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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密(2 / 3)

来:“你还真是敢说,不愧是格林德沃家的孩子。”

直到现在,阿芙拉才意识到自己的掩饰都是多此一举。凯瑟琳早已将她的门路全摸清了——尽管她并不知道这是如何做到的,但唯一清楚的是,她这是自己走进了龙潭虎穴。

“你想干什么?杀人灭口?你别以为我不会反抗。”这一刻,阿芙拉已经将可能用到的咒语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凯瑟琳摇摇头,很不赞同她的做法:“太刚易折,孩子。有时候,示弱不代表你真的弱势,它是必要的手段。”

“不必了。”阿芙拉冷冷说道,“我向你示弱你就会放我走吗?你要放早就放了,现在别想着玩弄我。”

“尊严真的那么重要吗?”凯瑟琳收起魔杖,“当然,尊严很重要。但在必要的时候,放下尊严能够救你一命,比如或许我不会放过你,但你完全可以抓住机会袭击我。”

阿芙拉不明白她现在说这些是想干什么,她更不懂,为什么凯瑟琳似乎真的放下了敌意。

情急之中,她只能想到一种可能——

“你认识盖勒特吗?”

见凯瑟琳只是神秘地笑笑,阿芙拉更加急不可耐地追问道:“班得瑞大街13号,这个纸条是你留下的吗?”

凯瑟琳耸耸肩:“看来这就是你今晚过来的原因。”

“你到底在和盖勒特谋划什么?”

“别这样说,我跟他可不是一路人。”

“什么意思?”阿芙拉现在一头雾水,“如果你们不是同谋,为什么我会被引到这里?而且你还在用黑魔法……”

见她欲言又止,凯瑟琳替她补充:“杀人?首先,我没有杀他。其次,就算我会黑魔法,也不代表我就要跟今晚那伙人同流合污。最后,虽然我和盖勒特分道扬镳了,那也不意味着我会出卖他。”

她透露了许多信息,阿芙拉大脑飞速运转,终于搞清了大致的局面。

凯瑟琳早年和盖勒特有交情,看上去交情还不浅。尽管两人早就分道扬镳了,但仍时常会有心怀鬼胎的人来找她麻烦,借此打听盖勒特的下落。

阿芙拉到如今才明白弗利维娅宣称自己极度厌恶盖勒特的举动。这不仅仅是出于个人情绪的宣泄,更像是顺水推舟的割袍断义,只有这样,才能给一家人最大可能性的庇护。

她一直以来都被保护得很好——在她这个灵魂来之前和之后,一如既往。

凯瑟琳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知道自己无须再解释更多。

她踱步到小圆桌前,将水晶球挪到一边:“喝茶吗?天快亮了,是要提一提精神。”

“你和盖勒特还有联系?”阿芙拉不想在这里耽误太久。

“我们有十几年没见面了,自然也没有往来。”凯瑟琳道。

阿芙拉不明白:“这么说你也不知道他的地址?那张纸条是怎么回事?”

凯瑟琳优雅地抿了一口红茶:“我并不知道什么纸条,也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找到我这里来——我只是预测到了某些场景。当然,如果你乐意跟我学学黑魔法,我倒是不介意。”

“我不学。”阿芙拉立刻拒绝,“你怎么预测到的?”

“你们霍格沃茨难道不开占卜课吗?”凯瑟琳瞥瞥水晶球,“观测水晶球可是最简单直观的做法了。如果你的技巧足够纯熟,人生的过去与未来就像收音机里的节目,你随时可以调频收听。”

太阳逐渐升起,光线射破黑暗,水晶球里映着阿芙拉的倒影。

门口传来风铃的脆响,凯瑟琳放下杯子道:“看来有人起得很早,容我出去应付一下。”

阿芙拉避让不及地紧贴墙壁,目送凯瑟琳走到店面中,当她穿过中间那道暗门时,身形瞬间变为佝偻的老妇人。

她的技巧还真是纯熟。

阿芙拉撇撇嘴,绕到圆桌旁边,好奇地打量着那只晶莹透彻的水晶球。

霍格沃茨一年级不开设占卜课,阿芙拉只在前世学过,但作为一名拉文克劳学生,她的占卜课也只是刚刚达标的水平。特里劳妮教授倒是很专业,但她的表现与她的可靠程度成反比,这导致大部分人上课时并不怎么认真。

阿芙拉用手心贴住水晶球,感到球体微微发热。

当她集中注意力时,眉心中间隐隐作痛,提醒着她现在做的事情即将超过身体负荷。

眼前出现了一片迷雾,其中浮动着几个熟悉的轮廓,这使得阿芙拉强忍头痛,不想中断。

当她皱着眉努力向迷雾中看去时,她的灵魂似乎被吸了进去,加入到那两个人的对话中——

“里德尔,你看起来很不舒服,昨晚的万圣节晚宴你也没来,或许应该去圣芒戈看看。”铂金长发的男生说道。

“我没事。”对方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上课时别多嘴。”

“我只是担心你。毕竟那天晚上……”

他说了什么,阿芙拉没能听清。她头痛发作得厉害,一再阻止她集中注意力,而凯瑟琳很快就回来了。

“嗯哼,看来你在水晶球里看到了令人困惑的东西。”凯瑟琳表示这很正常,“昨天我也是。”

阿芙拉并不想透露细节:“我好像无法看到未来。”

刚才马尔福和里德尔提到的是“昨天”,而距离万圣节显然过去了不止一天。

“所以,真的不考虑来跟我学习吗?或许你能学到的不止这个。”凯瑟琳诱惑道。

“或许在商量别的事之前,我们应该有一个平等的交流前提。”阿芙拉说。

凯瑟琳满不在乎地看了眼暗门:“门没锁,你随时可以走。”

阿芙拉不敢相信她会如此轻易地放她走,也许是看在盖勒特的面子上?她不懂,更不明白纸条的线索究竟是谁留下来的,一切非但没有如预想中那样走上正轨,反而更加扑朔迷离。

“我不会再来了。”阿芙拉绕开肥猫,向壁炉走去。

凯瑟琳看见她的举动就明白了:“看来有人是偷偷跑出来的?如果你改变心意,可以随时来找我,就当我欠你一份人情——比如,假如你想永葆青春。”

“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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