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进去的不管是喜久福还是葡萄糖都消化得飞快.
多亏如此她的视野才能开到最极致,所有的细节都在她的眼中被分析了一遍,这才让她终于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一整盒的葡萄糖瞬间解决,紬也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来到她的目的地。
这里离佐助他们刚才的位置已经很远了,紬用[苍]压缩了和目的地的距离,几下就来到了那。
那是一条陌生的河流,河流的尽头变成了瀑布,紬刚才看到的东西就在那瀑布之下。
她一个翻身跳下来,瀑布垂向水流的两边都是陡峭的山石,紬一手扒着尖石,一脚支撑在另一块上,正在以一个常人不能及的危险姿势观察瀑布之下的东西。
手一松,她落入水中。
无下限包裹着她的身体,她也一点点游向河底的洞穴。
她发现那是一个伪装的山石,要不是紬能看到从那里面飘出的咒力残秽估计也发现不了这里还有一条路。
从细小的夹缝游过去就进入到上方瀑布的背后,那是一个自然形成的溶洞,出口只有她刚才进来的地方。
紬没急着探出头,在水下呼吸着无下限内测的空气,透过河水她将洞穴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确认这里没有活物后她才从水面探出,踩着岸边的碎石一步步从河里走上来。
这里没有活物,但有一具白骨。
紬走到白骨旁,看到这人身上插着一把小太刀,就插在第二根肋骨和第五根肋骨之间,那里是心脏的位置。
经年风化,这里又潮湿靠近水源,白骨身上的衣物已经被腐蚀殆尽,这才让紬看清那把刀的位置。
但布料会被腐蚀殆尽,忍者的护额却不会,哪怕那块铁已经锈迹斑斑,紬还是看清了木叶的标志。
这个人死之前是木叶的忍者。
她的眼神从这具尸体离开,她好奇才过来看一眼,但这并不是紬来这里的原因。
真正的原因——是这个洞穴中满墙的咒力残秽。
这才是她感兴趣的。
也是她终于找到的除了自己以外和咒术相关的东西。
整个洞穴的石壁上都附着着残秽,哪怕已经淡薄到只是浅浅的一层,紬轻轻一挥手就能打散一些,但也是现在唯一能证明还有其他咒力存在的证据。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我会这么难过......”紬望着这满墙的残秽喃喃道。
在发现自己只要一挥手就会将它们打散后,紬就不愿再动它们,只是站在那里用眼睛一点点看过来。
倏地她眯起眼,她好像从这些残秽中看见了什么文字。
只是刚才那一挥打散了很多,都已经连不成句,只能看出它们曾经是潦草的字迹。
像是一个人在不受控制时用残秽写下的,字都叠着字。
“[我]......”紬试图用闭眼3D的方式解读,“不行,还是看不出来。”
“算了,”紬耸耸肩,“看不出来也是一种命吧,谁让我现在才发现呢。”
确定了还有其他咒术师or咒灵存在后,紬的心情放松很多。
想来自己已经出来很久得赶紧回去,却在转身之后顿住。
她低着头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别这样紬,你不能这样。”
汹涌的情绪一瞬间涌上心头,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在想要离开的时候突然觉得好难过。
感觉就算现在突然死掉也不会有这样难过的心情。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无措地看着周围的残秽,视线又来到那具白骨身上。
定格——再定格——视线停在那把小太刀上。
“不......紬,别这样做。”她这么劝自己。
可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听话的人,哪怕自己的话都不听的。
她又一步步靠近那具白骨,好像在看什么令她怀念的人。
“悟......”她的声音很轻,带着难过又带着怀念,但随即又否认了,“不,不是,不是悟。”
她脑海里闪过一些陌生的画面,她被一个人背在背上很小心很小心地往前走去,画面还带着声音,他回头对自己说了很温柔的话,笑起来的时候团子鼻都皱起来了。
紬好像见过这张脸,但怎么都想不起来是谁。
猛地抬头,她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就蹲在白骨的身边,手已经握在那把小太刀上面,另一只手撑在他原是心脏的位置。
她——非常想要带走这把陌生人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