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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场(2 / 3)

今,马尔福家族的公信力受到了极大的质疑。更有甚者称,塞普蒂莫斯的行为是在给贵族抹黑,他必须做点什么挽回形象。

学生们早上在大堂中议论纷纷,有几个平时就看不惯马尔福做派的人还过来鼓励阿芙拉,称赞她做得好。

只是她没看到阿布来大堂吃早饭,以往这个时候他们总会遇到的。可想而知,这件事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冲击力。

杰西卡见她不停地往斯莱特林餐席上张望,心知肚明地问:“你不会在担心阿布吧?”

阿芙拉没有说话,她毕竟搅黄了他的生日。

“这不是你和他能控制的,我先前就说了,立场不同就是要越走越远——哪怕你们两个都没有错。”杰西卡出言相劝,“就算他现在还没有塞普蒂莫斯那么恶劣,但这就是马尔福家族世代的传统,这就是他生来不得不选择的立场。”

“我知道,只是心里还有点乱。”阿芙拉想,这份尴尬恐怕只有时间才能平淡了。

一周以后,学校放假。

他们坐上回家的火车,学生们的脸上却没有了往年那种兴奋,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忧虑。

天边的紫色闪电仿佛要将山头劈成两半,狂风过境,暴雨拍打着车窗,发出恐怖的声响。

大部分学生都自觉地分院而坐,阿芙拉和哈兰德、杰西卡坐在同一个车厢中,被隔壁车厢的尖叫吵得耳膜都疼。

杰西卡靠在座位上抱怨:“隔壁一定是几个格兰芬多,我不知道他们怎么能永远那么有活力,甚至还有闲心去联想什么吸血鬼出没的故事。”

哈兰德说道:“最近不是又多了几个‘庄园中的吸血鬼’传闻?说不定是空穴来风,还是小心点好。”

“也是,世道一乱什么妖魔鬼怪都出来了。”

阿芙拉在包厢中闷得头疼,她站起来说:“我出去走走,顺便接点水。”

茶水间在车厢尽头,走过去时不可避免地要经过斯莱特林扎堆的区域。

火车在暴风雨中晃得很厉害,头顶的电灯就像接触不良的收音机信号,给人一种下一秒就要报废的错觉。

阿芙拉努力地控制自己眼神不要乱飘,但穿插于斯莱特林坐席中时,她还是很容易地捕捉到了某个人扎眼的发色。

马尔福没有坐在公共区,而是一个人呆在包厢中,托腮看着窗外。

阿芙拉犹豫了一下,敲敲门走进去。

马尔福瞥了她一眼,紧接着就将视线重新移回到窗子上,尽管雨势早已令景色模糊了,实际上什么也看不清。

气氛出奇地安静,自从马尔福庄园的事情闹开后,他们也再没有说过话。

她注意到,马尔福对面的座位上还放着另一堆行李,有一件魔法袍搭在行李上,上面绣着里德尔的名字。

趁着他不在,阿芙拉决定撬开马尔福的嘴。

“你这段时间还好吗?”阿芙拉问。

“不好不坏,就跟你差不多。”他还是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盖勒特准备在法国呆多久?”她冷不丁问。

“我怎么知道他……”马尔福下意识说了半句,但马上打住了。

他转过头来,震惊地看着她:“阿芙拉,你够了。”

阿芙拉摊摊手:“也就是说他现在的确在法国。”

“你真的很狡猾。”

“你和你父亲不也是吗?”

“你是想因为这个跟我吵吗?”

“我只是想证明,你们连我都拿捏不住,更别想通过我去拿捏他。盖勒特绝不是会乖乖等着任人拿捏的人,贸然行动对我和你们都没有任何好处。”

“我没有这样想过,上周之前我甚至不知道这件事,我爸爸很少在家里说起这些事情。”马尔福看着她,认真道,“我承认,我说过很多谎话。但这次是实话。”

阿芙拉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你从来没有想过拿捏我吗?”

马尔福不说话了,他重新将头扭到一边,不想看阿芙拉的眼睛。

她压低声音:“你知道放假前邓布利多跟我说什么吗?他要我在外面隐藏姓名。托你父亲的福,我现在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能承认了。”

马尔福沉默了一会,神情复杂地说:“你有时候跟里德尔真的很像。”

阿芙拉皱了皱眉:“吵架就吵架,别骂人。”

她不欲逗留太久,起身道:“看起来药膏很有效,恭喜你。”

阿芙拉向茶水间走去,边走边想,虽然就和预料中的一样,她和马尔福的对话不可能愉快,但好歹试探出了她想要的消息,这证明一切都和她先前想的一样。

她走了几步,马尔福就从身后叫住她。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阿芙拉回头问。

马尔福前后张望了一下,说道:“人不能一辈子逞强。你要是明白这个道理,就离某些人远点,比如威尔逊,比如奎因和拉维尔。”

“威尔逊……”阿芙拉不由往公共坐席看了一眼,她正在玩桥牌。

阿芙拉很快明白过来,马尔福指的不是她,否则他会直接说辛西娅。

“我知道了。”阿芙拉说完,神色如常地穿过公共坐席,期间以辛西娅为首的学生们扫了她几眼。

阿芙拉当作没看到,径直走了过去,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桥牌上,倒是没怎么在意阿芙拉。

茶水间就在前方,门扉半掩。通过窗子上的倒影,阿芙拉看到有人在里面。火车摇晃得太厉害,她只隐约看到一截斯莱特林花色的领带。

推开门的一刹那,窗外划过刺目的白光,紧接着炸开震耳欲聋的雷鸣,那一瞬间阿芙拉连耳膜都不适地鼓动着,而车厢中突然一片漆黑。

暴雨更加猛烈了,外面的天气几乎到了恐怖的地步。阿芙拉好不容易才从耳鸣中缓过来,又在猛烈的摇晃中听到学生们此起彼伏的喊叫声,手中的玻璃杯也在慌张中不慎脱手。

茶水间的门在晃动中闭合,她靠声音辨认着方位,跌跌撞撞地想要找个着力点,然而列车又是突如其来地猛晃,她整个人几乎从一边被甩回另一边,冲着刚才摔碎杯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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