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的。” 没有理会靠过来送客的卫兵,飞羽却拉着雪瑞尔,在待客厅里的椅子上坐下,没有要走的意思。 坠星伯爵脸色不悦,正要发作。 这时,卫兵带着星渔子爵的瘦管家,通报一声,也从外面进来。身后两个跟班拖拉着一个像是受刑过度、满身是伤的奴仆跪在了地上。 星渔子爵这才假装哭诉道:“伯爵大人,请为我做主啊!我儿子前几日回了一趟封地星渔镇。我这一回来,就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坠星伯爵眯了眯眼,脸露凶光,说道:“你先仔细说来。是何人吃了豹子胆,敢在我的地盘,动我手下的血亲。” 星渔子爵一指飞羽,说道:“就是这个穿‘法袍’的佣兵小子!人证和目击者确认过的画像,我也都让手下带来了。” 坠星伯爵心思一转,好机会! 坠星伯爵一边安抚子爵,一边目光不善地看向了一席雪白长衫的飞羽,一副道貌岸然地说道:“待我查明此事,定会为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