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的“忏悔”都被里德尔观赏了一遍,阿芙拉就好想一头撞死。
“你完全可以还给我!”阿芙拉据理力争,“你明知道我那时候在发烧,结果不仅要重新补完检讨,还得通宵赶霍拉斯留的作业,虽然最后成绩也不好,但是——”
“抱歉。”里德尔说道。
阿芙拉懵住:“……你说什么?”
“我说抱歉。”他深吸一口气,“可你也没来找我要。”
阿芙拉想想也是,不过当时的情势显然容不得她左右:“我们那时候刚吵完架,我去要你也不会给。”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不会?”他声音沉沉地反问。
阿芙拉被问住了。
不过还好有这份检讨,看样子里德尔完全没怀疑她偷看他笔记的事——阿芙拉才要为此事松一口气,里德尔就探身过来,同时举起右手。
她条件反射地坐在凳子上向后仰去,大气也不敢喘地看着他。
“别动。”里德尔靠过来时,阿芙拉紧张到快把实验台抠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