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向晚睡在床上,迷糊中她感觉有人上了床,将她从身后轻拢入怀,一双大手不安份地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向晚瞬间清醒了过来,转过头,在昏暗的灯光中,一张放大的棱角分明的俊脸出现在眼前,一双锐利的黑眸正深深地看着她, 向晚的身体微颤,不舒服地将他的手移开,低声道:“你在干什么?” 顾承安呢喃,沉重的呼吸在她耳边发间萦绕,“摸你!” 顿了下,他又道:“我不进去,只是想抱着你!” 顾承安一只手撑着脑袋侧身躺在她身后,高大的身躯将她紧紧笼罩着,单手正熟练地解开她的衣服扣子,顿时雪白的肌肤,从里面弹出来。 向晚脸一红,白皙的手按住他继续的动作,“我好困,不要。” 男人却像没听到一般,继续着他手下的动作,直至衣服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长手勾着她的裤腰带轻轻一扯,她便全身未着寸缕。 他的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我们现在还是合法的夫妻,老婆有义务配合老公解决问题。” 向晚脸一红,紧张的咽了下口水,他想怎么配合?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身上的衣服竟也褪去,露出肌理分明的腹肌,明明看过那么多次,可每一次,向晚都忍不住羞涩。 她微微偏过头,躲避着顾承安那摄人的眼神。 男人只是低低一笑,一个翻身,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两人肌肤相亲,男人身上的滚烫传达到她冰凉的身体上。 她能感觉到他身下某处有了微妙的反应,她顿时一阵慌乱,双手抵在他滚烫的胸肌前,哀求着道:“现在真的不行,医生说了一个月不能同房。” 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满三个月,出院时医生再三交代过,如果决定要把孩子生下来,近段时间不能再同房。 顾承安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而紊乱,双眼被欲火填满,他呢喃,“哪里不行?” 同时将她的小手往他的胯部按去,“你点燃的火,你负责熄灭。”,像摸到一团滚烫的铁块,她像受到惊吓般抽出了小手,脸涨得通红。 男人的嘴角噙着一丝戏虐的笑容,同时他的一双大手轻易地扼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充满男性气息的唇便覆了下来。 向晚想要躲开,然而她整个人却被顾承安压在身下,他的吻就这么落了下来,他细细地吸允着她的唇,长舌灵活撬开她牙关,与她唇舌交缠在一起。 他的吻是温热的,跟以前不同的是,这回极为温柔又漫长,引起了她身子的一阵轻颤。 一个吻过后,向晚轻轻喘息着,那若有若无的呼吸声,撩拨着男人的耳廓,让他不由间呼吸变得低沉不均,他的大手慢慢滑到她的大腿根部.... 仅存的一丝理智,向晚紧夹着双腿,娇柔的声音低声道:“你答应过的...不做....” 她不让他继续,可是顾承安却克制不住自己了,天知道他有多么想要她,自从她离家这段时间,他每天都想着她,今晚见到她,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压住她,狠狠地锁在怀里亲吻她....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向晚的耳边,男人压抑带着痛苦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吟:“那你帮我!” 顾承安再次将她的小手往下拽,他浑身发烫地吓人,充满情欲的双眸深深地注视着她,似乎将她吞入肚。 向晚轻轻地挣扎着尝试将手抽出,却丝毫动弹不得,她轻咬着嘴唇,“我不会。” “我教你....”顾承安抓着她的手有节奏地上下动着..... 一番折腾后,终于可以抽身离开,她觉得比自己亲自上阵还要累,手都是麻的,身上也出了汗,粘糊糊。 她翻身下床,往浴室走去,迷糊着冲了一个热水澡便往床上躺去。 翌日,向晚醒来时,外面的阳光透过窗纱洒进来,细细碎碎,整间卧室充满了阳光明媚。 睁开眼就看到顾承安正俊逸的侧脸,他躺在她身侧,双手规矩的放在胸前,就连睡着了都那么优雅好看,细长浓密的睫毛顺着他的沉稳呼吸一毡一毡地抖动。 向晚不自觉凑近他,细细看着他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再往下,是诱人的喉结,宽阔结实的胸肌。 造物主真心偏向,把全部的优点都集中在了这个男人身上,他确实是一个极品男人,难怪舒涵会不舍得放手。 顾承安突然睁开眼,一双黑眸深深地看着她,向晚躲不及,两人的四目相对,她有些尴尬,故作淡定地偏过头,撑在床上想要起身。 上身刚抬起来,就被他搂着腰抱回去,脸颊直直地撞在他坚硬的胸膛。 向晚鼻子都被撞疼了,抬起眼睫瞪他,知道自己和他力量差距太大,也不做徒劳挣扎,开口道:“松开我,我要起床了。” 男人嘶哑的嗓音问道:“睡醒了?” 向晚有点不自然地应了声,他好像从没对她如此温柔过。 但从昨晚开始他在床上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虽然强势但不野蛮。 以往,只要他想要,他才不会考虑她愿不愿意,都是没有前戏直入。 “起床吧,王嫂准备好早餐了!”向晚催促,她双手抵在他的柔软的大床,避免自己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同时也拉开两人的距离。 她知道男人早上起来后情绪特别强,她可不想再招惹他一次。 顾承安没有言语,只是把头深深埋在她的颈窝间,贪恋地蹭着,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牛奶味道,很香很甜。 随后,他抬眸定定地看着她,瞳眸深不可测,深情道:“答应我,再给我生一个孩子!” 同时,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地覆在她的腹部,像在呵护着一个易碎的水晶。 向晚身子轻轻一颤,心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