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 我正当疑惑并试图叫着姜宓的名字之时,忽见一名老者在远处树下向我招手。 我虽心有防备但仍照做了,我谨慎走到老身身前,见老身身旁有一株蔫了的花。 只见那老者面容慈霭、他一边朝我笑着一边手指向蔫了的花冲我问道:“明日过后,那花是生是死?” “它为何蔫成这样?”我反问道。 “每株花草在还是种子之时都是健康的,只是可怜这株。它身处烈日之下却生性喜阴凉,本来是早就该死了的。只是偶然遇见了路人为它遮光浇水,这才又活了过来。可路人终是路人不会停留,如今它又被烈日炙烤,我见它可怜便将它移到了这个树荫之下。说来奇怪,我明明也浇了水,可过去这么久不仅没有好转,反倒是还没先前那般在烈日坚挺,如今竟全都塌在了地上!” 这时老者又发问道:“你说,它还能活吗?” “这个……” 说来我明明也是人生地不熟,这个老者我更是从未见过,可也不知道为何我对他发出的提问却格外重视。 “它被晒了多久?” “嗯……好久了,久到有些叶子已经晒得着了火。” 那要是这样的话,多半儿是救不活了。 可我见老者丝毫没有想要放弃他的意思,我便又趁着思忖之际看了看周围。忽然发现烈日下有一处土地的颜色与周围不同。 “那株花草原来是栽植何处?” 怕老者不理解,我便又指着那处烈日下的红土。 老者瞬间会意:“原是就种在那片红土上的!所以你的意思是?” “要不把土挪过来然后再把花种上去?”我有些底气不足。 端详了半天老者,老者忽然大笑起来:“也有道理。只是老朽坐在这里许久怕是腿脚麻了……” 懂!就让是我当劳动力呗。 虽然与我无关,但想着也算是助人为乐,反正现在我也无所谓了,帮就帮呗。 只是我手上、就连周围也没有什么工具。原是想问问老者的,只是他一直冲我傻笑。 算了,用手吧。 于是我便从树荫下走出来。 “嚯!好热呀!” 明明刚才从烈日走到树荫时还没有那么热呢! 不管了,速战速决吧。 等我走到红土处时,想着用手捧着效率不高。索性便将外衫脱下盛土。 好在土也好挖,没过多少工夫,我便带着一大堆的土又回到了老者身边。 至于换土……自是没打算交给老头儿,还是我自己自告奋勇吧。 幸好我从前爱种个花儿呀、菜儿的,移植这株蔫儿花也不在话下。树下不远处还有口水井,浇水更是小意思。 “也不知这样能不能救活,试试看吧。”我对老者说道,“怪不得浇水没什么用,原来是之前的硬了包裹住了根系,水都吸不上来。如今我已经把大致给去除干净了,想来应该有些用处。” “那它是死是活?”老者又歪头问道。 奇怪!这个老头儿为什么总是在乎明日的花是否活着? 正当我打算问他的时候,老者又道:“这花现在经不起任何打击,可是这里到了晚上又会刮风。还不知会不会下雨?所以即便你现在救活了它,可一夜之后到了明日它又是生是死?” “可我自己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会离开,我不能永远陪着它。我只能尽我所能看护它并让它赶紧恢复,剩下的就得看它自己了。它要是想活下去,后天、大后天我不知道,但我相信它一定能活过明天!” “不过如若明天熬过去了,我想后天、大后天应该也能活下来吧?” 老者似乎很是满意我的回答,他和善的看着我,这时他胡子微动:“老朽不敢肯定他会不会活下来,但是如果是你相救,我相信他一定愿意再试试!” 老者似乎意有所指,我一时不得其解。 就在这时,周围忽然“呼”的一声,飞沙走石。 我下意识的蹲下,手臂张开的护住那株花草。这个时候的它已经比刚才看起来有精神多了。 “没事的,风……吹不过来的。” 老者此言一出,我也感觉出身体周围没有风吹过。再看四周,自树荫下不知何时形成了透明结界。 再看老者依旧气定神闲,私心想着这老头儿不简单。 他既有如此神通那还指使我干这干那? 难不成是按照电视剧里的情节,是来点拨我的??? 可没事儿点拨我干什么? 就在我疑惑之时,耳边渐渐响起一阵呼唤声…… “殿下,殿下!快醒醒!” 声音越来越大,此时再看我的双手。 “怎么……都……都透明了!” …… “殿下,快醒醒!” “殿下别睡了,这里凉,小心着了风寒!” 我猛地一睁眼,发现周围一片漆黑。 什么情况? “殿下!” “不对,也不全是漆黑一片。” 这时我看向脚下,发现一双脚,又发现一双脚。 “殿下~~” “啊,干嘛!” 原来刚才是趴着的,如今倒是被身旁那另一双脚的女子给摇了起来。 那女子见我吼叫被吓得一时手足无措。 她稍微缓了缓之后便又扶着我的小臂晃来晃去,试图靠撒娇缓和气氛:“殿下~外头凉,若在这儿睡了怕要生病的。嘻嘻,您也不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