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来回在炼丹堂内踱步,时不时探出脑袋想看一看里面的情况,又怕影响里面的炼丹,不敢发出声音,偶有从里走出的弟子,连忙询问情况如何,毫无一派门主的风度。 “怎么还没出结果,进去应该大半天了,还没炼制好吗?”姜明心里嘀咕着,毕竟对于这件事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有时候当你濒临绝望时候出现哪怕一丝的希望都会让你当作自己的救命稻草。 姜明从早晨开始等待,一直到太阳逐渐缓缓落下,望着残破的夕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从满怀希望与憧憬,但现在面如死灰,感受到了深刻的绝望。 “天下果然没有白费的午餐,难不成修仙之路真的没有捷径,要靠自己一步步修行才能有所成就?”姜明深深叹了一口气,“自己真的没有耐心浪费大把时间放在虚无缥缈的求仙之道,如果天天这样苦修,就算长生又如何?过眼云烟或许短暂但他最起码留下美好的身影。” 姜明想着想着一下子豁然开朗,或许自己真的没有命与天斗,与地战吧,逆天改命还是只有在电视剧或者小说里,而自己只能接受废柴的命运。 “成功了,成功了,我的天,居然真的炼制成功了!”一声惊呼从里面传来,原本准备离开的姜明停下来了脚步。 一个身影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窜到姜明面前,灰头土脸的吴刚手里拿着刚刚炼制好的天气丹,兴奋至极:“萧师弟,真的成功了,按照你说的丹方终于炼制成功了天气丹。” 姜明也惊喜万分,没想到居然真的成功了,刚刚还陷入绝望的他,瞬间又开始意淫以后的道路该怎么走,总结一句话,人还是贱的。 姜明拿过天气丹细细端详,天气丹丹体呈血红色,似鲜血一般光鲜亮丽,丹内没有一丝杂色,一看就是极品成色。 吴刚不禁啧啧赞叹:“起初我以为这是白费时间,随着炼丹到一半我才发现,是我自己井底之蛙。这几位草药单看虽然属性相生相克,但混合起来做到了相辅相成的效果。” “而且按照萧师弟的丹方,炼制时间不但比原来的单方短了一半多,丹药的效果以我的炼丹经验最起码提升了近一半多,没有想到萧师弟不但修为高深,对炼丹之术也颇有研究。” 相较于吴刚近乎痴狂的兴奋,姜明此时显得有些淡定,毕竟天气丹只是自己一个简单的尝试,只要这个可行,后面还有众多重磅炸药。 “吴师兄,炼丹堂内能炼制天气丹的炼丹师有多少?按照你估算现在一个月能炼制多少天气丹。” 吴刚想了想,又拿着手指头算了算,回答道:“炼制天气丹,三品炼丹师就可以,目前炼丹堂,三品炼丹师一共有十三人,四品炼丹师一共六人,五品炼丹师俩人,六品就我一个。” “正常来说三品和四品炼丹师顶多一个月炼制天气丹应该不会超过十颗,五品的炼丹师应该能在十五到二十颗左右。但按照萧师弟的丹方,我估计炼制数量能提高一倍多。” 姜明心里默默算着:“那就是一个月差不多能炼制四百颗到五百颗左右?这样,你召集所以炼丹师,什么事情都不做,这个一个月内就给我炼制天气丹。“ 姜明看了看吴刚,继续说道:“至于吴师兄,我另有安排,我想你在这一个月内炼制天玄丹。” “你是说炼制适合筑基境界的天玄丹,莫非这个丹方萧师弟也有所探究?” 姜明微微一笑,故作高声,摆出一副欠揍的表情,看的一旁吴刚着急万分,抓耳挠腮还是不肯松口。 “我的萧师弟,别吊我胃口了,快快告诉我。” 姜明看着吴刚苦苦哀求的表情,说道:“此事事关门内机密,吴师兄千万不要透露旁人。我现在报给你听,你好好记住!” 吴刚连连点头,催促姜明快快告知,天玄丹相比天气丹,丹方复杂数倍不止,姜明一字字说了整整数分钟。 吴刚听完后,连连赞叹:“我怎么想不到?用孔雀花、白草木做主药,我的天,萧师弟你真的是天才,我老吴头穷极一生追求改进丹方,到现在才茅塞顿开。” “萧师弟,还有啥丹方吗?莫非天元丹的改进丹方你也有?” 姜明点了点头。吴刚近乎发狂,直接一把抓住了姜明,对于一个痴迷百年之久的炼丹师,这一刻吴刚真的疯了。“那除了提升修为的,比如提升根骨的锻体丹,还有增加身法的速灵丹呢?还有……” 吴刚一下子说出十多种丹药,看着姜明一直频繁点头,表情一下子抽搐开来,他知道身居高位的“萧道玄”肯定不会骗他。 还没等姜明反应过来,吴刚直接跪下,“咚咚咚”三下响声,居然直接磕头。 “萧师弟,啊不,萧前辈,你收我做弟子吧,我老吴头保证只要收我做弟子,我鞍前马后,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会去西,萧前辈!” 姜明直接无语住了,这个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不要脸之人,堂堂神剑门执事,现在居然直接拉住自己的大腿,哭着喊着叫自己师父。 “快起来吴师兄,按辈分你是我师兄,按年龄你比我还大几岁,我怎么可能收你做弟子,众多弟子看着呢,这传出不去脸面都不好看。” 吴刚却也不管直接一把鼻涕一把泪擦在姜明裤子上,一副要死要活之样:“我老吴头活了二百多岁了,要脸干嘛,传出去反正丢我老吴头脸,反正今天师父你不收我,我就,我就?” “你就死给我看?” “那不行,我死了怎么学你的丹方,我老吴头今天就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你今天不收我,就别想走。” 姜明只恨自己没有萧道玄以前实力,不然一脚肯定把他踹走,吴刚就像一个狗皮膏药一样死死的赖着自己,任凭自己怎么蹬腿就是踢不开他。 在场弟子看着这场好戏,一个个都憋着笑,毕竟一个是门主,一个是执事谁也得罪不起。 “师父发生何事,吴师伯为何跪在地上?”一个白衣青年提剑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