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嘚瑟:“羡慕吗?” 韩旭耀心底骂娘:“……” 自己就是嘴欠,好信。没事,他干嘛要问这一嘴? 找虐受吗? 时宴知脸上的笑,简直不要太灿烂,绚烂的不止是笑,还有他脖间一道暧昧咬痕。 他这是要骚给谁看?臭显摆什么? 这次,韩旭耀是不会再问这痕迹是怎么弄的,他又不是**,也不是什么都没经历的生瓜蛋子,哪会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 韩旭耀一脸颇为嫌弃的嗤嘲道:“看来你在喻岁心中,也就只值二十万。” 时宴知说:“知道礼轻情意重是什么意思吗?” 韩旭耀接腔:“你老婆情意重不重我不知道,我看你的情谊得是千斤重,也不怕哪天自己把自己给压死。” 他就没见他这么舔的男人,不就一个女人么,至于吗? 瞧把他给能的,要不是喻岁不愿意,这个舔狗估计要宣告天下,他们结婚的事。 正经名分都不能谋一个,结婚,还要玩地下情,没用的玩意,也不知道他在得意个什么劲。 时宴知道:“我乐意,你管得着吗?你这个单身狗。” 韩旭耀嗤笑,“我单身,我乐意,你管得着?” 相同的话,韩旭耀还给了时宴知。 两人三十岁高龄的男人,这会就像个小菜鸡似的,在那里互啄,幼稚的要死。 楼下员工要是知道他们老板这么低龄,估计得惊掉下巴。 中午时分,喻岁刷手机时,无意间刷到秦妧的消息,是她住院的新闻。 喻岁顿了一下,退出社交平台,调出秦妧的电话,直接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四五声,才被人接通。 喻岁直接问:“什么情况,新闻上说你进医院了,真新闻,还是假新闻?” 里面不是秦妧的声音,而是她助理的:“喻姐,我不是妧姐,我是小花,妧姐住院的消息是真的。” 闻言,喻岁眉心一蹙,“怎么回事?” 话落,小花还没回话,喻岁自顾又问:“哪家医院?病房号?” 小花说了地址,喻岁挂了电话,简单处理下工作,便驱车去了医院。 秦妧住的是,喻岁去的时候,病房里不少人。 一群人里,她只认识两人,一个是秦妧的助理,一个是她经纪人,其余的,都是工作同事,过来慰问她的。 慰问的人并没呆多久,很快就离开了。 喻岁分别跟经纪人和助理打了声招呼,视线落在秦妧打着石膏的左腿上,“怎么个情况?” 秦妧撒娇道:“小鱼儿,我腿好疼。” 闻言,喻岁眸子微眯,并没立马过去,而是将目光转移到小花她们身上,询问:“她伤怎么来的?” 小花张张嘴,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经纪人到没什么敢不敢的,直接告诉喻岁:“因为陆邝。” 闻声,喻岁眉心蹙的更紧了,“他做了什么?” 经纪人和秦妧同时开口。 前者道:“陆邝到没做什么……” 后者说:“别说。” 喻岁都不搭理秦妧,“不用理她,继续说。” 经纪人:“是因为陆邝身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