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和他们在一起真的挺开心。 而夏安然被秦游拽回去后,气得要命。一直不依不饶的说自己要去找温孀理论,“温孀那个贱人,她就是故意的!秦哥哥,你还不为我出头,把我拉走算几个意思!” 秦游终于开了她的手,“行啊,那你回去!你就直接当着我小舅的面质问她,问她到底算几个意思!” 夏安然想起季深那张不寒而栗的脸。 “这小贱人也不知道给你小舅灌了什么迷魂汤,你小舅竟然还要我们喊她舅妈,温孀这个贱人凭什么有这个资格啊!” 秦游更加握紧了拳。 他今天在温孀打羽毛球的时候,不经意看见了她脖子上的吻痕。 是鲜红的。 一看就知道是男人动情之后才能吮吸出来的痕迹! 一想到温孀和季深已经在床上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情,秦游心中就难受得滴血! 原本,温孀是可以属于他的啊! “秦哥哥,你在想什么,你不会还在想那个小贱人吧。”夏安然不满道。 秦游骤然回神,这回却没有解释,沉默了。 夏安然一个包砸在他脸上,“秦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