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定要不知疲倦地折腾她一宿。
以她此时的身体状况还没法与江宴同房,她正愁今晚找什么借口推拒江宴,毕竟江宴知道她来葵水的日子,她没法借月事的由头骗过江宴。
如今倒是好了,他今晚不回府!
谢扶桑一想到自己今日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嘴角便抑制不住地想要上扬。
可嘴角刚刚弯起,她便猛地反应过来自己面前还有个鬼精鬼精的江宴在注视着自己,她立即强行压住了比JK还难压的唇角,逼迫自己的神情展示出了几分不舍,含情脉脉对江宴柔声道:“那你照顾好自己,记得小心些。”
江宴的神情顿时流露出了几分探究与审视,谢扶桑从来不会这样对他说话,明明她语气轻柔似是充满了爱意与不舍,可江宴却从心底觉得有些怪异,他说不清怪异在哪里,不过——
他方才可是真真切切瞧见了面前女子神情之初的喜悦,她在为他不回府居住而感到高兴!
他微眯双眸,眸中多了几分锐利与不满,话语一如既往的柔情,只是却多了几分质问的意味:“我不回府,你很开心?”
谢扶桑心中顿时一惊,江宴这神情捕捉能力比红外相机还精准。
她连连摇头否定:“哪有哪有,定是你看错了。”
江宴并未打破砂锅问到底,暂时放过了她这个要命问题,继续叮嘱道:“我给你留了几个贴身侍卫,明日你若没要紧事,最好乖乖待在府中,不要外出。”
谢扶桑这次学精了,乖巧地迭连点头,示意他放心。
江宴顿时觉得心中更怪异了,但谢扶桑的神情倒也没什么不妥,他便只当自己近些日子护送证人时过于谨慎,以至如今也有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
江宴叮嘱完,默了片刻,最后低声道:“我走了。”
谢扶桑抿住嘴,抑制住嘴角的笑容,点了点头,堪堪不让自己露馅。
江宴瞧见她这副神情,刚刚压下去的不满霎时又涌了上来:“你还笑?”
谢扶桑撇撇嘴,垂眸小声地嘀咕了句:“不让我笑,难不成还要我哭啊。”
面前身影高挺的男子没了动静,谢扶桑抬眸去看他,便见江宴此刻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眸中神情不明,若仔细辨别,隐约瞧着像是饥饿已久的恶狼终于看见了稚嫩美味的幼小麋鹿一般,含杂着几分贪婪与渴望。
谢扶桑心中一惊,她方才心中有些得意忘形,竟一时忘了江宴不仅视力好,耳力也好,他定是听到了她刚刚的小声嘀咕了。
谢扶桑连忙为自己找了个拙劣且丝毫不走心的借口:“我胡说的,你别当真。”
江宴又端详了她片刻,随后嘴角弯起了邪气恶劣的弧度。
他这神情——
谢扶桑心中登时升起了一股不安。
江宴幽幽道:“没有,你说的很对。”
谢扶桑险些以为自己听岔了,不可置信道:“啊?”
江宴继续解释,声音蛊惑又带有几丝威胁:“确实要你哭,不过不是现在,等我忙完这一阵——”
他唇角的弧度又盛了几分,缓缓道:“有你哭的时候。”
江宴说话时视线扫过了远处的床榻,谢扶桑登时明白了他话语背后暗藏的意味。
玩得真变态啊!谢扶桑心中登时生出了几丝恐慌。
她连忙将江宴往门外推:“快去陪你的证人去吧!别出什么意外了。”
江宴见她这副羞赧慌张的模样,这才满意了起来,顺着谢扶桑在他背后推他的力道大步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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