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知道时宴知的真实身份后,喻岁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离他远远的! 消化一圈后,忽然想到什么,秦妧心有思忖,面带思考,“林小贱人既然想害你,肯定是安排好的,怎么会让你睡错人?” 这事,喻岁不是没想过,期初只以为时宴知是林漫如安排的人,后来得知时宴知的真实身份后,喻岁更不好确认了。 秦妧开口问道:“时宴知是不是缠上你了?除了那次,你们还有没有……” 没等她把话说完,喻岁立马否决道:“当然没有!” 秦妧眼含打量:“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喻岁说:“收起你的天马行空。” 秦妧道:“我不天马行空,那你说说,你浴室里为什么有时宴知的衣服?别说不是,那套衣服就是他昨晚穿过的,我记得。” 喻岁:“那你还记不记得,你昨晚泼了他一身的酒?” 秦妧说:“我耍酒疯,泼他一身,跟他来你家脱衣服,好像没有必然联系。” 耍酒疯的事,她记得不大清楚,但她哥跟她实时汇报了,秦妧也知道自己昨晚干的那些蠢事。 听一时喝大,把气撒在时宴知身上。如果不这样,早上也不会给喻岁打电话,也就不会发现时宴知和喻岁之间的猫腻。 “……”她这一不小心,给自己挖了个坑。 掖掖藏藏,最后终究是跟秦妧诉说了下自己如今情况。 她现在被时宴知那狗皮膏药给缠上了。 秦妧咽了咽口水,上下看了眼喻岁,“小鱼儿,时宴知他是不是喜欢你?” 小鱼儿长得漂亮,身材又火辣,男人看了会心动,也正常。 综合喻岁所说,秦妧合理怀疑,时宴知是不是对喻岁心怀不轨? 一个男人,总是来一个女人面前秀存在感,勾搭对方,还把楚云的丑闻爆出来,这不就是想挖墙脚吗? 喻岁不答反问:“你觉得你哥会对女人一见钟情吗?” 秦妧颔首:“他会啊。” 她那花心哥哥,可不就是天天在一见钟情,要不然女朋友也不会换的飞起。 “……”嗯,这人物对比,好像不准确,喻岁接着说:“那你觉得你哥对她们是真心的吗?” 这么一说,秦妧就懂了,再结合时家情况,时宴知对小鱼儿的喜欢,显然就是有目的性的。 秦妧眉心微蹙,“他们舅甥这是逮住你欺负!” 喻岁说:“我现在和楚云掰了,他应该也不会在缠着自己,毕竟我对他没什么威胁性。” 时宴知这么想让自己和楚云分手,不就是在意她身后的喻家,怕楚家有喻家帮助,他不好收拾。 自己现在如他所愿,时宴知也就没必要。说实话,分了也好,她也不用再面对楚云有心理压力。 秦妧更是满脸嫌恶,时宴知和楚云还真是一脉相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妧在喻岁这里吃完早餐,又跟她聊了会天,喻岁想休息补觉,秦妧也正好接到家里人的电话,便和她辞别。 走时,喻岁叫住秦妧,“你等会儿。” 喻岁进了浴室,把时宴知昨晚换下的衣服装起来,拎着袋子递给秦妧,她说:“衣服交给你哥,让他给时宴知送去。” 秦妧秒懂她什么意思,伸手接过,“放心,我会亲自监督我哥。” 不再让时宴知有借口。 把人送走,喻岁进浴室洗了个澡,就去睡回笼觉。 躺在床上,喻岁一双眼睛睁的想铜铃,盯着白白的天花板。 时宴知说:他喜欢她。 秦妧说:他是不是喜欢自己。 他真的喜欢自己? 念头刚起,喻岁立马摇头,将这个可笑又滑稽的说词给否决了,他怎么可能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