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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1 / 2)

阿芙拉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是,这个世界疯了。

她已经完全不知道里德尔想干什么了。

如果他真是重生者,世上没人比他对魂器的了解更深了。如果他不是,那么时间线明显出了大问题,阿芙拉不知道如果置之不理,会不会引发更严重的蝴蝶效应。

外面天色已经黑了,她没有太多犹豫的时间。

杰西卡见她刚回来又要出门,担心地问道:“你还好吧?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自己能应付。”阿芙拉急匆匆往城堡地下走去,虽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斯莱特林休息室的口令这几天都没有换过,阿芙拉报出“纯血”这个单词,顺利地让石门打开了。

不知里德尔是已经和霍拉斯谈完了,还是谈话尚未开始,阿芙拉在休息室中连半个人影也没看到。

桌上剩了半块蛋糕,旁边还放着一柄小刀,似乎有人在这里简单地庆祝过。

阿芙拉在里头转了一圈,确定没有人躲在这里,转而将视线移向壁炉上的石雕。她注意到蛇怪口中没有塞任何东西,这与她和马尔福说好的不一样。

所幸这个时候学校已经很冷清了,没有学生像往日一样来回穿梭。阿芙拉在石雕上摸索了很久,终于发现它的眼睛是可以移动的,而在一只眼睛的后面,露出一角牛皮纸的颜色。

她打量休息室中的物品,刚想找个工具将纸条弄出来,就看到里德尔从拐角绕出来。

壁炉的火光将他的影子印在墙上,拉得很长。他的脸色看起来如影子一般隐晦不定。

阿芙拉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她的举动。

“里德尔?”她佯装镇定地转过身,但将头发别到耳后的小动作已经将她的慌乱尽数出卖。

“你在等人?”暗影中的里德尔似乎牵动了一下嘴角,但她不知道他是否在笑。

阿芙拉本来想说她约了马尔福,但转念一想,马尔福人都离开了,这个理由显然靠不住——该死,他就非要这么快地将自己摘出去吗?哪怕他晚一个小时再走呢!

他慢慢走过来,阿芙拉就紧靠着壁炉,浑身僵硬。若不是胆子不够,她恨不得直接跳进壁炉里化成灰烬算了,也好过在这里受刑。

阿芙拉拼命搜寻着一切借口:“我来找你。”

“是吗?”

“今天是你的生日。”阿芙拉说出这句话时,重重松了口气——感谢梅林,老天还没放弃她,让她在关键时刻想起了这个借口。

里德尔微微颔首,不知有没有相信。

他说起前几天的事:“听说你让海格送曼迪去了医疗翼。”

“……是啊。我看到她一个人在角落里哭,问她什么她都不说,看上去精神状况不太稳定。听说你研制出了新的疗愈配方,已经送到庞弗雷夫人那里了,我想也应该会对曼迪有帮助。”

阿芙拉见他没有揪着刚才的事不放,料想大概是糊弄过去了。

里德尔向她走来,一只手习惯性把弄着魔杖。阿芙拉此刻不想离他太近,否则她就要被剧烈的危机感逼疯了,他的来回踱步逼着她一路往沙发边退去。

短暂的沉默之后,他主动开口问道:“你最近怎么样?”

阿芙拉很少见他这样和人寒暄,不太能明白他的用意:“我……不就一直那样吗?你指什么?”

他顿了顿:“在我听到的版本中,你好像被蛇怪吓破了胆。”

阿芙拉脑子里那根弦顿时又绷紧了。

看来,邓布利多已经就此事和里德尔谈过了,但她相信邓布利多绝不会把她供出去。所以,里德尔也只是在试探。

阿芙拉正色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说的是那种传说中的怪物,那就更离谱了,我最近可是过得按部就班。”

“是啊,你最近是规矩得很。既然你从未见过蛇怪出没的迹象,又怎么会去邓布利多面前造谣呢,我说得对吗?”

“你既然都清楚,就没必要在这阴阳怪气,更不用把我当成犯人来审。”阿芙拉说着就想走,直觉告诉她,最好赶紧找个借口离开这是非之地。

里德尔气定神闲地说:“尽管往前走,阿芙拉。只要你再继续走一步,你身边的小朋友们都要和你一起付出代价。”

她忍无可忍:“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这话是应该你问我,还是我问你?”

“我没有心情和你玩文字游戏。”

“我不介意直接一点。”里德尔从桌上拿起小刀,绕过她走到石雕前面,轻轻拨动了一下它的左眼珠,纸条就掉了出来。

他展开纸条后看了一眼,问阿芙拉:“如果你是来找这个的,或许你能猜到阿布在上面写了什么?”

阿芙拉心底有一万个金色飞贼在叫嚣,它们通通在咒骂马尔福为什么不能小心一点,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掉换纸条位置已经很奇怪了。

等等……阿芙拉再次意识到,马尔福临时换了塞纸条的位置。这是否也代表他在提醒她什么?

事到如今,她只能赌一赌:“我并非是来找纸条的,里德尔。这只是一个幼稚的游戏,阿布时常会在上面写些嘲讽我的话,有时什么也不写,我也不知道这次他又在上面写了什么。”

里德尔笑笑,将展开的纸条扔在桌上,那上面是一片空白,没有任何信息。

这让阿芙拉重重地松了一口气——里德尔还不知道冈特老宅的秘密!她还有机会挽回局面!

然而,里德尔也似乎没想到纸条是空的,他像是气疯了,突然间没头没尾地问:“阿芙拉,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她的手在袖子里攥成拳,拼命克制声音的发抖:“1938年,里德尔。才过了两年,你应该不至于连这个也忘了。”

“是啊,才过了两年……”他轻声重复道,向她走过来,“才两年而已,你怎么会对我的过往了如指掌呢……”

阿芙拉实在怕了被他逼到无处可逃的地步,因此她特地往一片宽敞的空地上退去。

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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