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铁的两极。
看他喝得差不多了,朴娜琏就买单离开了,坐着车回家。
朴灿烈突然恶狠狠地说,“我是认真的,你不要玩我。”
朴娜琏被他逞凶的样子逗笑了,也被他的话逗笑了,她捏着他的下巴,“我玩你又怎么样?朴灿烈,如果我知道你不干净了,我就不要你了,永远都不要了。”
“怒那,我很乖的,别不要我。”朴灿烈使劲蹭着她的脖子。
这一声怒那把朴娜琏的鸡皮疙瘩都喊出来了,他和她又没有血缘关系,他又不比她小,叫什么怒那。
朴娜琏想把他的脑袋推开,朴灿烈就跟她较劲,抱住她的脖子不撒手,嘴也不老实。
她靠着手机看清了自己脖子上的红色印记,好几个,都红到发紫了!!!!
身边的这个醉鬼还在抱着她呵呵傻笑,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感受到那一片炽热的时候,朴娜琏只想让保镖把他扔进海里,这破男朋友喂鱼吧,她不想要了,心累。
朴灿烈上边啪嗒啪嗒地掉眼泪,下边啪啪啪为爱鼓掌,一晚上八次,地上散落着被使用的小雨伞和包装。
朴娜琏懒得和醉鬼讲道理,谁知道他真醉假醉,反正她爽了,又不是她出力,她对他的兴趣还浓厚着呢,乐在其中。
享受呗,她是把朴灿烈从愣头青调教成了现在这样的技术技巧满分选手,当然,目的就是为了让她舒服。
她想着,就算以后分手了也可以保持□□上的练习嘛,就比如做个炮友,反正他得是她的,只能是她的,绝对不能便宜了别人。
朴灿烈要是知道身下人的想法是这样的,牙都要咬碎了,现在也快了,努力着呢,眼角都红了,爽的。
她练了多年的芭蕾可真是方便了他啊。
朴娜琏侧躺着,抱着朴灿烈的脑袋睡得很香,朴灿烈嘴里含着雪白尖尖,那一对大白兔都是他的牙印,身上满是吻痕,腰间还有手印,暧昧。
还好窗户开着,房间里的淫靡气息已经散去了不少。
朴灿烈是渴醒的,咕咚咕咚喝完一瓶矿泉水就倒头便睡了。
才怪。
他含得是另一边,要雨露均沾嘛,不能厚此薄彼。
他吻着朴娜琏的唇瓣,单方面地和她的舌尖交缠着,然后一路向下。
朴娜琏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就觉得大腿间毛茸茸的。
朴灿烈被她掀被子的举动吓了一跳,抬起头看着她,他还没来及做准备工作呢。
她朝他勾勾手指,他就凑过来了,朴娜琏抚上他的脸摩挲着他的眼角,红红的,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头疼吗?”
“不疼,你呢?饿不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昨天没喝多少,主要是在吃东西,朴娜琏喝的比他多多了。
“我没有不舒服,但确实饿了,也想喝水。”她的嗓子哑得厉害,使用过度。
现在都是下午了,结束得晚,睡得也晚,醒得就更晚了。
朴娜琏的南美洲之旅提前结束了。
回首尔的飞机上,
卧室里,朴灿烈睡得正香。
朴娜琏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把行李箱打开换衣服,韩国还是冬天呢,也把朴灿烈的衣服拿出来放在枕头边,让他先换好,换完再继续睡。
朴灿烈迷迷瞪瞪地穿卫衣,前后都差点穿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