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扎根大地的树,一边维持这种感觉,这样就维持住了输出能量的“频率”。
这些操作我以前从未做过,但是这时却顺其自然地会了。
给第一轮“充电”完毕,又给第二轮做净化。
第二轮结束,我离开了冥想状态。
“完了吗?挺好的。”他睁开眼,“我也看到了你的操作,你在哪里学会的?”
“其实没完,但我能量不太够,累了,维持不住频率,所以我们明天再继续。”
“你这是哪学来的?”他坐起来,“我有一本相关的书,可是没带过来,那上面的技巧我也看了。但我对于一、二、三轮的充能总是不擅长,我最擅长的是给人的第六轮打开灵性视觉,还有打通第七轮,连接更高信息。”
联系刚才所见,这合乎情理。他“上三轮”较为发达,“下|三|轮”不太强壮。
“你最近头疼吗?”我问他。
“是的,也是药物副作用。”
我告诉他,这并不完全是药物副作用,而是他一二三轮能量较少,能量集中在头部的缘故。
“确实,”他说,“我冥想时经常把意念放在眉心,也许这样不好。以后集中把能量放在一二三轮的腹部。这样就对了,没错!”
又是从冥想中解决。
我在他旁边打开自己的笔记本,把这次治疗过程记录下来。我觉得这些方法很有用,也许将来可以用在其他人身上。
“你好像很喜欢写笔记。”沃里斯说。
“也是跟我父亲和老师们学的,他们都喜欢把想法记下来,方便后面进一步整理,”我说,“你的冥想体验更多,你也有记录吧?”
“没有!”他很厌恶地说,“我不喜欢记录,文字是死的东西。它留不住什么。”
我写完了,合起了本子,准备离开,被沃里斯叫住了。
“那个画了脉轮的卷轴,你拿去看吧。”
这天晚上,我打开卷轴,上面其实没有太多有效信息,但是当我凝神在脉轮上的时候,一些“回忆”就会浮现出来。我明白了自己那个尼罗河边的梦的完整内容。
就是今天我治疗中用到的脉轮知识和技能。
也就是说,我提前在梦中学习了脉轮治疗,只是当时没有全部记得,今天用到的时候,自然浮了出来。
显然,我们学到的知识,都存在潜意识里。而且我的梦虽然不满足沃里斯的期待,但它是有自己的目的,甚至能感觉到,梦中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指引我。
是沃里斯所说的“神圣力量”吗?
我否定了,梦中是那个声音,是老师“鲁道夫”的声音教|会我的。
我笑自己的固执。让我承认有所谓神圣力量,是不可能的。可是如果要我承认那位老师的力量很神圣,似乎又并不难。
第二天,沃里斯经过一晚上休息,感觉比昨天好了很多,发烧也明显退了,虽然还在37度多,但精神和情绪状态都不错。他本人对治疗的效果很满意,让我去和护士商量,把氯喹的剂|量减掉一些,免得副作用积累,让能量治疗无法起效。
我又让勤务兵置办了蚊帐,给每个人的卧室都安上,预防蚊虫叮咬,传染疾病。本来我还想给每个门上安上纱帘,但勤务兵说纱网很稀少,用不起。
做完这些,已经到了下午。我看太阳快落了,就想外面街上逛一逛,放松一下心情。
刚走出大门,迎面碰到海因里希。
“今天为什么不给沃里斯治疗?”他问我。
他口气里总是带着责怪,好像我不负责任一样。
“我们已经商量好,今天休息一天。”
“为什么?”
如果面对的是沃里斯,他肯定不会这么追问。
我耐下性子解释:“两个原因。一是能量治疗需要时间来消化,灵体层面的改变需要过几天才能落实到肉|体。二是我也需要补充能量,太过密集的治疗让我也很累,效果就差。”
“累了还要出去?为什么不冥想?”
“您又怎么知道我没有冥想?”我真想发火,“早上起来我就冥想了2个小时,刚才忙完又坐了半个多小时。冥想太多也让人紧张,需要做其他事情调剂一下。”
“您总有理由。”
我瞥了他一眼,他显然已经听懂了,只是口头上不承认。他和我理念不同,对我信任也不够,所以每件事都会挑剔一下。我懒得跟他再辩,因为继续说下去,我只怕要说出“既然沃里斯投入,为什么是他在生病,我在治疗?”这样的话,这就把沃里斯也扫射|了,实在没有必要。
我不再理他,直接到了医院。我问值班医生,5月有没有姓施特恩的军官住过院。医生摇头不记得,但把登记册给我看。
5月份阿尔伯特没有住过院。
“这里还有3月和4月的!”有个护士从抽屉里拉出另外两本。
密密麻麻又潦草的字迹看得我头晕,算了,既然他5月份没有受伤,就算他4月受过伤,也早就出院好了。看得太多,也是白白增加担心。
出了医院,雷德站在门外树下。说是海因里希派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