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掖城——被抓(1 / 1)

谢扶桑说完,转头看向蔡姑娘,见她眼中有了色彩,脸上还挂着刚干的泪痕。

苏合突然抱住她,用哭腔同她讲:“没事了,以后的你会一直幸福的。”

谢扶桑突然被苏合抱住,心中思索,这苏合同我待久了,演技竟也这般好了?

她拍了拍苏合,安慰她片刻。

随后对蔡姑娘说:“往后的日子还很长,希望你能打开心扉,好好看看这大千世界,当你看尽了世界的广阔,了解了宇宙的奥秘,再来决定要不要把自己一直封闭在过去也不迟。”

“话已至此,这是一百两租金,我们便告辞了。”

谢扶桑从怀中掏出银票放在桌子上,带着苏合离开了。

马车中,苏合还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她哭着对谢扶桑说:“你讲的故事也太好了,从哪里听来的啊,是真的吗?她也太惨了…呜呜呜…”

苏合很少听这样的故事,她从小被父母宠着长大,也未曾出过远门,在她的生命中大多都是幸福快乐,今日听了谢扶桑讲的故事伤心得不行。

“我即兴发挥的。”

谢扶桑倒是没骗她,她真的是即兴发挥的。

她之前在现代有段时间特别喜欢这种虐文小说,那段时间她看了很多类型的虐文,都快免疫了,各种虐文梗都烂熟于心,今日便融会贯通滔滔不绝的讲了出来。

“不过,你的伤疤做的可真像,明知是假的我还觉得触目惊心。”苏合又哭着说。

“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振作起来。”谢扶桑喃喃道。

毕竟有些伤疤是一辈子的事情,不是靠别人三言两语的鼓励便能走出来的。

谢扶桑和苏合如今都没了心思在掖城溜达,便想先回客栈休息,养精蓄锐,为了晚上的中元节做准备。

谢扶桑和苏合一下车便瞧见谢陆自客栈出来,谢陆看见她们脚步一顿。

“苏姑娘怎么哭了?”谢陆仔细的看着她们两个。

“夭夭怎么也哭了。”

谢陆这才发现谢扶桑眼角红红的,眼睛里也蕴着水汽,明显刚刚哭过。

方才谢扶桑在讲故事的时候太过走心,不自觉留了几行清泪,偏她皮肤又很白,微微哭过就显得十分显眼。

“有人欺负你们了吗,你们给谢大哥说,大哥帮你们打回来。”

谢陆有些担心,他自妹妹出生起便从未见过她哭,如今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才会哭的眼角红红的。

“谁?谁敢欺负我谢奕的妹妹,看我不打断他们的狗腿!”

谢奕听到谢陆的话,连忙从客栈里跑了出来,他这大嗓门一喊,竟将谢衍和谢耀以及江宴全都吸引了过来。

谢扶桑本来还挺感动的,大哥刚刚为她撑腰的样子让她感受到了有家人的底气,好像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有那么多人关心也挺好的。

可很快,她便觉得十分尴尬,二哥那个大嗓门引来了一群人,谢扶桑活了两世的年龄加起来都快五旬了。

她都这么大人了,本就很少哭,也讨厌在别人面前流泪,如今面前多了好几个年轻男子,她突然觉得好尴尬,脸都不自觉红到了耳朵根。

苏合也觉得有些尴尬,却不知如何解释,便悄咪咪的扯了扯谢扶桑的袖子向她求救。

谢扶桑谎话张口就来:“哦,那个我们俩刚刚去看了一出戏,叫《窦娥冤》,唉,实在是太感人了,催人泪下,那我们就先上去了啊父亲大哥二哥三哥江宴将军。”

谢扶桑一口气同他们打完招呼,便拉着苏合飞快的爬上了楼,好险,好险,差点就要在客栈门口用脚抠出了三室一厅。

江宴却是不信谢扶桑的鬼话,在众人走后,便派手下去调查她们今日去见了什么人,去了哪里。

谢陆和谢耀也不相信,别人不知道,他们却是十分了解自家妹妹。

谢扶桑每次心虚的说谎话前都要拉长音说“哦~”,分明是在为大脑找借口拖延时间,还以为真的能骗得了他们。

不过二人都未曾拆穿谢扶桑。

倒是谢奕深信不疑,以为谢扶桑她们真的是看戏去了。

天很快便黑了下去。

今日是中元节,入夜之后城中大大小小的商铺、人家门前全部点起了灯笼,每条街道无一例外。

人们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花灯,要去河边放走祈福,满城灯火闪烁,比之现代城市夜晚的霓虹璀璨还要胜上三分。

河面上铺满了各式各样的河灯,随着河水的流动变得流光溢彩,像是天上的银河。

如此热闹壮阔的景象,谢扶桑还是第一次在这片偏远的西北小城见到,心中按奈不住悸动,便和苏合抛下众人跑着去前面更热闹的地方逛了。

谢扶桑和苏合到了掖城最繁华的街道,每次过节日的时候,这条街上总会聚集许多手艺人,他们各有一技之长。

有的会用绿草编些昆虫,栩栩如生,摆在桌子上堪比活物,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爬走;

有些人擅长口技,能模仿出各种动物的声音,让人仿佛真的置身在山林一般。

还有人在表演皮影戏,谢扶桑倒是对皮影戏有所了解,可是真的亲眼所见,内心却是叹为观止。

那一个个精心制作的皮影的影子映射在幕布上,凭借着一些优美的线条和背后手艺人操纵技艺的娴熟,勾勒出了一个个逼真的人物形象,画布上的影子配合着艺人动人的唱词演绎着一个又一个感人情节,竟叫她看得入了迷。

苏合则在旁面一个卖兔子灯的小摊上移不开了眼。

那摊上的兔子灯不仅形状做的与真兔子别无二致,连那兔子上的白色绒毛也画的十分逼真,随着兔子灯里面的光影流动,那兔子灯上描画的绒毛好似也被风吹得飘了起来,苏合惊讶极了,拿起一盏细细观赏了起来。

谢扶桑正着迷地看着皮影戏,连身后走来了人都未曾发觉,猛地被人用帕子捂住了口鼻,她想要反抗,身上却像没了骨头一样使不出任何力气,嘴里也发不出声音,很快便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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