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月内,黄琼可谓是享受到了足够的温柔。直到范刀再一次赶到京城前,黄琼才将南宫媚坚决要求之下,将人送回了林含烟那里。不过,当夜黄琼又宿在了林含烟那里。在折腾大半夜。告诉南宫媚什么是安全期后,将最后留给了南宫媚。只是黄琼将日子有意延后罢了。 不是黄琼想要坑害南宫媚,而是他真的想让这个艳丽无双,为人又极其聪慧的女人,再在给自己生一个女儿。他想要看看一个有自己,与南宫媚血脉的女儿,究竟会是一个什么样聪慧的孩子。只是这次,他也不知道自己心愿会不会达成。毕竟这次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虽长。 但在南宫媚宁愿与其他女人,一样用其他办法。也坚决不答应黄琼,最终留给南宫媚的只有这一次。黄琼能不能最终入愿,那还得看老天爷是否看得过去。当第二天天亮之后,看着怀中因为疲惫,还在依偎在自己怀中沉睡的佳人。黄琼轻轻的将一条五爪金龙链系在她腰上。 又一次将佳人吻醒后,想要把握最后一次机会的黄琼,又一次将妇人抱在怀中。黄琼没有再召其他人,而是就两个人单独在一起。只是黄琼想要亲热的举动,这次一向都是对他千依百顺的南宫媚,却是摇了摇头道:“我们不能再这样的,留下一身的痕迹,我怎么向他交待?” 对于南宫媚的拒绝,此时知道这次的分别,再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那里控制得住?几乎以霸王硬上弓的做法,才最终得逞。而这次的折腾,黄琼倒是温柔了许多。一直到中午,才抱着妇人去沐浴。然后没有假手任何一个人,亲自为女人将头发擦拭干净,将衣物给穿好。 又陪着南宫媚用了膳,才起身回宫。等到范刀黄昏时分赶到后,南宫媚已经看不出任何的异常。而见到妻子已经与黄琼达成了协议。而且协议的内容,对范家相对来说很有利,倒也没有再说什么。但等到妻子问起家主的情况时,范刀却是摇头不语,并没有说的太多。 只是告诉她,家中发生了一些变化。一些人被驱逐出了范家,几个叔辈的人,被废掉武功圈了起来。看着妻子艳丽无双的面容,范刀将妻子一把抱住,心疼的道:“这段日子,真的是苦了你了。为了范家,为了我,千里奔波来京城。又孤身一个人,面对那位狡猾的太子爷。” 依靠在丈夫的怀中,想起这些日子与黄琼的过往,心中再一次对范刀升起无限愧意的南宫媚,轻声的道:“我我们什么时候回襄阳,这一晃两个月没有见到,我实在有些想孩子了。也不知道,那个臭小子有没有老实。要是还需要留在京城,那我就先回襄阳去陪孩子。” 听到妻子话对孩子的思念,范刀亲了亲妻子的小嘴道:“明儿,我在与你那位太子爷敲定一下一些事情,然后咱们就回襄阳。此次肃清了家族之中,某些已经很是不安稳的人。但家中局势还有些不稳,祖父的身子也越来越不好,随时都有可能。我这个长孙不能离开太久。” 说到这里,看着也许是分别太久,总感觉妻子今儿倍加娇艳的妻子。家中接二连三有事,先是妻子生产,后又祖父突然发病。已经很长一段时日,都没有与妻子亲热的范刀,也许是烦心事已经大致了了,突然之间有了一些想法。一把抱起妻子,走到了卧房之中的卧榻之上。 见到范刀还是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表现的如此迫不及待。南宫媚担心他连日奔波的身体,实在有些吃不消。更担心的是,自己身上还有今儿上午,就是在这张床榻之上,亲热时留下的痕迹。原本是想要拒绝的,可面对范刀的坚持,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放弃了劝说范刀休息。 一番云雨之后,心满意足的范刀,将妻子紧紧的搂在了怀中。一路上连续奔波的疲惫,再加上之前的加班工作。便是武功深厚的他,也抵不住疲惫的袭击,很快便进入了睡眠。而依偎在范刀怀中的南宫媚,看着丈夫有些憔悴的脸,再想起自己这些日子做的事,轻叹了一声。 第二天,黄琼只带了两个贴身侍卫,秘密的赶到林含烟这里。关上门,与范刀整整密谈了一天。直到黄昏时候,满心不舍的看了一眼,跟随范刀出来送自己的南宫媚,才带着侍卫匆匆的回宫。而在他的背后,南宫媚看着他的离去的背影,也一样失神了良久才回过神来。 而回到宫中的黄琼,一想到南宫媚与范刀可能会做那些事,心中几乎都快要被嫉火,给冲昏了头脑。表面上虽说什么都没有说,可脸色却有些低沉。见到他这个样子,段锦却是轻叹一声道:“你呀,罗敷再好,也是佳人有夫。你现在正用得到范家的时候,难道真要翻脸?” 听到段锦的话,黄琼微微一愣。他无论是带张巧儿,还是带南宫媚进宫,都从来没有说起过二女的身份。哪怕是与其他人一并同床共枕,他也从未透露过任何的口风。因为他自己虽说不怕,但却怕某些可能出现的闲话伤到二女。所以,二女的身份在宫中,并无任何人知道。 见到黄琼有些发愣,段锦却是摇头道:“别忘了,我现在虽说做了你的妻子,可曾经也是江湖人。南宫世家的小女儿,尤擅轻功,使得一手好分水峨嵋刺,江湖上人称玉面观音。自幼便与范家嫡长孙定亲的南宫媚,我又岂会不认识?她在十多岁的时候,我就已经见过她。” “你将她秘密带进宫,安排在蔡姐那个院子。又怕我们几个人难过,所以侍寝的时候,从来不找霜儿、我与小瑶。可这西苑事,又岂能真的瞒过我们。别说我了,霜儿与小瑶也都知道了。包括霜儿,我们都是认识她的。只是怕尴尬,也担心我们身份泄露出去,才没有相见。” 说到这里段锦摇了摇头道:“你呀,我看你当真是色胆包天,什么女人都敢碰。你知不知道,若是此事传出去,是要出大事的。搞不好,你这屁股底下的江山都要出事。南宫世家虽说不足畏惧,可范家的长孙媳那是你能碰的吗?你别当我不知道,他们夫妻进京所为何事。” “现在是你在用人家,你就是这么用的吗?难道当年陈后主,大敌当前却与大将萧摩柯的妻子私通,导致南陈灭亡的教训你给忘了?值此用人之际,你就不能克制一下自己?非要搞得众叛亲离,你这个当朝太子成了孤家寡人才好?此事若是被娘娘知道,估计得让你腿跪断。” “男人都喜新厌旧,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