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多讲这些,华秋与和斯摩格也不好追问下去。
“有什么事能让老师困扰啊?”斯摩格嘴上这样说,内心也有些担心,“要真有这种事,指望我们也没什么用吧?”
“谁说指望你了?”华秋与横了斯摩格一眼,“你除了抽烟还会干啥?”
“嘿嘿,我还会抓海贼啊。”斯摩格也不恼,突然他眼睛一亮,右拳敲在左手手心,“有了!你不是想知道让泽法老师困扰的是什么事吗,有一个人肯定知道!”
华秋与也眼睛一亮,和斯摩格对视一眼。
“米可——”
“米可——”
“行了,他消息最是灵通,你去找他问问吧。我晚上还有训练,就不和你们一起了。回头有结果了告诉我一声。”
“OK。”
————
米可家的大门被华秋与踹开的时候,灶台上正炖着排骨汤,给华秋与香得抄起碗筷就要去盛。
米可哭丧着脸,“小花,我这都换了第七把锁了,你这次停职找我帮你写检讨也不用这么急吧?下回你来且慢点敲门,我来给你开行吗?我也不是心疼这换锁的钱,就这老换锁,也不是事啊,时间长了这门它不安全了啊。”
“不是找你写检讨,其他事。”
“啊?还有其他事?”米可脸色更苦了,“那,那得加钱啊!”
华秋与端着碗,对他翻了个白眼,“你这孙子炖汤又不放盐!没味知道不?没味!”
“嗐,我喜欢蘸料吃你又不是不知道,下回你说你要来,我提前给你把盐放好。”
“这还差不多。”华秋与捧着碗往沙发上一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后立刻直奔主题,“我就是想问你有没有注意到,最近泽法老师好像不太对劲,是不是上面又要作什么妖了。”
米可一听这话,立刻起身去确认房门已锁,然后回来压低声音道:“我听说啊,上面要释放一批海贼,现在正卡在泽法老师这呢!”
闻言,华秋与内心一个咯噔,想起了今天被她烧掉的那份文件,面上却不动声色,也学着米可压低声音,“怎么会卡在泽法老师这?他都从大将位置上退下来多久了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米可神神秘秘地开口,“这事敏感得很,我跟你说了你可别告诉别人。尤其是斯摩格!”
“呃——”华秋与沉默,她总不能说来找他还是斯摩格的主意吧。
“行,我不说。”
抱歉了老烟,她现在还是吃瓜比较重要。
得了华秋与的保证,米可继续道:“你知道泽法老师当年是怎么退下来的么?”
“我怎么会知道?”
“也是,就你这八卦绝缘体的性子,瓜掉你面前你都不捡的。”米可收起吐槽,“咱们这老师,别看他现在孤身一人,从前也是家庭美满。只可惜这么些年战功赫赫,得罪的海贼太多,那群人动不了泽法老师,就拿他的妻儿开刀。当年老师和海军在外征战,没来得及......”
“啊......”
“这里面有一些烂事没必要跟你说太多,总之当年造成这悲剧的不只是因为事发突然,还有一部分因为上面扯皮导致的不作为,结果可想而知,泽法老师就有些心灰意冷了。”
“所以他才直接辞了大将的位子来这教学生?”
“对。”
“这真是,真是......唉!”华秋与内心一片悲凉。
“老师他当年虽然失望,但你也知道,他不是那种怨怼的人。”米可的声音有些悲伤,又有些讽刺,“而且那件事没过多久,当年偷袭老师家人的那一伙海贼就被抓起来了。这好歹也算是对老师有了个交待。”
“是啊。”
“但是哦,”米可语气一转,嘲讽之意愈盛,“最近有风声说是要释放一批人......”
“其中就包括他们?!凭什么?”华秋与拳头硬了。
“对,小道消息说是上面施压。凭什么?凭的是对上面有好处呗。”
华秋与沉默,良久手里抱着的排骨汤都凉透了才继续开口。
“米可,你还记得弗雷凡斯吗?”
“怎么会忘呢?”
“卟噜卟噜卟噜卟噜,卟噜卟噜卟噜卟噜......”
电话虫的标志铃声传来,米可接起,对面是斯摩格的声音。
“喂,米可,小花还在你那吗?”
华秋与疑惑,这个点斯摩格找他?
“小花,有人找你找到我这了,是个男的,他说他叫克洛,你认识吗?”
克洛?
小老板?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找她,但见一面也蛮开心的。
“对,我认识,你先替我招待一下吧,我马上回去。”
“哟哟,什么情况?”米可不愧是公认的八卦王,三言两语都能品出奸情的气味。得知华秋与要夜会男人,米可立刻撒泼打滚也要凑上去瞧热闹。
华秋与被他烦得不行,“行吧行吧,一起。”
这么亮的大灯泡,甭管她有什么心思都早歇了好嘛!
华秋与和米可见到克洛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他一个人抱着一个大盒子,坐在会客厅的椅子上,显得很是局促,不时向门外张望着。
见状,米可在踏入门前对华秋与挑了挑眉,努努嘴,那意思是说难得花姐你也会有桃花啊。
华秋与没理他,轻咳一声,走入会客厅。
抱着盒子的青年立刻站起身,“华,华准将,晚上好。”
华秋与微微一笑,温声将两人介绍给对方,然后问道:“克洛先生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克洛手指下意识捏了捏木盒的提手,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样,将盒子推到华秋与面前。
“我是来和您说声谢谢的。还有,那天说欠您一顿饭......如果不嫌弃的话。”
“是嘛!不嫌弃不嫌弃。”华秋与有些惊讶,没想到当时随口一句话,这人居然记得。
克洛见华秋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