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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少年、黑魔王(2 / 3)

里德尔回头看了一眼,居然肯主动解释:“是兔子。”

阿芙拉忽而抬眼:“什么?”

里德尔也因此微怔:“我刚解剖了一只兔子,用来做实验。”

不是人?

阿芙拉已经尽可能迅速地掩饰好震惊的神色,但哪怕短短几秒也足够引起里德尔的警惕了。

“你去小汉格郡见艾利克斯了。”理由还没编好,里德尔便将她的心思尽数猜出。

他薄薄的眼皮垂下来,瞳光半遮,眼神便看上去更加幽暗不可揣度。

他那句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这样,她今晚的反应就说得通了。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阿芙拉进行最后的挣扎。

“别急着否认,你知道我从不介意将摄神取念用在你身上。”里德尔语气平缓,但往往是他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时候,阿芙拉反而更加毛骨悚然。

她不能让里德尔获取她的意识,除非她想让自己联络忒修斯的事一并暴露,尽管阿芙拉除了牢牢闭住眼睛,也别无他法。

阿芙拉知道,里德尔就在那里观察她,他的身影遮住了烛光,在她面前投下一片难以逃出的阴翳。

“你窥探到我的私事,就没有什么想说的?想不到,你挺能查。”良久,里德尔开口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无奈。

她猛然睁眼:“你管杀人叫私事?”

里德尔冷笑:“他只是得到了自己应得的。阿芙拉,如果你非要用你那泛滥的同情心去可怜他,还不如替今晚那只被我解剖的兔子叫叫魂。”

她听出他的讽刺,于是针锋相对地问道:“在你的眼里,又有对谁的处罚不是应得的?你真的很擅长找各种借口让自己的行为合理化。”

在她抬头瞪他的时候,湿漉漉的发丝从肩上滑落,露出那底下原本遮盖着的一块红痕。

里德尔瞳孔紧缩,突然阴恻恻问道:“艾利克斯碰你了?”

阿芙拉怔了一下,模模糊糊回想起她今晚的确被什么东西擦了一下,但她甚至都没注意——也许是酒瓶什么的?当时艾利克斯手里好像拎着酒瓶。

她看上去像是完全不在意这件事,这让里德尔火气更盛。他对着手帕施咒,清泉如水很快将手帕浸湿。

帕子覆在阿芙拉右侧脖颈上,原本她不觉得有什么,但随着他重重的擦拭,阿芙拉相信此刻那里肯定红了一片——伴随着火辣辣的痛感,她甚至怀疑脖子是不是被他搓破皮了。

“里德尔,很疼!”她不满地向旁边闪去,却被里德尔扣住手臂抓回来。

擦完这一处,里德尔看着她的眼睛问:“还有哪?”

“什么还有哪?”

“他还碰你哪了?”

“没有了……”

阿芙拉说的是实话,可是里德尔偏偏不相信似的,将她钳制在身前,伸手将衣领拉得更开。一个拉扯,一个挣扎,脆弱的衬衫领口三两下就被扯开到肩膀,露出大面积连他都没有着眼过的景致。

“真的没有了!”阿芙拉扯着嗓子喊道,伸手去推搡他。

但她的力量怎么和里德尔比?里德尔抓住她强烈反抗的那只手腕,连同那一侧的肩膀一起推到墙上按住,用了很重的力道,小臂被折得发痛,好像要断了。

他警告性的用语明确昭示出危险:“阿芙拉,你不会想继续激怒我的。”

“我说的是真的,你到底要怎样才能相信?”

阿芙拉无论怎样解释,里德尔都听不进去。她从没发现他能难以理喻到这个地步,也只有今天她才发现,里德尔这出奇的固执简直在全世界都难找一人比拟。

他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阿芙拉绝望地想。

里德尔脸色阴沉得厉害,他撩起她的长发,检查得仔仔细细,连带后颈、肩膀、锁骨,还不够——他还在继续往下,阿芙拉突然痛恨自己今天出门时里面套的是件衬衫。

“我要提醒你一下我还没有成年……”

阿芙拉实在是能说的全说了,以致于她像是在按部就班地交代事项、公事公办。

她要到今年年底,才能达到在麻瓜意义上真正的成年年龄。虽然阿芙拉知道,这种东西对于里德尔来说就像一道没用的禁制,从来都没被他放在眼里过。

只要有什么事是他想做的,又有什么规则可以拦住他的一意孤行?就如同此刻,尽管正在发生的事情令她感觉到屈辱,但是里德尔又怎么会在乎。

他只会在乎如何用自己信得过的手段,去一一确认带有伪饰性质的事情——尽管有些所谓“伪饰”根本就是他自己设想出来的。

事实上,里德尔的动作很轻柔,甚至轻柔到没有让一根发丝扯痛她,可是肩膀和手腕的酸痛却在持续叫嚣——他那只手就是不松,昭示着二人力量的悬殊。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她衬衫的第三颗扣子时,阿芙拉放弃了挣扎。与之对抗的力道骤然消失,倒让里德尔的动作缓了缓。

“里德尔,你在失控。”在他不算平稳的呼吸声中,阿芙拉轻声说道。

这么多年了,不知不觉他们一起走过这么多年了。里德尔头一次在她面前如此失控。

可他最厌恶失控了。

时至今日,阿芙拉发现他体内仍保留着某一部分,如当日的孩童。在她从包里拿出魔法书时,他不相信,一定要故作凶狠地抢过去自己看,亲眼验证里面的内容是完好的、真实的,借此来间接证明她没有骗他,从而笃认她对他的忠诚是可信的、确凿无疑的。

里德尔终于松开她的手腕,双手撑着墙,头顶低低地俯在与她胸口齐平的位置。

阿芙拉看到不到他的视线,也看不到他的神情。他或许正注视着地面,也或许紧闭双眼什么都没有看,直到他的情绪慢慢平复。

阿芙拉在他手臂圈出的空间中抬起酸痛的胳膊,将扣子一粒粒扣回去,与之相比,这一刻她是如此平静。

“你总是这样……”她的语调极平缓,却字字酸涩,“面如春风和八面玲珑,都留给别人。专横无度、恣行无忌、见不得人的,统统留给我。今后还有什么?”

“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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