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就是那个娇气女友。”
娇气女友?我又迟疑了一下,想起了黄玉娇。
“不是,你想哪去了,那个小姑娘是我的家庭学生。”
“家庭学生?”她皱了个疑问句的眉头,瞬间,转成了一个惊叹号的诡异笑容,仿佛一下子悟出了什么秘密一样。“哦~家庭学生哦。”
我也皱着眉头,嘬着牙花子,觉得这事怎么就说不明白了呢。难道这个家庭学生就那么容易让人误解?我回想了一下烧烤店里,黄玉娇用这个称谓介绍自己的时候,当时在场的各位的表情,心里一阵懊恼:我TMD怎么就没说她是我妹妹呢。
晓婉大眼睛诡异地眯了起来,那笑容仿佛在说:唉,越抹越黑呀。
为什么每当跟她见面,我都会把事情搞得如此的糟呢。
“好了,不逗你了。正好,我这缺劳动力呢,帮我搬家吧。”
晓婉笑盈盈地邀请,我岂有不笑纳之理。
走进晓婉的寝室,不像其他寝室那么狼藉,除了空荡荡是相同的之外,桌子上明显已经被收拾过了,地上扫了一半,扫完的垃圾堆在旁边,正待装走扔到。她的铺位在里面靠窗下铺,几个行李箱已经装好了,就差一些杂物和一些书了。
晓婉扔完了垃圾回来。瞧着我在屋子里傻站着,微微一笑,说:你帮我把书拿绳子捆起来,我没有装它们的东西了。
她今天一身暗蓝色的牛仔裤,一件紫红色的T恤衫,简约却更加彰显她美的势力。
我“哦”了一声,开始把书摞起来。
“你得请客啊,我可是第二次帮你了。”
“第二次?”她收拾着杂物,疑问地看着我。
“一年多前,一个炎热的下午,一个姑娘,满身香闻地坐在我前面,差点没把我熏吐血。然后突然转过来,跟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祈求着说:‘能借我看下答案吗?’”
我故意学着她当时那楚楚可怜的腔调,逗的她立刻掩嘴一笑。
“我说,怎么抄了我那么多,你才考个专科啊。”
“还说呢,我也后悔啊,要是不抄你的,我能走北大了。”
“看来,还是北京人民不欢迎你,专门派我来搅你的局的。”
“所以,你欠我的,帮我是义务的。永远是义务的。”
“好好,义务,义务。”
就这样,我跟她签订了一个口头上的不平等条约。可我心里还是乐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