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舒服的靠在兽人撑起的腿上闭上了眸子。 元琅:“...” 怎么说呢,就突然觉的,小雌性不仅仅是女尊国来的,在女尊国的地位还一点都不低,被人伺候的时候这行云流水的享受姿势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有些太过于顺滑了? 享受着兽人的按摩服务,伍月十分舒服的睡了个觉。 “月,盐巴已经凉了。” “快醒醒,将肉腌上后回家再...” “啪!” 响亮的巴掌声在山洞中回想,打死了吵人的苍蝇,伍月终于满意的勾起了唇角,还十分嚣张的在那苍蝇的‘尸体上’捏了捏。 不禁感叹,不愧是兽世,就连苍蝇都有肌肉了。 苍蝇有...肌肉? 似是想到什么,伍月瞬间睁开眸子,有些僵硬的转头看去。 身后的兽人胸肌上那只禄山之爪为何如此熟悉? “月真是太性急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早些结侣。” 伍月干笑着,连忙将自己放在人家胸肌上的爪子收了回来:“我刚刚只是觉得耳边有苍蝇在吵闹,所以就打过去了。” 苍·元琅·蝇:“原来我在你心中是苍蝇一般的存在啊。” 兽人俊挺的脸上蓦的就浮现了那么些哀怨愁死,好看的眉头轻皱,就连唇角的弧度都染上了一抹哀怨。 看到这样的元琅,伍月莫名就觉得自己是个伤害了良家妇男的渣女。 “我这不是睡迷糊了嘛,再说了,哪有这样俊朗的苍蝇呢。” 元琅:“...” 你还是闭嘴吧。 眼见自己越描越黑,伍月干脆放弃治疗,不描了。 蹦跶起来向石锅走去:“干活干活。” 见她耳尖红红的模样,身后一脸幽怨的元琅眉梢上扬,哪里还有刚刚的幽怨,整个就是一春风得意的公子哥。 当然,如果这个公子哥身上的兽皮裙换成锦绣华服就更像了。 “还是我来吧,你教我怎样做。” 野猪虽然被分割了,但肉块还是很大,小雌性想要将盐巴均匀的摸抹上去怕是有些困难。 “你行么?” 伍月有些怀疑的看向身后高大俊挺的兽人,这腌制咸肉的活计将军大人怕是第一次做吧。 但是回答她的却是兽人瞬间幽暗深邃的眸子:“你说我行不行?” 兽人的声音有些危险,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带上了些不可言说的深意。 “宿主,你真是作死,男人怎么能不行呢?那必须得行啊,不行也得行啊!” 统子不断的蹦跶着,小声音中满是对自家狗宿主的鄙视。 伍月突然就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个怎样要命的问题。 看着身前兽人那深邃幽暗的眸子,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立刻补救才是。 求生欲满满的小雌性连忙嘿嘿笑着站起身来:“那啥,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做好腌肉,绝对没有怀疑你那啥的意思。 看您这身材,这体格,您不行谁行,那必须是杠杠的行! 你是最棒的!” 说罢还一脸肯定的竖起大拇指点了点头。 看着小雌性怂哒哒的模样,元琅低沉的笑了起来:“嗯,我是最棒的,你会知道我有多棒的。” 伍月嘿嘿笑着点头:“棒极了。” 妈个叽,这个时候除了装傻还能怎么办? 她也很绝望啊... ‘我更绝望啊!’ 统子有些抓狂的扒拉着自己的小毛脑袋,就是想不起自己当时究竟是犯了什么神经病,竟然选择了一个这样逗逼的宿主。 为了不继续在行不行的这个话题上狂奔,伍月端着一张再正经不过的表情开始教兽人腌肉。 看着小雌性一本正经的小表情,元琅心中憋笑,该说的都说了,小脸绷的再紧也没什么用了。 “这样先涂抹均匀,仔细一些,每个地方都不能漏掉,然后再反复的揉搓一会儿。” “怎么揉搓?” 伍月:“...” 你丫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奇怪。 歪!妖妖灵嘛? 这里有人在用眼神开车,而且车速眼中超标,已经在我的脸上来回碾压无数次了。 为什么今天这个兽人如此的不正经... “就像是洗衣服似的揉搓...” 喵了个咪的,还让我说什么,你这个不正经的兽! 元琅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看向面前小脸皱巴巴的小雌性,胸中笑意都快要喷涌而出:“早说嘛!” 伍月揪着自己的兽皮裙:“...” 今天谁也别拦着我,我不弄死他丫的我就... 救了许久也没就出个什么来。 统子抓心挠肺的蹦跶了出来:“就啥啊,说话说一半忒不道德。” 伍月:“我晚上就不吃食物了。” 统子沉默了... 许久后,就在伍月以为统子无聊的离开后,一声老父亲劝自家傻儿子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狗宿主,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啊,你那肚子都比胸大了,还吃啥啊,消化了再说吧。” 伍月小脸一僵... 我的胸和肚子受到了巨大的侮辱! “统子,你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也是有肉体的痛了,说话留一线,回家好相见的话你好像领悟的并不是很深刻啊。” “狗宿主,你对我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