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弄的,瓦罐套瓦罐,在外层水里放的硝石,我瞧她转个几圈,不多时就制出冰来了。”
“硝石?”赵县令疑惑,“侄女哪里弄的硝石?”
硝石制冰,赵县令也从书上看到过,不过他从来没有试过。
“我家隔壁那姓钱的人家便是做烟花鞭炮的,去年你县里元宵庙会的烟花鞭炮还是托我带的……”宋兆巍看着赵县令,眼神里充满关爱。
他这么一提醒,赵县令才想起来这茬,忙拍着头:“热昏头,热昏头了!”
宋兆巍乘机把一块花生糖塞进赵县令嘴里:“吃块花生糖甜甜嘴!你侄女说了,脑子迟钝,肯定是糖吃的少了,这时候就该吃点糖补补!”
都塞嘴里了,就算赵县令再不喜欢吃甜的,也不能吐出去,他不是会浪费粮食的人。
嚼着嘴里香甜的花生糖,瞅着宋兆巍,暗自想:这老小子又说的什么歪理?
只不过到后来,在乡间的田地里,他和其他几个师爷、衙役都累的快动弹不得,热的脑子都快转不动了,宋兆巍这老小子一把算盘还拨的飞快,一个数字都没错过,明明大家同一年生人,宋兆巍还比他略大几个月。
难道真是糖吃少了?
赵县令不禁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