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效果,于是,我像个普渡众生的和尚一样,念着经,纠正着一个姑娘的幼稚的爱情观。
“不过呢,细想想,这么一个无承诺,无信誉,而且见异思迁的人,把它抢回来又不值。要我说,到不如赐给那个婊子,让他们王八瞅绿豆,越瞅越对眼,然后等到被劈腿那天,让她也尝尝见异思迁的痛苦,这样不是更加大快人心。再说三条腿的□□不好找,可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何必吊在一棵树上,凭你这长相,再找个比那男的强,一起找仨都富余。可这好男孩该是个什么样的呢?品学兼优的?风趣幽默的?还是玉树临风的?万一又是个‘三儿’咋办?”
我不停地说着,用余光瞄了一眼黄玉娇。她的姿势没大的变化,只是从托着下巴,变成了拄额头。
“你别絮叨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她有些听烦了。我知道,这种青春叛逆期的女孩,都得顺毛捋,最好还是按着她的心意才好控制。
但我还要说一句,最后一句,否则我刚才说的就白说了。
于是,我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非常严肃地说:“让自己优秀起来,好男孩会不请自来。”
她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