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地和他对视:“那你呢?”
“就留在这呆几天咯。”
阿芙拉想了想,还是摇摇头:“我再陪你呆一会。”
“你不走是等着挨骂吗?再说你呆在这里也改变不了什么。”马尔福不能理解地问她,他一皱眉就牵动脸上的伤口,痛得他龇牙咧嘴。
而阿芙拉仿佛根本没听进去他说的话,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用一种又哀痛又悲悯的神情看着他。
这反倒让他来气了:“拜托,马尔福不需要可怜,你这样很失礼!”
他们已经能听到邓布利多在走廊里与马尔福夫妇交谈的声音了,他们同时都发现了——塞普蒂莫斯·马尔福的声音听起来隐忍着暴怒。
这令阿芙拉感到绝望:“你今天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马尔福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白色的绷带斜过脸颊,看起来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糟。
“真正的绅士会在关键时刻保护女士。你不懂,这是我们贵族的传统。”他骄傲地昂起修长的脖子。
不过仅仅两秒之后,马尔福又将脑袋缩了回去,因为病房的门被人打开了,另一个铂金脑袋就那么高傲而愤怒地出现在门口。
“父亲。”马尔福乖巧得像只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