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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朱红婚服(1 / 2)

西弗勒斯拧着眉头走上前取过卷轴,缓缓拉开一侧,隽秀的隶书墨字跃入眼帘——然后,猝不及防地,古尔芒的小脑袋忽而一下凑了过来。

【尊敬的三位贵客友人_见字如面_悉知邓布利多阁下怠于合作之意_吾等深感惜郁_他日或有转机亦或从此作罢皆为明朝之事_吾等纠审于此实恐伤和气_吾等歉疚恳君等明_】

【大婚之日_定于丁巳年丙午月乙巳日癸未时启_喜神东南福神正西_轿起东南主殿落正西行宫,婚期即拜相封侯之日_】

【兹事体大_夫朏家觳觫菩提子之事_故示之以彼之求_望误入妖界之二位阁下先二日来至_雪中送炭之谊_吾感激不尽_必盛礼相待_】

【狰家长女姬书_丁巳年四月十四_】

西弗勒斯将卷轴拉扯到最后,最里紧夹着一方绢帛,上面记录着字母组合的译文,文字的内容大差不差,总体浏览一番后,他才将卷轴收起放置桌上。

另一边,古尔芒缩回了脑袋,在旁掰着指头,念念有词,一丝不苟地换算着天干地支的年份几何。

“大概是他们遇到了什么麻烦……”邓布利多叹气道,“可是既然他们送来的是份邀请函,去或不去应当全凭你们个人的选择。”

说罢,邓布利多又从一摞书堆后面推出两块玉牌,玉牌的斜下角雕着一个「狰」字。

正在算数的古尔芒没在意这面的动静,她好不容易得出了结果就小声嘀咕出了答案。

“可能吧……日期算下来,婚礼当天应该是6月17日,可以提前一天到那里,如果他们有什么事情的话……”

古尔芒一边说着,一边自行勾起对妖界的记忆。意料之中也是情理之中地,她发现印象最深刻的竟然只剩下荔枝膏的甜,砂糖绿豆的冰,细料馉饳儿的香,羊肉小馒头的鲜……

想到这里,古尔芒不自觉地舔了舔唇角,又重重地吞咽下窜出的口水。可当她从美味的遐想中活过来的时候,一抬眼就看见了西弗勒斯锁着眉的目光,其中“并不赞同”的意味似隐似现。

“哈哈——”古尔芒干笑了两声,气势渐弱地解释道,“那里的食物确实让人流连忘返,但是,但是危险……说不定还是有很多危险的……”

“没错。”邓布利多沉声道,“我无法同你们前去,所有意外的事情都无法预测,所以,我还是希望你们再三考虑以后再做选择……”

……

三楼,校长办公室外走廊。

古尔芒耷拉着脑袋跟在西弗勒斯的身后,她紧抿着嘴唇,两眼直愣愣地望着他手里摆动着的玉牌。

“你很想去?”

西弗勒斯突然停下脚步,转过来,看向她。而她差点儿就像老虎扑食一般,直接扑向西弗勒斯那只握着玉牌的手。

“嗯嗯嗯!”

古尔芒被他的另一只臂膀堪堪扶住,她稳住身体,向后退了半步,双目认真注视着他,疯狂地点头。

“但是,这段时间已经有了计划不是么?”西弗勒斯瞥了她一眼,收回伸出的手臂,缓缓转过身去,继续向前走。

“两天前的晚上,考完变形术考试以后,我记得你答应得很轻巧——我们将会在放假前的一个月里着手研究五道N.E.W.T.的魔咒……还是说,其实你对我说了谎话?”

“绝对没有的事!”

古尔芒梗着脖子低吼着,又突然觉得自己的脸一定涨得通红,因为她完全把这些事抛诸脑后了。练习远没有玩乐有趣——她忍着狠扇自己一巴掌的冲动,并步跟上了西弗勒斯。

“6月15日才过去呢,顶多耽误五天的时间!而且,我保证在15日过去以前,我每天都会延长练习魔咒的时间……”

一声冷哼从古尔芒的左上方传来。

“咳咳——”古尔芒连忙续上话,言语间颇有些讨好的姿态。“当然了,尤其是守护神咒……实际上主要就是这道魔咒不是么!出发前,我一定…呃……我是说至少……至少能凝成个形状来!”

“希望你说到做到。”

……

6月15日,晌午过了大半。

妖界皇城内,某间偏殿的院落。

独猞手中的子母玉牌忽而碎裂,一阵强光呼啸而过,二道身影在朦胧中现身。

【恭候二位多时了。】

独猞压下心中的不安情绪,微微低下脑袋,向他们的两位贵客行礼。如此一来,朏朏一族便再无借口可推辞,公主的皇位继承也就稳当下来了。

【公主殿下在大殿议政,便先领二位阁下到暖阁里歇脚。】

独猞带着两人穿过两席竹影摇曳的廊道,缓步走进一间大屋之中。屋内大而宽敞,布局对称而规矩。

再往里走,正面迎来的是青灰色砖墙上描画着栩栩如生的群群仙鹤;其下正间交椅的精雕桌案上摆着一只青釉瓜棱瓶,阳光从对面两根立柱之间的槛窗空隙中零落散入,照耀得釉色青绿透亮。

古尔芒将将踏入这间屋子,两只眼珠子压根没去瞧碧瓦朱甍、雕栏玉砌,更别说什么点饰奢靡如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她的一双眼睛已经被挂在右侧的金幔红纱给勾了魂——

交椅前不远的左右两侧,各是一架黄花梨蟒首衣架。

以左为尊,架上承着一袭厚重繁饰玄衣,背负青山,袖口织绣华虫、火纹和宗彝纹;旁置一张高台圆几,左搁一顶冠冕,右摆六彩大绶小绶和各式金玉钩佩。

比较而言,右侧木架上的朱砂红纱早一步相形见了绌,织金云的鞠衣和大衫被随意搭在细横木上,绣云狰缀云雁的霞帔也被胡乱绕在木架上,本该小心搁置在旁的凤冠更是没了踪影。

独猞引着两人进了偏角的四联屏风内,里间是被特意隔开的一间小雅阁,此时,落座木塌卡槽的四方桌上已摆上了两杯温润凉茶。

【二位可在榻上小坐片刻,待在下通传一声。】说罢,独猞就像再制不住他那火爆脾气,一刻也装不下去恭敬的假样子,一甩袖子,快步离开了。

古尔芒贼头贼脑地贴在屏风的背后,屏息凝神,探听着独猞远去的步子。确认人已经走远以后,她一个跳步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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