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谁?” 慕容复看着楚楚可怜的南兰,没有动起丝毫的恻隐之心。. 主要这个女人,除了漂亮实在让他没有半分好感。 也可能是他的心境变化,单纯的漂亮,对她来说已经没用了。 “是…”南兰犹犹豫豫地说道:“苗人凤!” “是他?”郎雪慈似有恍然:“可是,苗大侠行踪向来隐秘,想要找到他,恐怕也非容易之事,不如,此事日后再说吧。” 南兰不知郎雪慈的心思,摇头说道:“其实,他就在【天龙门】里。” “他怎么会在这里?”郎雪慈诧异地看着南兰,红杏出墙都不背着男人,这玩得也太过分了吧。 慕容复吸收了田归农所有的记忆,自然明白其中的事情,在郎雪慈小声了解释几句。 后者满眼不可思议的看向南兰,对方所做的事,简直出乎了她的三观。 帮助情夫害丈夫。 如此天理不容之事,浸猪笼都不过分。 “他在地牢,你们跟我来吧。”南兰不再多解释什么,转身抱起屋内的小女儿,便带着二人向牢房走去。 至于【天龙门】其他弟子。 早在田归农死掉的时候,各散东西。 三大一小走在阴暗潮湿的地牢中,听着周围“滴答”“滴答”的流水声。 让压抑的环境,更添几分瘆意。 地牢的尽头,是一个不大的坛子,依稀能够看清,坛口上有颗人头。 “这…”三人一惊。 南兰更是直接抱过女儿,不让她看见里面东…西! “谁?” 三人走近时,人头抬起头来,激动地问道。 郎雪慈望着已被挖掉双眼的苗人凤,情绪立时失控,转身“哇”的一声呕吐不止。 南兰更是瞬间瘫软在地,双目一片呆滞,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大声哭道: “人凤是我害了你啊!” “南兰?南兰是你么?”苗人凤连忙摇头询问。 “是我,是我啊人凤。”南兰将怀中的孩子放下,急急忙忙地爬向苗人凤,捧起对方的脸,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个样子。” “没事,我没事的。”苗人凤似乎还在安慰南兰:“你不用为我担心,你以后要好好保护若兰,千万不要让她被田归农那个卑鄙小人利用。” “我知道…我知道…” 南兰也不顾苗若兰还想,禁不住刺激,一把将其拉过来让其认爹。 自然,不得不承认。 古代人的心理素质,普遍比慕容复来的时代的人强。 小小的苗若兰,没有出现应激反应,只是站在一旁不断的哭。 嘴里叫着“爹爹”“爹爹”。 “人凤,田归农已经被杀了,我这就救你出来。”南兰想要将苗人凤拉出来。 “不必了,我其实命不久矣了。” “你不必再费力气了。” 苗人凤自知大限将至,摇头道。 “可是…”南兰不忍心,还想再试试。 “别动他。”慕容复阻止道:“他的双手双脚,应该被废了。” “之所以能活着,是因为这里面有特殊的药剂。” “这是…人彘!”郎雪慈回过头来激动道。 “没错,苗大侠应该已经离死不远了。”慕容复如实说道。 南兰不愿相信眼前这一切。 当年豪气万丈的苗人凤,会成为眼前这落魄的坛子。 “你是谁?听声音我确定很陌生。”苗人凤没有因为死亡而恐惧。 仍旧从容淡定,不失大侠风范。 “我是慕容复!”慕容复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 对于苗人凤,他还是给予了一定的尊重。 “慕容复!”苗人凤惊讶道:“难不成,你就是南慕容?” “没错,就是我!”慕容复回道。 “哈哈,想不到我苗人凤,临死之前能见到您这等大英雄。” “实在死而无憾啊!”苗人凤朗声道。 “获奖了,苗大侠。”慕容复客气道。 郎雪慈见状,开口道: “苗大侠,在下郎雪慈,乃是胡一刀之妻。” “嗯!”苗人凤吃惊道:“你是胡兄弟的妻子?” “这么多年,你和孩子去了哪里?” “我们斐儿担心被杀,所以一路向南,前往了姑苏。”郎雪慈一五一十的说道。 苗人凤听到郎雪慈和小胡斐,过得很好,松了口气道: “那就好,那就好!” “当年我与胡兄弟,被人陷害,险些双双毙命。” “要不是当年他收招及时,否则我也死了。” 郎雪慈急忙问道:“苗大侠,你可知道。” “田归农为何要害一刀?” 苗人凤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回道:“当年他想害的不是胡兄弟,而是我。” “而真正想害胡兄弟的是闯王!” 郎雪慈已经知道闯王参与其中,并不感到意外,而是不解: “一刀向来忠心闯王,为何闯王还是杀他?” 苗人凤沉声道:“这件事情,我知道时也很震惊。” “不过,我曾经暗中调查过。” “其实,整件事与一个叫【天理教】的有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