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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牌(1 / 2)

自驻州返京要经过很长一段沙漠戈壁。

虽然“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景色十分恢宏壮观,但是日日瞧着,便没了新奇感,不仅景色单调,人烟也稀少,饶是活力十分充沛的苏合也低沉了下去。

好在经过半个多月的长途跋涉终于穿过了沙漠戈壁,迎来了绿意盎然的平原。

谢扶桑和苏合像是被绿色注入了新的活力,都欢快了起来。

谢家夫妇为了让谢扶桑和苏合坐车能够更加舒服些,在出驻州城前便买了一辆十分宽大的马车,当真豪华宽大,以至于谢扶桑和苏合困了还能躺下睡觉。

路途实在无聊,谢扶桑便想着邀人在马车中打牌。

“哎,要不要玩游戏。”谢扶桑笑得有些坏气,对苏合讲。

苏合倒是十分配合谢扶桑一脸期待的问她:“玩什么?”

“玩挤黑五,我们再找三个人。”谢扶桑对苏合说。

紧接着谢扶桑便推开车门,将在外面骑马的二哥、三哥和青云全都喊了进来。

在现代时,谢扶桑整日忙着学习和做各种课题实验,一直压抑着自己。

之后又到了古代面对一群没有什么共同话题的小孩子,也没什么话可说,整日倒也安安静静的,于是便成了当时孩子口中的成熟稳重。

可后来因这具身体的年龄,导致她经常与少年人打交道,加之同龄人随着年龄的成长越来越成熟,她便和同龄人越处越融洽。

如今她每日受着苏合性子的影响,那些曾经被无数实验和课题压抑着的骨子里的活脱基因便被释放了出来。

如今的性子倒是越活越年轻了,果真环境影响人啊。

谢扶桑拿出自己让人精心绘制的扑克牌,同车内的人讲了规则,继续道:“输了的人一会儿休息的时候要表演节目哦。”谢扶桑笑的一脸坏嘻嘻的。

谢奕直觉告诉他这游戏有些危险,便开口称游戏没什么意思,想要出去。

谁知谢扶桑眼疾手快的挡住车门故意激他:“你是不是怕自己输,玩不起?”

谢扶桑一脸挑衅的瞧着他。

果然,自己那个头脑简单的二哥还真上当了。

谢扶桑发完牌以后,他们五个都开始低头整理手中的牌,谢扶桑扯了扯一旁青云的袖子用嘴型同他讲:“有Q吗?”

青云一脸无奈的将自己牌中的Q给了谢扶桑。

一旁的谢耀瞥了一眼却什么都没说。

谢扶桑一个连顺和炸将牌走完了。

谢耀和青云也紧随其后都将牌出完了。

苏合向谢扶桑用眼神求救,谢扶桑随即将苏合的牌全拿了出来,帮她继续打。

谢奕见状有些不乐意,最后却被谢扶桑一句:“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给糊弄了过去。

谢扶桑瞅了眼牌,看见二哥还在思考应该出什么的时候,悄无声息的将手里的一张牌塞进了袖子里。

苏合在一旁看着谢扶桑理牌,瞧见了谢扶桑的小动作,一脸不可置信用眼神对她说“还可以这样玩?”

谢扶桑一脸淡定的用眼神回她:“镇定,镇定,别一脸大惊小怪的。”

很快在谢扶桑的‘努力’之下谢奕就灰头土脸的败了。

一局过后,谢耀称车中有些闷,便又回车外骑马了,谢扶桑看自家二哥也要气哄哄的走了,便立即拦住他哄道:“二哥哥,再玩一局,我保证,下一局一定不让你输。”

“况且我们过几天便会到掖城了,听闻那掖城出过好几位有名的大将军,不仅在史书上有诸多描绘,城内也是十分繁华,二哥就不想在那里多待几天?”谢扶桑一脸真诚的看着谢奕。谢奕心中有些动容,便又回到了原处坐下。

谢扶桑见二哥被自己说动,便压低声音对着车中的四人道:“听闻此次江宴是受皇上之托要带我们回京,这些日子我们为了快些回京可以说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我们若是提出要在掖城待上几日,相必江宴定不会同意。”

谢扶桑故意夸大了他们赶路的实情,不过洗脑自家二哥还是绰绰有余,她抬眼看去,果真谢奕有了些义愤填膺。

想来被她这么一说,谢奕也觉得他们赶路回京十分辛苦。

谢扶桑心中不禁暗自笑出了声,继续道:“你们若是想在掖城玩几天,一会儿我将江宴拉到车里,我们五个再玩一局,让他做庄家。”

“然后待会儿整牌的时候,我会将黑桃五放到江宴哪里,让他做独庄,你们配合我打赢他,他输了之后我们便提出要求,让他到掖城的时候多逗留三天。”

谢扶桑说完看向他们,苏合很讲义气的附和她。

谢扶桑看向一旁的青云,抬手像撸猫一样摸了摸他的头,说:“青云听我的,也同意,是吧。”倒是用了肯定的语气。

一旁的青云突然被谢扶桑摸了头,有些受宠若惊,还有些没回过神来,便看向谢扶桑笑着乖乖的点了点头。

青云有一双狗狗眼,少年的眼睛本就清澈,此刻倒显得更加无辜了,笑起来眼下浮现的卧蚕还有嘴角的一双浅浅的酒窝,像是缀满了阳光。

真乖啊,谢扶桑想。

谢奕见大家都同意了,便也点了头,不过他突然反应过来,随即用兴师问罪的语气对谢扶桑道:“你不会刚刚就是这样让我输的吧。”

谢扶桑见自己的小把戏被发现了,讪讪的对谢奕笑道:“怎么会,刚才那一局纯属巧合。”

谢奕闻言半信半疑,却也不再说什么了。

很快谢扶桑便将江宴叫了过来。

他本以为江宴这种和自家大哥一样清冷的性子,总要犹豫推拒,让自己三请五请才能过来,却没想到江宴竟当即答应了。

自从谢扶桑认出江宴是自己四年前救过的少年后,在她心里便将江宴当成了久别重逢的旧友,言行之间也熟稔了很多。

谢扶桑的‘计划’倒是进行得十分顺利,她光明正大的拿着另外三人的牌帮忙出着,江宴却是一句反对的话都未曾说。

谢扶桑只当他还未清楚游戏规则,所以以为自己目前的行为是合理的,也没有出言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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