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份钥匙,也只是在门口干等着。
“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狱寺隼人坐在沙发一侧,环顾一圈。
“南瓜……在你那边?”
南宫祈张了张嘴,只回答了他后面那个问题。
“……嗯,它在我那儿。”
狱寺隼人消失的这半个月以来,她想了很多,到头来见到了他,却不知从何说起。
“是吗,难怪当初你说,不能陪它太久。我终于明白了。”
狱寺隼人敲了敲沙发扶手,神态略显疲惫。
“阿祈,你过来坐下。”
“既然你没有想说的,那就听我说说吧。”
“这半个月以来,我回去了一趟意大利。隔得远远地看那个老头,他没有发现我。”
“一生要强,在没人的地方终于不再死要面子,拄了拐杖。”
“他的鬓边斑白,有了很多皱纹,彻彻底底成了个糟老头子。”
“我还带了一束花,去祭拜……我的母亲。”
“墓碑上的照片一点也没有改变,还是对我笑得那么温柔。”
“她的头发很香,身上也很香,有很温暖的味道。”
“她的手指纤长又好看,不仅曾经教我弹钢琴,还亲自给我写了很多谱子。有一首我弹过给你听。”
“但我已经记不起来她掌心和怀抱的温度了……”
“我躲在并盛学校的角落里,没让十代目他们发现。”
“十代目的模样,和十年后好像没有太大的区别,还是那么的……帅气。”
“我看到山本那个棒球笨蛋大不敬地搭着十代目的肩膀,对着你笑。看起来还是那么的……碍眼。”
“我看到老姐拎着她做的东西去追reborn先生。我从小就搞不懂,她那大小姐的双手怎么能做出……那么难吃的黑暗料理。”
“我去了并盛街上看行人,去过我和你们曾经一起走过的地方。”
“我去了综合医院,看到病逝的老人和啼哭的婴儿。”
“最后,我回到了这里。”
“阿祈,我知道你会在这里等我。”
南宫祈一直沉默着听他说话,没有打断他。
随着他说的话越多,心里沉重的感觉越让她喘不过气来。
“隼人,……你有什么想问的,可以直接问。”
“我……不会再欺骗你。”
谎言在这个时候,已经不攻自破,再也没有必要了。
狱寺隼人问她,当初看到的那个煤球状的东西,是不是跟她来到这个异世界有关。
还问她,当初那些奇怪的言行举止,接近他们一群人,以及对山本一系列的操作。
又问她,包括最近和他所发生的一切……是不是都在计划内的一环。
“其实那些问题好像已经都不重要了……”
狱寺隼人低低地吐出一句话,似乎只是单纯提出来,不需要她回答。
“真是……没办法。”
“阿祈,我最后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在这里……过得快乐吗,还是想要回去你的那个世界吗?”
南宫祈沉默了很久,回答他的时候有些泣不成声。
“……快乐。但这里不是我的家。”
“这样啊……”狱寺隼人点点头,站了起来。
“虽然之前并不是很确定让你回家的关键点是什么。但我想,应该不会错了。”
“阿祈,如你所愿,回家吧。”
狱寺隼人突然伸出手紧紧地抱住她,力度大得像是要将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一般。
轻吻一触即离,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想要通过力道告诉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却又不忍。
目光定在她脸上,像是在把她的模样一点一点地掰碎,重组,深深地刻画在脑子里。
耳边听到他的呼吸,唇上再度被覆上一个温软的吻,南宫祈都来不及做出反应。
错愕之余,更无法分辨出刚才他在耳边留下的一句低声细语是什么。
拥抱撤离后,就看到他头顶上的好感度数据急剧下降清零,又猛地飙升达到了一千。
“Una battaglia un carnevale,Sei la passione c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