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羞恼的骂了秦妧一句滚蛋,随即便挂了电话。 谁说她没体验过快感!和时宴知的那一夜,喻岁虽酩酊大醉,醉的不清醒,但身体的感官有传递愉悦。 这事她一直压在心底,或许这就是她做梦会梦见时宴知的缘故,因为身体肌肉记住了那欢悦的感觉。 再看茶几上的‘礼物’,喻岁除了不好意思,就只剩不好意思,连盒带‘礼物’一起被她收起来。 时宴知这边,他回到家没多久,就接到许帆的电话。 许帆已经‘强行’从醉酒中醒来,没办法,作为时宴知的特助,就必须得二十四小时待命。 “老板,楚云找人去酒店调监控,在查您那晚和谁在一起。” 闻言,时宴知脸上不见任何情绪波动,不惊讶,也不惊慌,眼底甚至还有抹嘲意。 许帆问:“老板,要和酒店的人打招呼吗?” 时宴知只嗯了声了。 闻言,许帆懂了,这是还不想让楚云发现。 许帆其实想不明白,老板这一回国,怎么对自己未来外甥媳妇这么感兴趣,难道是想从喻小姐这边下手?可瞧着不像,他瞧着明明是男人对女人的兴趣。 难道这就是一日钟情?老板还挺‘纯情’的。 说实话,时宴知其实挺想的,他很想看看楚云知道后会怎么样。 “我这就让他们删监控。” 许帆要挂电话之前,时宴知道:“让你准备的烟花你都备好没有?” 许帆说:“已经备好了,您什么时候需要?” 时宴知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出声:“今晚十二点。” 因为秦妧送她的小玩具,喻岁又梦到那口干舌燥的一夜,之前人和画面还是朦胧的,但今夜,就显得格外清晰,就跟看电影似的,一帧帧涌现。 她甚至能听到黏腻的喘气声,贴在她耳边,喘个不停。喻岁正面红耳燥时,一声尖锐刺耳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硬生生将她从少儿不宜的画面里扯醒。 喻岁四肢发软,心率很快,眼神茫然,茫然之后,便是燥意。耳边是喋喋不休的手机铃声,她反应慢半拍,也没看,直接划开接通键。 “喂,哪位?”一张嘴,喻岁发现自己声音都是哑的。 “醒了。” 梦里的声音猛然从手机里传来,惊的喻岁一时间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愣的都忘了说话。 时宴知低醇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再次从电话里响起:“还没睡醒?” 闻声,喻岁这次终于知道,不是梦。 “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打电话过来做什么?”喻岁侧目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五十九。 时宴知声音懒洋,坏笑:“喊你起来上厕所。” 喻岁黑脸:“……时宴知,你是不是有毛病?” 他这是酒精上头,搁她这里发酒疯?深更半夜的,怎么干这么缺德的事? 被骂的时宴知反而是轻笑出声,他说:“别人说,被人欺负后,晚上睡觉容易做噩梦,你做没?” “……” 噩梦没做,春.梦到做了一个!如果不是这通电话,梦里,她或许又要跟他…… 想想,喻岁又燥,又羞,又恼。她恼自己。 这事,喻岁显然不会告诉时宴知。 刚要说话,窗外忽然一声炸响,黑夜一刹那被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