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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劳(2 / 3)

得对,她的确太钻牛角尖了,这样下去只会让思维越来越卡顿。

阿芙拉盯着窗外仍在不断下落的大雪,脑子随飞雪放空了半晌。她慢慢理清思绪,尽量将注意力从这两张配方上拿开,而是回到魔药学本身的概念上去思考。

理智地说,她现在的工作完全是徒劳的,因为她只知道药材而不知道里德尔做魔药的剂量和熬制顺序,再加上药材并不算少,她有可能试上几年也试不出他原本要研究的结果。

反过来想,也正是由于魔药之间的相互作用非常灵活,所以有时候即便面对完全不同的药材,也可以通过改变剂量、调整顺序或加入催化剂的方式得到相同的效果,就像她曾提出的那个方案,可以用花旗参替换曼德拉草来制作保护性魔药一样。

改变思路后,阿芙拉就开始尝试将每一样魔药罗列出来,然后在它的下面注明作用相似、可能互相代替的魔药。

有的魔药性质不怎么突出,可能有另外几十样魔药都和它有相近的功效,阿芙拉一样也不放过,很快又写满好几页纸。

这是项不小的工程,就算将它们全部罗列出来,还是要一个个进行比较。阿芙拉有空时就拿出来写一点,她平时仍要拿出大部分精力来应对课程。

反观里德尔最近可谓是风生水起,辛西娅不知道哪根筋终于通了,她在某个周末大肆举办了生日派对,并借用老威尔逊的关系邀请了不少还愿意与之来往的魔法部官员及有头有脸的绅商。

她当然不会邀请阿芙拉,但对于一切从头来过的里德尔来说,这是一个绝佳的笼络人脉的机会。

这周的黑魔法防御课上,阿芙拉和里德尔坐得老远,他们几乎在教室中形成一个对角线。

不过就算这样,也不妨碍她竖着耳朵听斯莱特林的人课间在一起讨论八卦。

辛西娅最近无精打采得很,看得出来她很不想浪费口舌,但耐不住有人一直缠着她问:“曼迪·卡特这学期一直没来,她到底怎么了?”

“听说她生病了?”

“她是疯了吗?她去年不就疯疯癫癫的吗,干脆退学算了,不然谁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在学校里发疯?”

埃德温虽然要顾及辛西娅的情绪,不过显然他也很好奇:“我怎么听说她得了绝症,该不会是龙痘什么的吧?真可怜,就算她活下来恐怕也要满脸麻子了。”

阿芙拉眉头一跳。

她很不愿联想,但她依稀记得哈利的祖父母都是因龙痘去世的,很不幸直到几十年后这种恶性疾病依然难以被治愈,且患病者会非常痛苦。

如果她没记错,阿布最后也会因这种疾病而死。

好在,很快就有人出面终止了流言:“你们一个个就不能积点口德?听说麦格教授已经亲自去小汉格郡接她了,再说一旦龙痘流传开,难道对我们有什么好处不成?”

说话的人是夏洛特,她一向擅长用阴阳怪气对付阴阳怪气,没人想和她硬碰硬,流言蜚语也就这么散了。

只是阿芙拉没想到,她会和曼迪休学一事再扯上关系。

下学期的课程开始一个多月后,曼迪终于在麦格教授的亲自迎接下姗姗来迟。

好景不长,原本经过麦格教授亲自评估可以返校的曼迪固然在某个晚上精神失控,并被暂时送入医疗翼看护。

曼迪先前的精神不稳和里德尔有关,这让阿芙拉不得不进一步怀着好奇的态度前去一探究竟。

当她走到门口时,就听到麦格教授训斥的声音:“我希望这事与你们任何人无关,尤其是你,威尔逊小姐!”

辛西娅十分无辜地为自己辩解道:“我只是想帮助她,教授。毕竟她昨晚看起来真的很难受。”

“噢梅林,这个节骨眼上最好不要再有任何人帮倒忙了!如果你再出格一次,我发誓你的父母会站在学校门口迎接你回家反省!”在这声怒吼过后,麦格教授气冲冲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她似乎是气坏了,以至于没看见站在门口的阿芙拉。

紧接着走出来的是辛西娅,她看到阿芙拉后先是怔了一下,继而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既然你这么热心,为何不进去关心一下同窗,尤其是好好倾听一下她的真实感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在说什么?

辛西娅只留给她一个背影,并不打算过多解释。

阿芙拉转动把手才走进去,就被迎面飞来的影子弄蒙了,几乎是一瞬间她的额头随之一疼。

一条女士项链掉在地上,坠饰上尖锐的棱角沾着血迹,细细的血流顺着阿芙拉的额角流下来。

罪魁祸首曼迪在床角缩成一团,仿佛刚才扔东西的人不是她。

比起上学期最后见到的时候,曼迪消瘦了许多,就看眼神也变得黯淡无光,雀斑在她蜡黄的肤色上反倒不那么显眼了。

见来人是阿芙拉,她也没有打招呼,而是抱着双膝,眼望窗外。

阿芙拉走过去端详着她:“你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曼迪就像没听见阿芙拉的问话,一点反应也没有。

床头边的桌子上放着庞弗雷夫人带来的魔药,看上去直到放凉以后都无人问津。

阿芙拉犹豫着再次开口:“你不喝药吗?”

曼迪就像一只没上发条的木偶,半晌没有动静。突然间她甩手一挥,将床头的魔药整个儿打翻在地,将阿芙拉吓得往旁边躲了躲。

一时间,浓郁的药味在房间中弥漫开来,阿芙拉敏锐地嗅到其中几样熟悉的药材,大致判断出这大概就是里德尔曾配置出的安神药水。

看样子曼迪对它很反感。

此刻她忽而扭过头,盯着窗外咧嘴一笑:“你看,他在看着我们。”

阿芙拉回头,却只看到窗外黑黢黢的夜。她怕自己看错,还特地走过去撩开窗帘,站在那里打量了好一会儿。

“什么在看我们?”没有任何发现的阿芙拉问道。

“你看不到吗?”曼迪仍维持着怪笑,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那里,就在那里。他一只手里拿着心脏,那心脏还在跳……另一只手中是一把尖尖的刀,它原本是白色,不过现在也变成了红色。哦,他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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