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个家伙死皮赖脸的不肯走,又拿出吝啬这个大帽子压自己。虽说对这个家伙,看向自己的眼光很是讨厌,可毕竟不想得罪丈夫的客人。犹豫了一下,生怕再将这个家伙留下去,指不定惹出什么麻烦的刘妻,还是为黄琼沏了一杯清茶送到黄琼面前,以便让他尽快的滚蛋。 原本以为自己丈夫,就在旁边屋子中安睡的情况之下,这个家伙眼光虽说无礼,但未必就敢真的做出某些事情来。不管怎么说,能与丈夫一同饮酒,还让丈夫如此不做防备,喝了这么多酒的人,至少是丈夫可以信任的人。虽说不知道这个家伙,究竟用什么方法迷惑了丈夫。 可这里是在自己家,这个家伙总不该会毫无忌讳吧。只不过这位刘夫人,想的还是有些单纯了。就在她端着茶走到黄琼身边时候,被鼻子中传来的一股如兰似麝一般的体香,搞得神魂不定,心火直冒的黄琼。突然毫无顾忌的,伸手一把将这个妇人,突然抱到了自己的怀中。 不顾妇人的拼命挣扎,一边吻住了妇人小嘴,一边手强行伸入了妇人衣襟之中,大势活动起来。被他突然袭击,搞得措手不及的妇人,在反应过来之后拼命的挣扎。只是她又那里是黄琼对手,很快便被黄琼束缚在自己怀中动弹不得,只能靠拼命摇头,试图摆脱开黄琼的吻。 此时心火上来,实在难以克制的黄琼,又那里顾得上理会这个妇人的反抗。将其翻身压在书房的书案上,几把撕扯开妇人的衣物,撩起自己衣摆便压了上去。只是在最后关头,那个妇人突然转过头道:“你口口声声自称是我夫君的朋友,你如此做对得起我的夫君吗?” “你如果现在收手,我保证不会向我夫君提起此事。如果你继续下去,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让我夫君好好的看清楚,你这个所谓朋友的真正为人。我看你今后,如何有面目再见我夫君?都说朋友妻不可欺,你现在的样子和做法,与那些禽兽一样的人还有何区别?” 这个妇人这句话,犹如一盆冷水直接浇在黄琼头上一般,瞬间便让此时正沉迷于其中的黄琼清醒过来。想起此时正在另一间屋子内,呼呼大睡的刘昌,为自己效力时勤勉的样子,黄琼不由得停下了下来。哪怕他只要往前就那么一点点,便能进入自己刚刚还梦寐以求的地方。 正像是这个妇人说的那样,自己如此做与禽兽何异?刘昌才华横溢,又是进士及第出身,自己将来要做大用处的。自己如此对待他的妻子,他知道之后又会做如何的感想?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是自己不能让自己人寒心的问题。更何况,自己手中可用的人才本就不多。 只是就这么放弃,这已经到嘴边的肉,又实在有些不甘心的黄琼。将这个妇人抱在怀中,一边手不断的在作恶,一边轻声的在妇人耳边道:“嫂子说的实在没有错,寡人如此做的确有些不地道。可嫂子这么活色生香身子,便是寡人身边美女如云,也没有几个能够比得上的。” “如今咱们两个只差这最后的一步,就这么放弃寡人实在有些不甘心。只要嫂子从了寡人这一次,事后寡人定然会好好补偿他的。官位、金钱,他想要什么,寡人便赏给他什么。就算他犯了十恶不赦的滔天大罪,寡人也会看在嫂夫人的面上,对他格外网开一面的。” 说到这里,黄琼又轻轻的在门外蹭了蹭后,语气格外邪气的道:“只要嫂夫人不想,寡人保证这事没有人会知道。今后,寡人保证也一定重用刘昌的。请嫂子放心,寡人绝对不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向来都是说到做到。只要嫂子从了寡人,寡人今后一定对得起嫂子。” 听到黄琼突然改变的自称,这个妇人的神色从愤怒,一下子变成了惊愕。虽说自己丈夫原来只是一个七品官,但并不代表她作为官员的妻子,对朝中一些事物一无所知。寡人是什么人的自称,她还是知道的。眼前这个色狼一样的人,自称自己是寡人,也就意味着他是?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虽说看起来气势不凡,但面貌却是平常。现在更是在非礼自己的年轻人,居然会正是当朝的储君,也是欣赏并简拔自己丈夫的那个人。想想能让自己一贯防备心很重的丈夫,毫无顾忌的喝得如此酩酊大醉的人,除了他如今跟随的太子又会有谁? 只是这位太子爷,怎么会是这个样子。这哪有一国储君该有的样子,简直就活脱脱的是一头色狼。自己可是他臣子的妻子,他居然对自己如此做,难道他就不担心让自己的部属寒心吗?还有自己都已经年过三十了,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怎么他居然还有这个想法。 沉浸在惊讶之中的刘妻,几乎忘记了自己与这位储君,正处在一个异常亲密接触,对方的那个东西正顶在自己门户上,只要微微一动,便会突破自己最后一道防线情况之下。直到感受到不对,对方火热已经要破门而入,才清醒过来刘妻,一边急忙又羞又气的拼命推着黄琼。 一边拼命的摇头道:“不,不行,你是朝廷储君,刘昌是你的臣子,更是我的丈夫。你如此做,是君夺臣妻,这又岂是人君该有的做派?你今后让刘昌如何面对你?你如此做,又与那些无道昏君又有何区别?太子求求你放过我吧,您身边美女如云,又何必非要我一个妇人。” 只是她不挣扎还好,在两个人只差那么一点点的情况之下,这一挣扎反倒是有些弄巧成拙。原本只是外面徘徊,最多也就是蹭蹭的黄琼,她这一挣扎却是误打误撞的,直接闯了进去。当一阵疼痛后,发现不对的刘妻,生怕近一步引起这位爷的兴致,根本不敢在有任何的挣扎。 面对这位当朝太子,更怕惊醒沉睡中的丈夫不敢喊叫。只能苦苦哀求黄琼放过她,赶快退出去。而她之所以苦苦哀求,是因为她不想就这么随便,与一个自己还陌生的人,甚至可以说第一次见面的人,有如此超乎寻常,本就不该有的关系。更不想,对不起自己的丈夫。 另外一方面,与自己丈夫相比,黄琼的那个东西,对于她来说实在太大了,实在是有些承受不了。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黄琼便是想停也停不下来了。而那种异样的,根本感受不到曾经生育过两个孩子,层层叠叠的紧致。使得原本就兴致高涨的黄琼,越发停不下来。 直接一把将其抱在书案上,轻轻压了上去。吻了吻这个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