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时宴知也没跟她卖关子,直接道:“是有人去医院打听付逸的情况,看他是不是真的昏迷不醒。” “医院已经打点好,对外的口径,都是付逸昏迷至今。” 即便时宴知没说调查人的名字,但喻岁还是知道,想要打听付逸情况的除了她爸,不会有其他人。 喻岁心凉,他真是对自己百般提防。 医院那边得不到他想要的,就来她这边试探,看她知道多少。 他可真是自己的好父亲! 后脑勺忽然一热,喻岁回神,侧头,时宴知温热的手掌罩在她头上,“你做什么?” 时宴知轻柔她的头发,“又想吃糖?” 闻言,喻岁瞬间懂他嘴里的糖是什么意思。 喻岁一扭头,将他手甩开,嗔声道:“好好开车!小心我投诉你。” 时宴知唇角微勾,意有所指:“我车开得挺好的。” 喻岁总觉得他在不正经。 嗔了他一眼,喻岁没在继续跟他搭腔。 喻岁调养了几日,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她就没再居家休养。 去修理厂取车,厂里老板让喻岁先检查。 喻岁问:“这次不会再爆胎了吧?” “喻小姐,我们家东西质量绝对过硬。”老板为自己声明,“上次我其实就想跟你说,你这轮胎不是自身出了问题,而是外力受损。” 喻岁:“你说直白点?” 店老板:“你这车轮胎两次都是人为爆胎。” 眸子微瞪,喻岁说:“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爆我的胎?” 店老板颔首:“以我多年修车经验来说,我不会看错。” 闻言,喻岁眸子微眯起来。 蓄意为之? 不过,既然是故意的,那为什么要在她开车之前? 这不符合想谋害她的逻辑啊! 喻岁点头:“行,我知道了,麻烦你了。” 店老板笑说:“下次再有问题,可以继续找我。” 喻岁驱车离开了修理厂。 喻岁想了一圈,都无法确定目标人物。 跟她有仇的就那几个,林漫如她们如果要对方自己下手,不该是这样小打小闹的恶作剧。 回家前,喻岁去了趟大卖场,给家里补给了些食物。 购物途中,喻岁接到时宴知的电话,他问:“你在哪?” 喻岁本能回答:“超市买菜。” 时宴知说:“回家做饭?” 话落,喻岁还没回话,时宴知点了几样菜,接着道:“我还有半个小时回家,到时候我帮你一起。” 时宴知就像一个回家吃饭的丈夫,通知完,便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喻岁一脸的无语。 他当自己是他家保姆? 无语归无语,但路过他说的那些菜时,喻岁还是停下脚步。 算了,就当是还情了,勉为其难给他做一顿。 购完物,喻岁开车回家,她拎着大包小包的下车,上楼。 输入指纹,喻岁拉开门,正要拎起地上的动作,就有人先她一步提起地上的购物袋。 下一秒,时宴知的声音从她头顶响起,“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让我下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