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很是胆怯地看向宋清酒,“酒酒,要是不着急的话,咱等刘老回来再帮司宴针灸吧?” 宋清酒,“!!!” 这叫会点? 要注意胎教,要尊老爱幼! 她忍住了骂人的冲动,又看了一眼卢元握针的手法,脑壳疼得厉害。 卢元,“要不我让李岩过了先帮司宴打一针狂犬病疫苗?” 宋清酒揉了揉鬓角,低声道,“不用。” 话音落下的瞬间,长指捻起三枚金质的鍉针,最快的速度扎入墨司宴手臂上三处要穴,封住穴位,防止病毒扩散。 卢元直接看呆了。 这手法…… 一次扎了三根针? 他戴着老花镜,仔细看了半天,都没有看清楚到底是什么穴位。 还没有回神,宋清酒三枚镵针刺入墨司宴手背上。 她轻喘了一口气,手拉着墨司宴的手调整了一个姿势,带着病毒的血顺着金针一滴滴地流下来。 同一瞬间,宋清酒随手拿过茶几上的水果盘,接住了血,轻声道,“卢爷爷,劳烦您带去化验一下。” 卢元连忙出声,“好的,酒…酒……” 突然觉得叫这两个字,完全是对宋小姐的蔑视了! 就刚才那针灸的手法,他保证,就是师父刘老都不会!! 宋清酒看向墨司宴,暂时休息。 墨司宴低声问,“累到了?” 宋清酒,“嗯。” 好在今天针刺手法没什么技术含量。 墨司宴看向何夕,“何小姐,能帮她倒一杯温水吗?” 何夕,“好。” 她还真没想到这一茬! 墨司宴还挺会关心人的? 她打了一杯热水,端给宋清酒。 宋清酒轻抿了几口,放在一边,继续针灸。 和之前几乎一样快的手法,快到卢元想偷学,都没看清楚。 他,“……” 他和宋小姐的古医水平可能是天差地别那种,怎么觉得宋小姐也远远高出师父刘老呢? 是他的错觉吗? “酒酒,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宋清酒看了一眼,针扎得没问题,放心不少,“帮我看着,一个小时后叫我。” 卢老,“好的。” 这种丝毫没有技术含量的活,真的适合他吗? 他看向一边的许江,觉得许江干这活更合适! 许江,“……” 看他干什么? 老大是让你干,又不是让我! 正出神,就听到了自家老大的话—— “一会儿路途拿来了药,江江,辛苦你熬制了。” 许江连忙出声,“嗯,酒酒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说着,看了一眼墨司宴。 这家伙是不是在玩苦肉计? 虽然他很怀疑,但是没有证据。 墨司宴,“谢谢许少给我熬药。” 许江冷嗤,“我是为酒酒熬药,不是为你!” 话音刚落,路途来了。 “宋小姐,这是您要的药。” 看到自家墨总受伤了,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些许变化。 墨总他…… 他看着墨司宴手背上和肩膀上的伤口,还有露在外面的金针。 卢老的中医学得这么好? 这么快就能帮墨总针灸了? 意外之余,连忙道谢,“谢谢卢老帮墨总针灸。” 卢老,“……” 司宴这小子的特助就这点眼力劲? 何夕和许江也看向路途。 路途,“……” 何小姐和许少的眼神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 再看向自家墨总和大少奶奶宋小姐,也眸色异样地看着自己。 路途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做错什么事了吗? 墨司宴,“是宋小姐帮我做的针灸。” 一句话,路途僵住,难以置信地看向宋清酒。 宋清酒,“把药给许江,让他去熬,你在这里照顾点你家墨总。” 路途回神,连忙出声,“好的,宋小姐。” 宋清酒,“夕夕,我们去房间睡一觉。” 何夕,“好。” 她伸手扶过宋清酒,一起上了楼。 宋清酒脚步虚浮,脸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何夕看了一眼,吓了一跳。 宋清酒示意她别出声。 何夕,“……” 她想说什么,努力忍住了,直接打横抱起宋清酒,去了她的房间。 很明显感觉那一瞬间,后脊背如芒在刺! 不用猜就知道是墨少! 墨司宴坐在沙发上,眸色邃黑地盯着何夕,眸底隐着危险的暗光。 路途默默地看了一眼,没敢出声。 墨总这是女人的醋也吃? 于是,四个大男人在一楼客厅,卢元一边看时间一边看向许江。 宋小姐居然让许江去熬药! 这个工作不是更适合他? 许江注意到卢元的神色,“不好意思,我是酒酒的御用药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