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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梦(2 / 3)

任我,心中有了安宁,随时都可告知我,苏府便立刻找媒人来谢府谈婚事。”

苏木的话一字一句闯入谢扶桑心扉,她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告白整得无措极了。

静默了片刻,她平复好心绪,在心中极快地权衡了下利弊,最后她觉得自己还是要委婉地拒绝苏木,毕竟她这辈子是本着丁克的思想生活的,若她真嫁入了苏府,苏木还不纳妾收通房,那苏家到他这一代不就断子绝孙了?

苏伯父和苏伯母自小将她当做半个亲生女儿看待,她可不能恩将仇报。

她退后一步,立即委婉拒绝道:“苏大哥,我现在不想嫁人。辜负了你的一腔深情,我真的很抱歉,但是你如此年轻有为,长得也如此清隽俊逸,日后你见的女子多了。定然能找个你爱的,对方也爱你的女子。”

“在我这一棵称不上优渥的树上吊死,实在太让你吃亏了,光阴珍贵,你还是把握时机另择良人吧。”

谢扶桑不敢去看苏木此时的神情,她慌乱地朝苏木鞠了一躬,急忙跑出了雅间。

她兵荒马乱地回府,一回房便开始收拾东西。

银花疑惑地问道:“小姐,您收拾东西干什么?要出远门吗?”

谢扶桑手忙脚乱地说道:“明日我要去昆仑。”

“不是还有两月才走吗?可是柳神医催你了?”

谢扶桑摇摇头,并未回她。

梦中朦胧的画面一转,她又想起昨日在包厢中苏木失落悲伤的神情,谢扶桑猛地惊坐了起来。

她瞥了一眼身旁,江宴已经去上朝了,窗外此刻已有了亮光。

谢扶桑坐在床上闭眸理了理梦中内容,未至片刻她便将困扰她多年的疑惑给理清了,难怪她及笄第二日苏木突然向她表明心意。

合着是她当初做了个渣女将苏木满腔的爱意溜了一圈又撒手扔了!

谢扶桑狠狠拍了一下自己这头一喝酒便断片的猪脑袋,低声骂道:“我真该死啊!”

她急忙下床,准备穿衣。

双腿刚一着地,虚无感便传至全身,她一个没站稳,差点踉跄地摔倒在地上。

她扶住床边堪堪站稳,不满地骂道:“死江宴,说好的两个时辰。”

话语刚说完,她便意识到不对,急忙拍了拍木质床边,双手合十朝床边喃喃道:“玉皇大帝,王母娘娘,我刚刚胡说的切勿当真。”

末了,她虔诚地祛除了那个字的晦气,又有些不解气,继续说道:“臭江宴!坏江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艰难地起身下床穿好衣物。

被银花扶着洗漱后,坐至妆奁前,由银花为她梳妆。

她在镜中看着银花合不拢的嘴角,调侃她道:“你不是梳发手艺生疏了吗?我怎么瞧着挺熟练的。”

银花笑道:“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夫人还记着呢。”

她伸手从桌前,拿出一根木簪为谢扶桑簪上。

谢扶桑从镜中瞧着那根木簪尾端垂着的如玉的吊坠,问道:“我怎么不知道我何时还买了这支簪子?”

银花面上笑容更甚,说道:“不是夫人买的,那自然便只能是将军送的了。”

“这木簪尾部如玉般的挂坠,实是玉化后了的狼牙,这狼牙经工匠雕刻成了细长的花瓣形状,狼牙根部被镶了白银包裹,覆以华丽繁复的纹饰,白银上还镶有四颗质地极其质润细腻的细玉,制作时定是花费了好一番功夫。”

谢扶桑闻言面上的轻快减了几分,她细细摸了摸头上的簪子,半响后说:“取下来吧,换成我素日用的木簪。”

银花不解,问道:“夫人戴上去很好看,为何要换掉?夫人可是不喜欢这狼牙装饰的簪子?”

谢扶桑未正面回答银花的疑问,只道:“这簪子太招摇了,还是私下戴吧。”

梳妆完毕后,谢扶桑便坐马车去了城南的僻静酒馆。

苏合到酒馆的时候,谢扶桑正在举着一杯酒发呆。

目光瞥见她眼底的乌青,和白皙脖颈间的红痕,苏合打趣她道:“喔嚯,你这昨晚奋战得挺激烈啊!”

谢扶桑回过神来,无语地睨了她一眼,说道:“你和我二哥学得越来越不正经了。”

苏合走过去拍了拍谢扶桑的肩膀,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说道:“人之常情,理解理解。”

“你今日邀我过来干什么?”

谢扶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面色苦涩暗沉无比,对苏合开口解释。

……

苏合坐在谢扶桑对面,面色中的调侃逐渐褪去。

谢扶桑最后说:“我那日写的婚书甚是随便,也不合规矩,但你兄长好像将它视作我们二人的定情信物,一直存着,直到昨日他命人送还给了我。”

“我及笄那夜与你喝了太多酒,神志有些不清晰,第二日便将那夜的事全忘了。可你大哥一直记得,自来二人成婚要经过纳采、问名、纳吉、纳征等诸多流程,他当时以为与我两情相悦,所以他便更要注重礼节,要许下保证,为让我安心,他在第二日便以你的名义邀我出来,表明心意,向我许诺。”

苏合面色复杂地饮了一杯酒,“这的确也不能全怪你,毕竟我后来好像直接睡着了,也不知道那晚你和哥哥究竟说了些什么。”

谢扶桑听到她这句话心中稍稍得了些安慰。

却没料到,苏合又来了一句:“不过,你这行为还真挺渣的,害我如今还没嫂嫂。”

“我说那段时间兄长怎得如此消沉,原来竟是因你受了情伤。”

苏合叹了一口气,“想不到我兄长早年竟被自己的青梅竹马白月光狠狠渣了一顿。”

苏合啧啧又叹了几声,道:“这情劫历得实在是惨。”

她看了一眼谢扶桑面沉如土的神色,犹豫了一瞬,还是安慰道:“其实这对我兄长来说也不是一丝好处也没的,俗话说情场失意,官场得意。你瞧,我兄长如今身为文官在朝中混的也算如鱼得水,挺受陛下重视的。”

谢扶桑知道苏合是在宽慰她,不过她并未因这句话得到一丝安慰。她知道苏木在官场上的节节高升才不是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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