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皮肤,用犬齿啃咬着。
南宫祈吃痛,很想甩给他一巴掌让他清醒,却始终抽不出手。
“嘶!山本武你是狗吗?松嘴啊!”
估计药性太强,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颈侧的啃咬变成吸吮,用温热的舌尖在她柔软细腻的肌肤上徘徊,意犹未尽地□□着她的耳垂。
“山本,放开她。别逼我扇你。”
山本武的动作一顿,用鼻尖蹭蹭南宫祈的脖子,低低地笑了出来。
“狱寺,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的快出现。”
南宫祈:“?”
狱寺隼人走过来,一把推开覆在南宫祈身上的山本武,将人扶了起来。
看到一向冷静自持的狱寺隼人脸上也有可疑的红晕,南宫祈还有点懵。
“山本,你不是知道我一直就在外面。”
南宫祈:“?”
不是,你在外面怎么不早吭声?还得找时机登场是吧?
狱寺隼人低头看一眼衣衫不整的南宫祈,喉结上下滚动。
她脖子上残留着山本武留下的暧昧水渍,皮肤被舔舐啃咬得泛红。
“我再不进来,你打算继续对她做什么?”
狱寺隼人的手稍稍用力,扣紧南宫祈的肩膀。
要不是她进门后没看到他,先被卧室的声音吸引而去,先抓住她的人就不会是山本。
他还没出手,就被这家伙捷足先登扑倒在地上,想想就不痛快。
山本武轻笑,站起身来,脚步有点轻浮。
“当然是,你想象中的事情。”
南宫祈:“……”
等等,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山本武和狱寺隼人都在同一个房间里?
“狱寺,难道我现在做的,不是你也想对阿祈做的吗?”
狱寺隼人难得没有反唇相讥,沉默了。
南宫祈:“?”
这位兄弟,你以前不是经常嘴上不饶人言语攻击对方的吗?你别沉默啊这样我很慌!
南宫祈将被扯乱的衣领拨正,没捕捉到脑海里闪过的一丝异样。
这两人一对面就自顾自地说些什么,仿佛当她不存在。
啊不,想到三年前的事,南宫祈又觉得他们还是当她不存在更好。
问题是现在这样,怎么在他们眼皮底下再次溜走?
很急。
“阿祈,你帮谁?”
被直接点名的南宫祈愣了下,推开狱寺隼人的手,后退几步。
打量着同时看着自己的那两个男人。
很显然,对面的山本武和狱寺隼人都中招了。
两人脸上包括裸露的肌肤上都有着不正常的红晕。
胸膛起伏,微微低喘,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像一张铺天盖地的网笼过来。
从前冷静自持且温文尔雅的面具像被扒了下来,目光不让地紧盯着南宫祈。
极具侵略性,仿佛眼前的她是即将入口的猎物。
南宫祈有些心慌,扯了扯嘴角笑。
“谢邀,两个我都不想帮。不小心中招这回事如果怕丢脸的话,我叫我家庭医生过来帮你们解决。”
她刚想再次拿回自己的手机,却被他们的话惊得愣在当场。
“既然两个都不想选,那就一起吧。”
“……可以。”
南宫祈在脑子里缓缓地打出了一个问号。
一起吧……是她想的那个一起吗???
诚然,她的底线可以忽上忽下,但是这两个男人对她来说,简直是个麻烦。
再怎么接受背德,她都不想在这种时候三人行!
她转身就想跑,却直接被拦腰抱起摔在柔软的床垫上。
“隼……狱寺隼人,你做什么?”
她拧着眉毛坐起来,想要离开又被按住肩膀。
“当然是做,让你和我们都爱做的事。”
狱寺隼人扯掉松垮的领带,直接丢在地上。
南宫祈:“……?”
“阿祈,当年你不辞而别,我和狱寺难过了这么久,还没跟你细细道来。”
看着居高临下盯着自己的两个男人,南宫祈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她后怕地咽了咽口水,恨不得今晚她没有答应过来酒店这回事。
狱寺隼人和山本武看起来已经不是个人,是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的魔鬼。
她举手投降:“等等,先让我打个电话。”
死之前也要拉个垫背的,否则她这一口恶气上不来下不去。
山本武挑了挑眉,和狱寺隼人交换了个眼神。
很确定在他们两人手下,南宫祈翻不起什么风浪,把手机捡起来递给她。
“阿祈,三年前你逃了,这次你觉得你还能逃吗?”
“手机给你,别让我们等太久呢。”
南宫祈留意着床边两个人的动作,拨通了电话之后忍不住怒意。
“你丫怎么没说你给两个男人下药了啊?!真是出息了啊你哥关你禁闭一周都是轻的回头我叫他锁你一个月才行!”
真是谢谢你了新垣透,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你还一下整两个!
电话那头的新垣透嗷嗷叫,说是两手抓不落空,直接给他们两人的酒里下了特制媚药。
没嚎两句,有点迟疑地开口:“祈姐,我觉得两个男人我都可以,难道你不行?”
南宫祈硬是将她的语气理解成挑衅的意味,胸口一股闷气吐不出来。
是女人,不能说不行。
莫名其妙奇怪的攀比心和该死的倔强上线。
脱口而出一句话:“两个男人而已,我有什么不行的!”
南宫祈深呼吸,微微一笑,选择给对面一个暴击。
“新垣透,我忘了告诉你,刚才开的是扩音。”
“他们两个已经听到了,这回你哥也救不了你,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