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想把彼此弄的这么难看,到还要上法庭的地步,我觉得没有必要。现在离了婚,以后彼此冷静,我也会让你来探视安安,不会让你一辈子见不到他的。他始终是你的儿子,季深,你不必如果惶恐。” 季深痛声道:“孀孀,我不是舍不得安安,我是舍不得你!” 他一想到要和温孀离婚,那种痛苦就撕心裂肺。 温孀说:“再不舍得有什么用呢。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是用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掩盖过去的。季深,我已经不想当圣母了,我只想好好爱我自己!求求你,放过我吧。” 这是这些日子以来,温孀头一次对季深说的这么多话。 但是字字句句,都是为了分开。 男人沉默了很久很久,他那么深,那么深刻的看着她。 终于说了一声:“你想去哪里,我陪你。” 温孀平静道:“去我们第一次约会的那个灵岛吧,我想去看海。” 季深哑声:“好。” 周末。 季深驱车,带着温孀一起去了灵岛。 一路上,季深如常一样和温孀说着话。 许是温孀也知道是最后一次道别。 态度也没有像之前那么冷漠了。 偶尔还会轻声应着。 两人下了车,季深亲自给温孀戴上了围巾,“你的身体不好,生了孩子后,比以前虚了好多,以后得照顾好自己!” 温孀默默摸了摸围巾,“这个,我当然知道。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他们落地后,往大海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