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样一来,他的存在感和身上散发的气息就逐渐变得强烈起来。
陪着他差不多看完一场电影,南宫祈终于忍不住掩嘴打了个哈欠。
感觉看久了也有些口干舌燥,刚想去拿桌子上的水杯。
不由得就跟旁边伸出去的手叠在一起。
狱寺隼人:“……”
南宫祈:“……”
她猛地收回手,掩饰一般在南瓜身上摸摸蹭蹭。
南瓜迷迷糊糊地被摸醒了,抬头看了看她,小声地喵了一声。
左右看了看两人,感觉气氛好像有点不太对。
它踢了踢耳朵,跳进了狱寺隼人的怀里。
“老板,茄子别加那么多辣椒哦。”
南宫祈伸出手借着烧烤炉火取暖:“其他的不要葱不要香菜!谢谢~”
大晚上饿了出来觅食,碰巧就遇到了以前光顾过的老板在摆摊。
除了早点以外,没想到他还有烧烤摊子的副业,真有经商头脑。
还是一如既往地有个性,厚厚的棉衣和针织帽,看不清他的脸。
“墨镜一戴,谁也不爱?”她小声地用中文嘀咕了句。
“嗯?你在说我吗?”
听到老板字正腔圆的话,南宫祈顿时有点激动地跺了跺脚。
“老板,你是种花人?!”
“嗯,我是香港过来的。”
异国他乡听到熟悉而久违的母语,那真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啊,抱歉。我刚才那句话没有恶意。”
“没关系,我见过你好几次了。你刚一说中文,我才确定你也是种花的,很亲切。”
老板熟练地翻着炉火架上的茄子,头也不抬。
“晚上治安不太好,有不怀好意的人在周围游荡。你一个小姑娘别在这儿逗留,早点回去。”
虽然难得在这边碰见一个种花老乡,很想跟他再多聊几句。
但是为了不妨碍他做生意,她只好客气道谢并询问一下他的摆摊时间就拿好东西准备回家。
正准备拐弯回去,背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肩膀被人拍了下。
南宫祈回头看,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
撩起的袖子下,胳膊还文着一只老虎。
身后那几个看起来是他同伴的男人,不怀好意地冲着这个方向笑。
南宫祈皱眉,往旁边挪了几步:“请问有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就是哥们几个看你大晚上一个人孤零零的,想请你喝个小酒暖暖身子。”
南宫祈:“……”
老板你的嘴是开过光吗?怎么就让她遇上了流氓搭讪?
“不必了,我未成年不饮酒。”
南宫祈拍开他抓上胳膊的手,屏住呼吸想要隔绝掉逐渐堵上来的这几人身上的酒气和烟臭味。
“小妹妹,给个面子呗。不喝酒也行,还有其他好事可以做啊。”
“对啊,这天色也晚了,正适合喝酒吃夜宵去做点快活的事。”
南宫祈被他们身上呛人的烟味和酒气熏得犯恶心。
侧身想躲过他们上前来拿她手上东西的手,火气也有点上来了。
怎么回事,这些地痞混混是没经历过并盛霸王——云雀恭弥的毒打吗?
“别碰我!”
“滚开。放开她!”
她的声音和另一道声音重叠,突然就愣住了。
往声线传来的方向处看去,一米以外,狱寺隼人正站在灯光底下。
他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抬头看过来,眼神却凛冽吓人。
以他为圆心,像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威压,使得围堵在她身边的几人不由自主地撤离了几步。
狱寺隼人大跨步走上前,垂眸皱眉看着南宫祈,直接拉着她就走。
没走两步,身后的人反应过来了,破口大骂——
“你TM谁啊敢坏我们的好事儿?!”
“别想走,今天不教训教训你,哥几个还怎么混?”
狱寺隼人闻言,停住脚步,侧头看去,目光一一地扫过几人。
“是吗,就几个杂碎而已,不怕死的话就一起上。”
南宫祈紧张地拽了拽他的衣袖。
被冷冷直视的目光盯着,为首的那人瞬间噤了声。
虽然对面看起来就一个十几岁的初中生,他们几个一人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
但没来由的直觉又告诉自己,他手里夹着的那几个看起来像炸药的玩意,不是假的。
遂后怕地退了两步,招呼着余下的几人赶紧跑。
一路沉默无语,狱寺隼人紧紧地拽着南宫祈。
他腿长步子也大,似乎不管她是否跟得上,紧抿着唇大步地往前走。
南宫祈踉踉跄跄地跟着他的步伐,也有些莫名其妙的火气上来了。
不得不管而出手救了她,觉得遇到她就是遇到麻烦就直说啊。
脸这么臭,还一声不吭的样子,拽着她就直往前走是什么意思?
有什么就不能好好说?摆这样一副脸色给谁看?
南宫祈挣开她的手,揉揉手腕,不满地看着他。
“你干什么?掐得我很疼。”
狱寺隼人咬了咬后槽牙,吐出来的字比耳边的风还要冷。
“疼吗?不疼你是记不住的。我真想能让你疼的人只有我。”
南宫祈:“……?”
狱寺隼人盯着她好一会儿,看到她安然无恙,没有惊慌失措的样子也放下心来。
低头一看她身上的穿着,又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一开口,满是恶劣的味道。
“大晚上出来找吃的需要穿成这样?”
南宫祈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穿搭。
也不是特别冷,毛衣短裙配短靴,怎么看都觉得好看。
立本的樱花妹在冬天不都是这么穿?
这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