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莞坐下的同时,高兰便一把将人手握住,满脸亲近:“看你也瘦了一些,是不是学校食堂伙食不好?还是学业太忙了?” 向莞甜甜一笑:“没有,学校食堂的伙食挺好的,学业也不算忙,可能是还要长个儿吧。” 话音刚落,席间众人纷纷笑了。 齐鸿儒忍俊不禁的看着向莞:“你多大年纪的人了,哪里还会长个儿,我看就是你不好好吃饭,还是得在家吃才行,这好不容易补回来的肉,一去学校又没了,姑娘家家还是得圆润一些才健康。” 向莞:大可不必! 齐鸿儒的话祁振与高兰很是认同,将人都让向莞多吃一些。 饭馆老板这时候将饭菜端上桌,几人开始动筷。 高兰看着同样清瘦很多的儿子,心里止不住心疼,一个劲儿给将人夹菜:“你们俩可要多吃些,小谨,这次回来待多久?” 祁谨正在给向莞剥虾,闻言头也不抬:“待五天,之后应该要忙到过年才能回来。” “就待五天啊,”高兰叹了口气,不过见两人即使分开感情依旧很好,稍稍放心些许,但还是拉着向莞的手不住说道:“小莞,我之前听小彭说你又做了个什么私人订制,给兰姨细细说说,前段时间好些人问到我这里来呢。” 向莞笑着应好,随即将私人订制的具体情况简单说明。 祁振听后若有所思:“这想法倒是新鲜。” 高兰更是双手一拍,眼睛噌亮:“何止是新鲜啊,我看简直是为我们女人专门服务的,多好啊,以后再买衣服都不用担和别人穿一样的尴尬了。” “兰姨这么好看,就算和别人撞衫,那尴尬的一定也是别人。” 这小嘴甜得哟,直哄得高兰合不拢嘴。 齐鸿儒坐在向莞对面,听见向莞的话却有些不乐意:“小丫头就是嘴甜,哪像老头子我呐,老了讨人嫌啰。” 这就有些老顽童性格了。 向莞哭笑不得:“齐爷爷还吃兰姨的醋呢,我每次放假可都是回家看您的。” 齐鸿儒顿时不说话了。 祁振听着几人说话,眼底带着笑意,侧头看着向莞:“小莞,你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向莞摇头:“还不知道,昨天给他通电话也没说,估计还要一段时间吧。” “小莞爸爸也是勤快人,小莞多会赚钱啊,他就是一辈子在家躺着也没事,可人就是闲不住,难怪小莞也是个闲不住的性子,”高兰在一旁笑着说道。 彭庆梁赞同:“向叔叔就是这样,闲不住的,说什么趁着还能动要多给我妹子赚钱存着。” 这几年向莞赚的钱,向雄就是每天躺着花也花不完,别说服装厂这一项生意,就是玩具厂每年的分红也够父女俩花用了,至于向莞如今到底有多少存款,彭庆梁也没问过,只知道肯定比自己多。 几人说来说去最后又说到彭庆梁找对象这件事上,将彭庆梁说得保证这两年就找才罢休。 酒足饭饱之后,祁振彭庆梁与齐鸿儒喝了不少酒,三人脸色通红,好在阿生来了。 向莞转身看向祁谨说道:“你送叔叔阿姨回家吧,明天早上我得去服装厂看看,等你睡醒就来找我,好不好?” 祁谨本想送向莞回家的,可祁振喝多了助手又不在,只好点头。 趁着其他人出去的功夫,将向莞拉到包厢门后,喉结滚动之余小心翼翼将她抱在怀里,一种久违的满足感袭来,祁谨闭上眼享受这片刻幸福。 向莞整个身体被他拥住,脑袋埋在祁谨胸口,鼻腔充斥着清香。 属于祁谨的味道! 屋外灯火通明,屋内光线昏暗;屋外人声嘈杂,屋内寂静无声。 直到听见外面传来高兰找人的声音,两人才将将分开。 祁谨的目光仿若一道暖阳,透过昏暗的光线深深注视着向莞。 嘴唇微张,喉结上下滚动,眼眸深邃得像是要将人溺住。 向莞同样回望着他,承受着对方如海上波浪般的目光碰撞,过了片刻眉眼弯了弯,心中突然升起一种想要捉弄祁谨的想法。 于是,在他定凝的视线里慢慢凑近,眸中笑意盈盈:“祁谨,来个离别吻么?” 说完向莞便直勾勾盯着他,想要第一时间看看这个牵手都会脸红的人,听见自己的话后会不会落荒而逃。 哪知祁谨只是望着她,看出向莞眼底戏弄的光,不怀好意的笑,思及往日里她的性子,知道她并不如平常表现出来那样娴静,祁谨不由眯了眯眼。 “你确定?” 话音未落,人已出手! 他出手快如疾电,黑色身影在昏暗的包厢里犹如猎豹一般,向莞离他本就很近,正要往后退时被他大手一捞,整个腰身被他一把捞住。 祁谨往前一步,将她牢牢压在包厢门上,矫健的长腿抵在向莞两腿之间的空隙处,黑云罩顶一般俯视她。 他唇角不由勾起浅淡却危险的弧度,眼底笑意深深:“你想吻的话,我不介意。” 这一刻向莞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似乎失算了,脑中想起彭庆梁说的话: ‘祁谨那小子就不是好东西,他那些温柔体贴只不过是在你面前这样表现而已,满大街你出去问问,哪个不说他是个黑心狐狸!’ 向莞现在对彭庆梁的话深有体会,感受到腰身被人轻轻捏了捏,向莞猛地回神,只一眼便撞进对方深情且温柔的眼里,红唇微张,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祁谨也不再逗她,轻轻将人松开,嗓音比之方才有些许沉:“出去吧,他们在找我们,回去早点睡觉,明早我去厂里找你。” 话音刚落,嘴唇便被人飞快触碰了一下,感受到那极尽柔软的触感,祁谨瞳孔微缩,而后眼睁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