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家里房间够多,齐鸿儒与华佩蓉收拾厨房,祁谨则负责将彭庆梁向雄送回房间,向莞便去收拾两个空房间出来,顺便烧上火盆再灌几个暖水瓶。 把两间房的床铺好,再把暖水瓶放进被子里,向莞这才扶着腰出去。 祁谨已经将向雄与彭庆梁安置好了,厨房也收拾干净了,向莞便让祁谨扶着点邓志科,带着几人回房间。 “佩蓉姨,被子里我放了两个暖水瓶,还有这个火盆,屋里点了火盆窗户得露点缝儿,厨房里一直热着热水,晚上要是觉得冷就去加热水。” 华佩蓉听着向莞一一说着,脸上满是笑容,想起向莞小时候,不免有些感慨。 祁谨将人扶上床后,就站在门口等着向莞,等她安顿好邓志科夫妇出来,才笑着问道:“我的房间呢?” “你的房间自然也都给你收拾好了啊,”说着向莞走在前面,带着祁谨走了几步停在一间屋子门口:“这儿就是你今晚的住处,床上也给你放了暖水瓶,还烧了火盆,晚上睡觉窗户别关太严实。” 祁谨静静望着向莞,眼神尽是缱绻,听她说完才缓缓开口:“辛苦你了。” “不辛苦,那你先进去吧,屋里暖和,”说完也不等祁谨反应,转身径直往客厅走。 再回来时,手中端着两杯热水,一杯给华佩蓉房间送了去,还有一杯向莞端进祁谨房间。 见人又回来了,祁谨眼中带笑,将水杯接到手里又顺手放在床头柜上,随后拉着向莞走到一旁坐下,手一直握着她的手不舍得放开。 夜色降临,院里暗沉,只剩下屋里暖黄色灯光。 其余人已经睡下,在这样的氛围下,一男一女在房间里,总有些暧昧。 祁谨见她左看右看就是不看自己,顿时笑了,握着她的手不轻不重捏了捏:“怎么不看我?不是说想我了吗,我回来了。” 向莞一抬眸,直直撞上一对深邃的眼眸,像似要把人卷进无底深渊一般,整个人就这样怔怔的看着他。 两人脑袋越靠越近,距离对方只有五厘米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彭庆梁中气十足的声音,顿时激的向莞猛地起身。 “我,我出去看看,你早点休息,”说完头也不回离开。 门关上后,祁谨一人坐在原位没有动,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脸颊泛着丝丝红晕,一双眼比平日里更深邃迷离,望着人的时候,深情脉脉。 这样一副样子,很难让人把持得住。 祁谨坐在凳子上,望着门口的方向目光有些幽怨,又有些委屈,似乎没想到向莞会这样直接离开,过了一会儿又回过神来,觉得有些好笑,满是宠溺又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半躺在床上。 向莞出去后长长呼出一口气,转眸就见彭庆梁摇摇晃晃从厕所出来,时不时说两句胡话,顿时忍俊不禁向他走去。 将人扶回房间安顿好以后,时间已经不早了,透过窗户看了眼祁谨房间,笑了笑关灯睡觉。 第二天向莞难得起了大早,八点人就已经在客厅喝茶了。 倒是昨晚喝了酒的几人,这会儿全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华佩蓉见向莞起这么早,还有些惊讶,几步走进客厅在她身边坐下:“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吃早饭没有?” “没呢,齐爷爷他们喝多了,还在睡觉,我也不饿。” 华佩蓉顿时起身:“哪能不吃早饭呢,你等着啊,姨去给你做。” 说完就走,向莞还没来得及拒绝,人就已经出去了,无奈,只得起身跟上。 “佩蓉姨,真的不用做饭,我不饿的。” 华佩蓉正在熟悉厨房,闻言笑笑:“你不饿我饿呀,反正都是做,怎么也要吃点的,你先出去吧,做好了我叫你。” 得,又是被赶出厨房的命。 向莞也不坚持,退出厨房前给华佩蓉指了调料和粮食所在。 待华佩蓉将粥熬好,向莞连忙挨着挨着拍门将人叫醒,最后轮到祁谨时,手刚抬起门就开了,对上他满是笑意的眼眸,向莞也笑了:“佩蓉姨熬了粥,你昨晚喝了不少酒,一会儿喝些粥暖暖胃。” “好。” 众人坐在饭桌上,见着彭庆梁脸色不太好看,向雄满脸关心:“身体不舒服?” 彭庆梁捏着眉心,声音有些无力:“没事儿,应该是昨晚酒喝多了,还有些头疼。” 向雄顿时一乐:“一会儿多喝点粥,吃了早饭再回房间躺会儿。” “好。” 吃完早饭后,邓志科与华佩蓉告辞要走,彭庆梁这会儿已经回房间睡下了,正好祁谨准备回家,索性拿着彭庆梁的车钥匙送邓志科夫妇回去。 几人站在大门口,向雄见祁谨那小子直勾勾盯着闺女,想了想直接将女儿往前一推。 “爸,怎么了?” 众人目光望来,向雄呵呵一笑:“小谨一个人开车多无聊啊,你陪他回去吧,也别急着回来,吃了午饭晚饭回来也一样。” 向莞顿时瞪眼,满脸不可置信:“爸!” 之前还一副‘闺女被狼崽子叼走的样子’,这么快就变了? 这还是不是亲生的! 见向雄跑去跟邓志科说话,向莞咬牙切齿:“您还真是‘深明大义’呢!” 最后向莞坐上了汽车。 向雄站在门口笑呵呵朝几人挥手,等到看不见汽车才转身回去。 先将邓志科两人送回单元楼,一番寒暄后,两人踏上回祁家的路程。 车上,祁谨见向莞满脸不岔,笑着开口:“向叔叔喜欢我,你不高兴?” 向莞扭头望着窗外:“我没有不高兴,就是觉得我爸变了,不爱我了。” 向莞这种小女生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