我就算了,以后我离那小短腿远点就是了!” 看着老子那副不怀好意的模样,王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可到底是什么,她还不清楚! 爹一向对自己都非常疼爱,可一听说是那小短腿欺负他,怎么突然就变脸了呢? 真是奇怪! “远点?那怎么行……?” 见女儿不是在开玩笑,王贲急中生智,赶紧劝说,“你可是战地记者,若是不跟在小公子身边,怎么能了解一手军情呢?况且你刚刚不是也说了,小公子也没逼你!” “哼!他是没逼我,可他威胁我,况且我跟在爹你的身边,也能了解一手军情!” 越是解释,王婉就越觉得事情有蹊跷。 “我的好女儿啊,这你可就说错了,爹这次只是一个带兵的将军而已,只能率领一队人马,你只有跟在小公子身边,才能了解整个战况!” “爹,我怎么感觉您一直在把我往小短腿身边推?” 王婉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老子,似是要看穿他的内心。 “你这傻孩子,胡说什么呢?爹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 王贲肯定是不会承认,只不过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闪躲。 “对了……!小公子到底是怎么欺负你的?” “他……他以对匈奴的作战计划逼迫我,让我……让我亲他!” 说这些话的时候,王婉是又羞又气,两只小脚不断的跺在地上。 “就这……?” 听完之后,王贲扁了扁嘴,似乎很失望。 “对呀,那爹还想怎么样?” “没……没什么!” 王贲摆摆手,安慰了两句,转身离开。 想想也是,小公子还小,也就只能玩个亲亲! 不能操之过急! …… “报……” 匈奴王城,一位士卒神色慌张的跑了进来,衣服沾满了灰尘,露出的皮肤上也有不少或轻或浅的伤痕。 看着架势就知道是有军情要禀报,不然的话不会是这幅模样,并且也不敢擅闯王城。 尤其是在冒顿与众将议事之时! “启禀单于,秦军在三日之内,接连灭了鲁埃卡和蓬塔两个部落,共计八万人!” 士卒施了一礼后,对刚上任没多久的新单于冒顿禀报。 “什么?秦军竟然这么快就动手了?” 冒顿略显震惊。 他们收到探子的密报,说秦军即将攻打他们匈奴。 他们已经尽可能快的集结兵力,可他们匈奴是游牧民族,并不像大秦一样群居,所以集结起来要费些功夫。 没想到秦军竟然来的这么快! “你确定是在三天内攻破两个部落?鲁埃卡虽然地处边境,却是守在关口,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攻破?蓬塔地理位置开阔,此时应该也集结了五万人左右,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全都被秦军攻破?” 匈奴大将军莫格震惊的说道。 “秦军似乎有鬼神相助,他们有一种铁疙瘩,能发射黑球,这种黑球落地就爆,能够一下子将城门炸开,鲁埃卡关口的城门就是被这种黑球炸开的,随后黑球又向前推进,落入关口内,我也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 士卒略微停顿了片刻,随后继续说道:“逃出以后,本打算到蓬塔暂避,哪知途中突发疾病,在一位牧民家中休息了两日,等在醒来之时,发现蓬塔城正在遭受攻击,城内五万人几乎没有生还,于是马不停蹄向王城赶,禀报单于!” “什么黑球?什么鬼神相助?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神?简直一派胡言!” 对于他的话,冒顿根本不信。 “单于,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我亲眼所见,那黑球落下,坚固的城池瞬间爆炸,一下子被撕开个口子,营内的士卒慌乱极了,无头苍蝇一般的逃窜,单于得好好想想对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