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她。
“好呀,谢谢你。”京子把碎发勾去耳后,冲她温柔一笑。
南宫祈感叹,她真是个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的小天使。
连吃个饭都这么举止文雅,赏心悦目,难怪纲吉一直偷偷地暗恋着她。
一顿饭下来,那小心翼翼落在京子身上的目光估计就只有被暗恋的当事人和斜对面的那个忠犬直男看不出来了。
狱寺隼人听到她说的话之后,眉头微微一皱。
用刀叉把碟中的西兰花戳个对穿,小声嘀咕。
“切,女生就是容易满足,一只小玩偶而已,值得这么高兴吗?”
南宫祈挑挑眉,看到京子没有介意,依旧温柔地笑。
对面的泽田纲吉直冲她摆手使眼色,估计是想让她别跟狱寺隼人计较。
“哎,隼人,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送朋友小礼物是为了表达心意。”
闲散地看了一眼热闹的食堂,由衷地觉得和云雀合伙把这里开起来真是个明智的决定。
她故作思考,像在回想:“啊对了,我送你的那只小恐龙不是被你带回家放在床头了吗?是不是很可爱?隼人。”
被拆穿的某人:“……”
泽田纲吉:……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信息飞逝而过。
南宫祈还记得那天睡觉的时候在狱寺隼人床头看到那只小恐龙时的心情。
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他一脸嫌弃又别别扭扭地将它带回家的场景。
忍不住想要挤兑他的恶趣味,拎着小恐龙出去客厅找他。
真是口嫌体正直,不稀罕怎么会把它带回家,还将它放在床上陪自己睡觉?
不用言语毒打一番狱寺隼人,她都觉得对不住自己在电玩城激情闯关的表现。
“那,剩下那只无人问津的独角兽就留给你了,纲吉。”
南宫祈的一句话,成功地让对面的泽田纲吉被水呛到。
一旁的狱寺隼人紧张不已,看着他咳嗽如临大敌,想要伸手拍背顺气又怕冒犯到尊贵的十代目。
泽田纲吉:我是最后一个被想起来的吧,是吧?这样伤害我有意思吗?
天清气朗,阳光万里。
今天又是只有他受伤的一天。
“隼人,你在这儿啊?”
看清南宫祈手中拎着的一个精致的小蛋糕,狱寺隼人从鼻腔间挤出一声冷哼回应她的废话。
“有事?”他把手中的扫把和垃圾铲放回储物柜里。
见她满脸踌躇不定,随后想到了什么,狱寺隼人抬脚就想走。
“那个棒球笨蛋不是在操场上训练吗?直接送过去不就行了。”
以往她每次送东西过去的时候不都挺直接,这次怎么就扭扭捏捏了。
南宫祈刚想喊他停下,又见他急急忙忙地回过头来拽着她冲进了储物室。
拽着她转身,关门,反锁,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被他整个人和门夹在中间的南宫祈:“……”
“隼人,我说……”
她想要扭头转身说些什么,却被身后的狱寺隼人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南宫祈:“……”
大爷的,能不能让我好好说句话?
你的手搞卫生后洗过了吗就捂我嘴。
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她也认命地放弃了挣扎。
耳边传来走廊处的脚步声,“嘎达——嘎达”,听起来好像是高跟鞋。
她用手抓下狱寺隼人捂住嘴巴的手掌,不解地问:“你这是干什么啊?”
这声音又不是云雀恭弥,怎么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他不就搞个卫生吗,如临大敌的阵仗是怎么了?
“嘘——别说话!”
狱寺隼人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身子前倾带着南宫祈不由得贴在了门板上。
南宫祈:“……”
让我别说话也行,你倒是把手撒开,让一让,我都被挤成沙丁鱼了!
狱寺隼人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
听到外面传来细碎的几句话语,没多久,脚步声渐渐远去,没了动静。
他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往后退两步,发现南宫祈转过身来盯着他,满脸不爽。
狱寺隼人:“……”
“咳,你不是要去给山本送蛋糕吗?现在没事了,你去吧。”
只见南宫祈瞪着他,紧皱的眉心彰显着主人此刻不满的情绪。
她将那盒小蛋糕用力地塞进他的怀里就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我想送你离开千里之外!”
狱寺隼人:“?”
他一头雾水地看着被迫接过来的蛋糕和一个巴掌大的绒布盒子。
看到里面的蛋糕模样,他彻底愣在原地。
恍惚间,离开的南宫祈在外面碰到十代目的对话也没有流进耳朵。
泽田纲吉一脸懵逼地看着从储物室里冲出来脸上带着煞气的南宫祈。
他摸摸后脑勺:“诶?阿祈,你在这里啊,你有没有看到狱寺?”
南宫祈忍了忍,尽力克制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硬邦邦。
“没看到,估计骑着扫帚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了吧。”
泽田纲吉:“?”
南宫祈拐了个弯,瞧见了不远处停下来和其他学生说着话的成熟大美女。
——狱寺隼人的姐姐碧洋琪。
且先不想为什么一个外校的人和她脚边穿着奶牛服的孩子能够随随便便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学校。
但凡跟泽田纲吉这个主角沾边,一切不合理都变得合理起来。
南宫祈曾经和碧洋琪打过几次交道,对她的印象除了做的料理很厉害就只剩下是个大美人。
还是个远渡重洋,为爱奔走,一心只为了留在情人身边的令人惋惜的大美人。
不过南宫祈曾经想过,也许她除了追随旧日情人——如今已变成二头身不能人道的reborn之外,还担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