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吉尔?你在这吗?”
奥萝拉找几乎找遍了霍格沃茨的女盥洗室,天色已渐渐暗了,据公共休息室里的人说,秋吉尔自从中午跟斯莱特林一些高年级的学姐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
她那时还在食堂吃饭,想着去找自己丢失的魔杖,谁能想到就一会的功夫……
只不过是在听说东方所有人都可以通过修炼获得魔力罢了,可秋吉尔的的确确是那个什么…预言家族传承人的后代啊。
即使是麻瓜出身又怎样呢?于情于理,她都不应该丢下秋吉尔不管。
终于,奥萝拉看见了熟悉的银绿色袍角,秋吉尔的苹果木魔杖掉落在门边,离被锁上的隔间还有很远的距离。
她慢慢走近,听见自己颤抖着声音的,无比紧张的:
“阿拉霍洞开。”
秋吉尔身上全是水,平日里乌黑亮丽的黑发紧紧贴在脸上,双眼紧闭着,柳眉紧蹙,双臂抱着单薄的身体,瑟瑟发抖。
奥萝拉蹲下身,轻轻摇摇她的胳膊。
“秋吉尔?你还好吗?秋吉尔?”
小姑娘几乎冷的说不出话来,她艰难的睁开眼看了奥萝拉一眼,点了点头,意识又一次陷入模糊。
奥萝拉不忍的吸了吸鼻子,给她披上自己的外袍,施了一个保暖咒,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地窖。
斯拉格霍恩教授打开门,惊讶地看着一身水渍狼狈不堪的奥萝拉,迟疑地询问。
“布莱克小姐?你有……”
“教授…救救秋吉尔,她被人锁在隔间泼了水。”
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脸色一瞬间难看起来,鼻子呼呼的出着粗气。
“麻烦你带我去看看…布莱克小姐。”
奥萝拉从医疗翼出来,无力的揉揉眼睛,只觉得疲累极了。
她没想到…竟然已经极端到这种程度,她甚至有些该死的庆幸,庆幸西里斯去了格兰芬多,如果是他受到任何伤害……自己会更加无法忍受。
奥萝拉无力的仰躺在床上,看着旁边空空的床铺,深深地叹了口气。
下次还是跟秋吉尔一起走吧。
走廊里。
俊朗挺拔的男孩一脸无辜的拦住了奥萝拉的去路。
女孩抱着蒲绒绒,只好无奈的停下脚步抬头看他,她的魔杖到现在还没有踪迹,一时间烦躁极了。
“你到底要干嘛?西里斯.布莱克———?”
奥萝拉故意把布莱克的音拖的极长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西里斯一脸不可思议和委屈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再发觉奥萝拉真的不明白他的想法时认命的叹了口气。
“11月3号,离现在还有几天?”
奥萝拉扑哧笑出声,眼里都是揶揄。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忘了吧?”
她抬手熟练的摸了一把少年柔软的黑发,故作神秘的勾起嘴角。
“姐姐给你准备了一个你肯定喜欢的礼物,等着吧。
西里斯不满的瞪她一眼。
“别摆大人架子。”
“给你……别再丢三落四的了,这可是魔杖!”
奥萝拉吃惊的张大了嘴,狐疑的问道“怎么在你那?”
西里斯心虚的摸了摸鼻尖,“捡……到的。”
奥萝拉瞪他一眼,明显不信“什么时候?”
西里斯吹着口哨,只好抬头望天插科打诨“忘了忘了…好像是哪天早上吧…”
“还有这个,以后晚上出来可以拿这这个。”
一个洗干净的果酱瓶,里面幽蓝色的火焰明亮而温暖。
“谢谢你啦,西里斯。”
女孩惊喜的睁大双眼,随后抑制不住的扬起嘴角。
西里斯皱了皱眉道“对了…你那个舍友…没事吧?”
奥萝拉听到这话,原本轻快的心情低沉下来。
“发烧了,精神不太好,不过她很坚强,还在安慰我。”
她苦笑着摇头,“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还有这种事呢?虽然那些女生被停课扣分了,可我还是觉得…”
西里斯嫌恶的作呕,“这种人就应该开除!”
“而且,你也小心点…萝拉。”
“知道了!西尔弟弟!你也是!”
“奥萝拉.布莱克!”
奥萝拉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封又一封信,又仍觉得不满意。
“笃笃”
她转过头,安德烈站在窗外。
连忙开了床,解开了它脚上的信封。
她几乎不敢相信,信上的内容让她久违的体会到了浑身无力的感受。
可这分明是雷古勒斯的字。
安多米达……
她猛的抬头,冲出了寝室。
一路上大脑混乱思绪繁多,等到她到了安多米达面前,她已经僵硬的不知如何开口了。
“你是认真的吗?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安迪。”
奥萝拉听见自己的声音毫无起伏的吐出字句,像是个冰冷的麻瓜复读机。
安多米达的脸色苍白,她苦笑着说“你知道了。”
“你知道你这么做的结果吗?贝拉会……”
她斟酌着话语,仍旧想让姐姐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安多米达一瞬间眼中爆发出热烈的坚定和决心,那甚至灼晒到了奥萝拉。
“我不会让她有机会伤害泰德。”
奥萝拉脱力般的软了身子,疲惫不堪。
“真的值得吗?”
安多米达又重新流露出来那种温柔到不可思议的神情。
“萝拉……如果,我是说如果,西里斯是麻瓜出身,你会抛弃他,远离他吗?”
女孩低下头,思索片刻,还是动摇了。
“你知道我不在乎,安迪。”
“我只是担心你。”
安多米达揉了揉妹妹柔软的发丝,心下无比坚定。
“我知道,萝拉。”
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