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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归(2 / 3)

给我重抄。”里德尔走得很快,她要小跑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阿芙拉喘息微微急促:“不会的,我把它保护得可好了,要不你下次不借我了怎么办?”

里德尔瞥她:“你还打算逃几次课?”

“我那都是事出有因!”阿芙拉据理力争。

“你的理由总是说不尽。”里德尔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点,看得出来由于上次阿芙拉的直接拒绝,他的气还没消,但总归是不至于把她当空气了。

阿芙拉暗中庆幸,还好现在的里德尔本事还没那么大,否则她可能就直接变成空气了。不过人的成长总是很快,她总要趁机多磋磨他几次,要不以后没有机会了,没准还会想念现在呢。

尽管他们已经走得很快,但回到城堡的时候,走廊中还是已经熄灯了。里德尔收起伞,仍旧不慌不忙。

“你不怕被发现吗?”阿芙拉一想到她还要走回塔楼就头疼,这一路上免不了要多加小心。

里德尔习以为常地说:“只要避开老师,一切都好说。”

他带着她熟门熟路地走到楼梯口,这也是他们应当分别的地方。

楼上传来脚步声,紧接着转角处就出现了油灯的暖光,听声音应该是斯莱特林的两个级长,两人正在有说有笑地谈着黑魔法防御课上有人出糗的事。

“今晚真是倒霉透顶……”阿芙拉嘟哝道,但凡是碰到其他三个学院的级长巡逻,她都能设法求求情。

里德尔突然伸手,将阿芙拉往自己怀里扯了一下。

她眼前漆黑一片——里德尔把她的兜帽拉了下来,而她整张脸都与他的胸口紧贴。

“喂……”阿芙拉挣扎了一下,但被里德尔按在她后脑勺上的手制止了。

“你也不想被传出与我半夜幽会的故事吧?”

这警告起效非常快,起码阿芙拉肯乖乖配合了。

楼上的人走下来,看到里德尔后,其中的女生尖笑道:“这不是我们霍拉斯院长的优等生么?今晚又去暖房用功了?”

男生看到他单手揽在怀里的人,也跟着调笑:“不过看来里德尔同学已经有了新的用功方向。”

里德尔淡淡笑了一下:“今晚雨太大,我送她回来。”

学校里走得近的男男女女比比皆是,两人见里德尔将那女生保护得紧,也没什么可八卦的可能,便失去了大半兴趣:“提醒你一句,就算霍拉斯喜欢你,但要是被其他老师撞到可是要扣分的。你们最好小心点。”

“谢谢,我知道了。”

阿芙拉紧张得要命,她的一头金发太过扎眼,还好里德尔早有先见之明。但即便如此,当那两个人靠近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生怕被再一次揪到。

相比之下,里德尔的心跳平稳有力,似乎从来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扰乱他的心神。

“赶紧走吧。”女生懒懒挥手道。

灯光离他们越来越远,直到他们消失在走廊尽头,里德尔才将她放开,率先走上楼梯。

阿芙拉忙喊道:“你去哪?斯莱特林宿舍不是在下面?”

“送你回去,免得你笨手笨脚地再被抓。”他理所当然地看着她,“否则在明天的传言中,女主角可就要有名有姓了。”

阿芙拉立刻跟上去。

里德尔看起来很熟悉教师和级长们的巡查路线,途中他又带着她躲过两次照面,阿芙拉忍不住问:“你经常这么晚才回来吗?”

里德尔嘲道:“你以什么身份来关心我的时间安排呢,格林德沃小姐?毕竟你我连队友都不是。”

阿芙拉不敢置信:“你不会还在为了那破事生气吧?”

就算她驳了他的面子,但他至于气这么久吗?阿芙拉实在想不明白。

没想到他居然大方承认了:“不可以吗?”

阿芙拉想到那些八卦,感到离谱极了:“你不会也相信了那种谣言吧?只有傻子才会信。”

“也许你应该再说明白一点,究竟是有关你的哪一条谣言?”

阿芙拉被他呛得一愣,快跑几步站到阶梯上方拦住他:“你到底怎么回事?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理智的人。”

——刚刚那话说得好像她多么招蜂引蝶似的!

他沉默了,两人面面相觑。风雨剧烈拍打着窗子,如同下一秒就要破窗而入。

忽而,里德尔挑着眼角笑了一下:“我可从没说过自己是多理智的人。”

他的寒意深藏在眼底,令人看了心里直发毛。

“那就当我看错你了。”阿芙拉气不过,仍旧壮着胆子顶撞他。

亏她还想办法缓和两人的关系,甚至因为水晶球里听到的马尔福的一句话,还想关心一下他的身体——早知道连他也听风就是雨,还不如就这么僵下去算了!

阿芙拉扭头就跑,但她才跑了没几步,手腕就被里德尔抓住了。

里德尔的身形推着她一阵倒退,阿芙拉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按住肩膀牢牢钉在了墙上。她出于惧怕,本能地抓住他一边的手臂,那一侧的衣服湿透了,冰冷的雨水顺着她的手腕钻入衣袖,冻得人直打哆嗦。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连最后一丝伪装的笑意也消失殆尽:“我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你错觉,让你觉得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但现在看来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或许起码可以教会你必要的时候收起锋芒,以及——不是所有人所有事都可以由你一时兴起地挑衅。”

阿芙拉反倒弯起嘴角:“里德尔,你是不是觉得世上所有人都要服从你?”

“我很乐于见到这样的局面。”

他压得十分用力,阿芙拉的整个肩胛骨都在隐隐作痛。里德尔捕捉到她吃痛的表情,愉快地笑了笑:“痛吗?”

她紧抿着嘴唇不答话,但这也丝毫阻挡不了他的愉悦:“痛就好,可以长长记性,让你明白在没有能力反抗的时候,服从就是你唯一的选择。”

“你虚伪极了,里德尔。”阿芙拉不齿道,“你敢对邓布利多说这样的话吗?”

“我是虚伪,而你又有几层生动的面具呢,阿芙拉?”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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