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胡府后,就回到自己的别墅,伴着月色,信步苔矶上,裘正则在旁说着萧府的事情。 任远目光转寒,又道:“崇文馆的案子,不是他隐藏的好,而是有人在暗中帮他,这次我也可以放他一马,但他的身家性命已经捏在我手中了。” “我们的人刚从乱坟岗把那个女人带回来,她喝下去的只是某种秘药,最多昏迷两天便可清醒。” 任远将手中两颗石子掷向水中,激起朵朵水花,他不禁笑道:“那就把她安置在后院小屋吧,最近我还不想审问她。” 裘正点点头,看着任远又躬身捡起几个小石子,打水漂的技术越发娴熟。 不知从何时起任远开始喜欢独自站在岸边打水漂,只要打出漂亮的水花,他就会对着天空高喊一个人的名字。 此刻的他却静静地望着远方,仿佛到处都散落着他孤独的过去。 裘正缓缓道:“如今插手谯国那边事情的人越来越多,好像陆玩已经查到昔日参加竹林聚会的那些名士身上,看样子短时间内他是不会离开谯国的。” “近来谯国的天气如何,她不喜欢下雨天,两季交替很容易染上风寒,也不知道陆玩能否照顾好她。” 任远对裘正所言不甚在意,因为那是某些人该忧心的事情,他的心里面牵挂的只有雨轻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