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尝也不是这个样子?只是又能怎么办?当初自己一向都认为自己心智坚强,就算失身给了他,心也不会丢的。可最终,不还是一点点的沦陷了吗?现在不仅成了他的妃子,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甚至还要与怀中这个妹子一样,想着法子给他处理风流债。 现在的自己,都变得不再像是曾经的自己了。若是父皇与母后,还有兄长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恐怕都不敢相认了吧。曾经那么喜欢自由自在生活的自己,却为了他,放弃了纵马驰骋天下的生活,困在这四面高墙之中,为他生儿育女。还要与那么多的女人,一同服侍他。 将这个年轻的妹子拥在怀中,又轻轻抚摸了着司徒唤霜,一头如云的秀发,段锦轻声的道:“这就是我们与那个冤家的孽缘。早在与他相遇的那一日起,我们就已经没有了回头路。我们都变得不再是曾经的自己了,都变成了我们都不敢认的样子。也许这就是我们女人的宿命。” 听着段锦的话,司徒唤霜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依偎在,身边这个在宫中,自己依赖性仅次于自己嫡亲姨母蔡氏的女人怀中。而这一夜,段锦没有回自己的寝宫,就宿在了司徒唤霜的中宫之中。其实这并不和礼制,但这二人贵为一后一贵妃,宫中又有哪个劝说一下? 并不知道,段锦这一夜并未回自己寝宫的黄琼。在司徒唤霜与段锦长谈时,正看着曹锐奏折,确切说是报捷的奏折。七日之前,将叛军主力困在华林水两岸的曹锐,在后续赶到增援的欧阳善,以及赵无妨配合并前后夹击之下,经过五日苦战,一举将江南西路叛军主力全歼。 在这道奏折上,曹锐将整个战事经过写的很详细。刚一开始,曹锐在华林水之战中,虽说屡屡占据上风。但却没有想到,湖广的叛军增援速度如此之快。若不是步军及时赶到,就差一点吃大亏。但即便是步军赶到,也因为兵力相差太过于悬殊,后面的作战也打的很是艰难。 江南西路的叛军统帅,宋偐只是一个虚名在外的人。在排兵布阵上,总是患得患失,甚至有些顾此失彼。虽说拥兵十万之众,可到了战场上,不是犹豫不决,就是进退失据。对自己的骑兵,尤其是畏惧如虎。该反击的时候不反击,不该反扑的时候,却是根本不管部下死活。 这也直接影响了,叛军整体的作战效果和士气。但从湖广赶来增援的叛军统帅谢晋川,却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居然能用有限骑兵,配合大炮和军中精锐,一度缠住自己的精锐骑兵。若不是宋偐实在不给力拖了后腿,这一仗,胜负恐怕还远未定论。没准吃了大亏都有可能。 而最初兵力有限的曹锐,只能勉强将两部勉强分割开来。但在接到曹锐调令后的欧阳善,率一万三千精锐骑兵,星夜兼程赶到战场之上后,行事渐渐的明朗。在欧阳善所部骑兵的轮番冲击之下,华林水南岸已经连遭重创,粮草断绝,军心士气低落到极点的宋偐所部叛军。 抗不住欧阳善麾下,万余骑兵的轮番冲击率先崩溃。曹锐则指挥步军,全力攻击江北叛军。但北岸叛军统帅谢晋川就地扎营,将十余万大军缩成一个刺猬。无论曹锐用缴获的大炮轰击,还是调动骑兵轮番冲击,都没有能够突破叛军的阵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