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养活一条狗也能……”
我愣愣地看了一脸八婆相的她,隐约中仿佛看见了宋衙司那矫情的那娇妾的嘴脸。
我又看了看房间,沙发垫扔得床上一个,地上三个;床上的被褥打成了滚坨,堆在床头。衣架上,柜子上,凌乱地散落着毛巾、衣服和拖鞋;浴室里哗哗地的流着水,而且那声音并不是直冲在地上的那种有节奏的,仿佛有人正在洗澡。
我咽了口大剂量的唾沫,把注意力又转移到黄玉娇身上,她上身浅绿色的小短衫看似依旧清新可人,可仔细观察,右下摆跟左下摆掖进她那小花裙的位置不同,这对于平日里爱美如命的她来说简直就跟毁了容一样。明显是匆忙中没有整理好。而且,腰间的小皮带耷拉着一头,没有掖在裤带别里。再看那条白腻的腿,没有丝袜,真的没有。
我彻底蒙圈了,这TMD不就是刚滚完床单的节奏嘛!
黄玉娇掐着腰,指着我鼻子继续数落。我现在已经不想理会她嘴里是怎么描绘她被性虐待的了,而我又是怎样一个秦桧般的千古罪人了。我一直在琢磨:曾经差点成为失足少女的黄玉娇,与生俱来,扎根在骨子里的嚣张跋扈的性格,而眼前这混乱不堪的地板,沙发和床,加上刚才她给我打的那个娇喘急促的电话,而更可怕的是这个家伙居然还有深厚的警司背景……
这时,我脑洞一颤,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欧,卖疙瘩!难道是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