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而后立即被另一个人衔进唇齿中。
张萱琳轻微叹息一声,离了向珩的怀抱,往后退两步,撑着边上空置的小料理台坐上去。
向珩旋即挨过去,仍是亲她。
烤箱“叮”的一声响,饼干烤好了。
沸腾的黄油香气不断从烤箱往外冒,在小小的厨房里弥漫。
但是叫不醒意乱情迷的两人。
绮靡浓艳之色涂满全身,每一个动作温热湿润,皮肤紧贴,分享着彼此的热烈和情动。
从身体上的接触来说,这是最极致的相处。
再也没有比这更亲密的时刻了。
且张萱琳破天荒地缠着向珩,迎着他,抱着他,不让他离开。
向珩控制不住力道,好几下都将张萱琳摆弄得失了神。
待向珩勉强恢复理智,拿过一旁的湿纸巾替他自己和张萱琳擦拭时,才注意到张萱琳坐着的地方实在不合适,她的腰完全是悬空的。向珩搂着张萱琳问:“还好吗?”
张萱琳微喘着坦白:“腰有点酸。”
向珩柔声说:“到家了我帮你揉揉。很晚了,不如就在你那里睡吧?”
张萱琳双手挂在向珩的肩上,懒洋洋地应道:“好。”
这天晚上,张萱琳终于愿意承认她是个在某些方面很迟钝的人——她的虚荣心竟然来得这样迟。
张萱琳和向珩匆匆回到家,张萱琳拿钥匙开了门,身后的向珩却伸手握着门把手。
门在张萱琳面前开了一道缝,左边是向珩的手臂,右边是铺了米黄色瓷砖的墙壁,后面是凑过来几近要贴着她的向珩。
她被困在了自己家门口的小角落里。
张萱琳扭头往后看,额角被印下一个轻轻的吻。
她索性动作幅度很小地转身,问:“干嘛不开门进去?”
向珩低声反问她:“今晚是怎么了?”
张萱琳装傻:“什么怎么了?”
向珩俯身偏头倚在张萱琳的肩上,咬着她的耳尖说:“又是撒娇又是这么主动的,让我有点慌。”
向珩说话的气息全在她耳边和颈侧流连,张萱琳微微颤了颤。她又不可能告诉向珩她是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心里高兴,还莫名地有那么一丝危机感,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把握,所以才主动着哪里都向他打开了。
张萱琳只好含糊地说:“你这可不像慌张,你像是想一口吞了我。”
“不可以吞吗?”
张萱琳:“……”
在浴室里又折腾一遍。
张萱琳平时一人用都觉得挤的地方,硬是口口口口口口,这下是她连转身口口口口口口的脚背才有空间转了。
可向珩就是不讲道理地将自己往狭窄的地方挤。
每一次撞击都口口口口口口,张萱琳被禁口口口口口口砖和滚口口口口口口,被口口口口口口气。
生机仿佛被向珩强硬的动作挤压了,她艰难仰着头,低呼着求救,可体内却一直在不争口口口口口口,惹得向珩的动作更大。
张萱琳没力气走路,向珩用大浴巾擦口口口口口口,然后包着她把她抱回房间。
全身悬空着的张萱琳暗道:这回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小死一回……
将张萱琳放在床上,向珩看着她,心里却在说:这仿佛是送到他面前的包成一卷的礼物。
察觉到向珩的目光,张萱琳半死不活地抗议:“我没力气了……缺氧……头晕没力气……你别折腾我,我要背过气去了……”
向珩没听,他拆开他的礼物,又将她打开。
张萱琳推推他,说:“都发麻了,过口口口口口口。”
向珩含着什么,口齿不清地说:“嗯?口口口口口口”
“……进来吧。”张萱琳很小声地加了一句,“动起来就不觉得了。”
口口之后,向珩口口口口口口看了一下,免得真的弄伤了张萱琳,却没成想一看就看得入了神。
一片口口,羞怯又口口口口口口。
他俯身凑过去,口口口口口,口口讨好。
舌口口着口口口口口口处,坏心眼地说:“像个熟透了的果子。”
张萱琳说不出话,甚至发出不了一个音节,她口口地口口口口口口,双腿发抖,脚口口口口口口一起,踩着口口的背,口口口口口口挲。
最后张萱琳彻底成了一坨没有骨头的口口。
向珩很好心问她:“穿睡衣吗?你平时不习惯不穿着睡的吧?”
张萱琳愤愤咬着牙说:“……穿。”
向珩伺候张萱琳穿睡衣,调笑道:“娇滴滴的。”
张萱琳横了向珩一眼:“还不是因为你,口口口口口口我。”
张萱琳家里的床很小,一米五宽,睡两个成年人十分勉强,何况向珩又是人高马大的。
每次都是只能抱成一团睡。
张萱琳几乎躺在了向珩身上。
“这么睡着也不舒服,真是折腾。”张萱琳闭着眼喃喃道。
“哪有,我很舒服呀。”向珩也闭着眼,一下接一下慢慢给张萱琳抚着背,说,“我小时候感冒发烧哼哼唧唧的时候,我妈就喜欢这么帮我顺气,她说人的脊背上的气息顺了,身体才会好。是这样的吗?张医生?”
张萱琳有点迷糊了,一晚上都在折腾,她仿佛上了一个极其忙碌的夜班,累得她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能睡过去。她模糊地说:“不知道……大概是对的吧……康复科的医生也常说,经脉,气息那些……”
……
第二天向珩起了个大早,在送张萱琳上班之前就紧着时间跑去开店,并收拾厨房,重点是那张颇为糊涂的小料理台。
可是一切都逃不过陶莫霄的双眼,陶莫霄一进厨房就看出了不对劲。
陶莫霄质问道:“向珩,你在我的厨房做什么了?”
心虚的向珩差点被口水呛到,“咳咳,没做到什么啊,教萱琳烤饼干。弄乱了哪里是吗?我仔细收拾过了,没收拾好吗?”
陶莫霄微眯着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