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使还想解释,这件事是误会。 齐真君倏地向流云使攻击。 人影闪烁,飘忽不定,忽尔间又消失不见。 “锵!” 流云使不敢大意,立马出手反击。 硬生生的挡下了齐真君诡异的一剑。 全身衣衫尽裂,脸如死灰,有多难看便多难看。 蓦地愤叫一声,反手朝着齐真君同样刺回一剑。 齐真君剑法犹如鬼魅,让人捉摸得着,遑论和他对仗? 轻松躲开了流云使的攻击。 妙风使暗忖齐真君难缠。 是一等一的高手,除非自己与辉月使一起出手。 否则,实在没有稳胜的把握。 辉月使眼中亦现出惊惶不安的神色。 她本想为慕容复拖延时间。 却是没想到齐真君一出手,就震慑住了全场。 要是不想点法子,恐怕,场中的己方一伙,都要被杀。 跃离原地,对着妙风使大喊道:“擒贼先擒王,一齐出手!” 齐真君脸色不变,他又不是只有自己一人。 三个徒弟,不等他开口,皆是大喝一声,冲向三使之一的妙风使。 数个高手过招,海中大势皆被影响。 顿时,狂飙卷起。 齐真君更是挟着无坚不摧的剑气。 以一敌二。 剑光变成漫天光雨,迎上流云使与辉月使。 将二人衣袖尽化碎粉。 流云使眉头紧皱,知道此人不可力敌。 疾退而回,出声道:“这位朋友。” “考题可以做罢,现在就可以带走慕容复。” 齐真君闻言一愣,他也不愿意和【波斯明教】闹得太僵。 声音沙哑的回道:“真的?” 流云使将剑放回鞘内,认真道:“是真的!” 辉月使恼怒道:“他们杀了我们这么多教众,你就这样放过他们?” “传回去,教主岂不要责罚?” 流云使道:“敌强我弱,要是硬来,我们这些人,全部死在这里,还怎么回去让教主惩罚。” 辉月使义正词严道:“我圣教辉煌无限,若被人侮辱,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流云使顿时语塞不止,辩解道:“为了一个中原人,就要牺牲我们这么多教众。” “教主知道的话,岂不是更会责罚于你我?” 辉月使摇头道:“现在并非是为了一个中原人而战,而是为了我们教义而战。” “这…”流云使说不过辉月使,奈何,他是丧了争斗之心,无赖道: “是否要战,我你何不等,回到教中由教主决断?” 辉月使看出来流云使是铁了心,不打算出手。 辉月使故作不屑道:“你不战我战!” “圣教辉煌,绝不能断送在我的手中。” 说着气势一起,掣出兵刃朝着齐真君杀去。 齐真君冷笑道:“不知死活!” 辉月使激动道:“而等你们恃强行凶,辱我【明教】。” “今日,我以我血护教尊!” 流云使见状惊讶道:“你疯了,我们两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打败他?” 辉月使鄙视的看了眼流云使,道:“你怕死我不怕!” 形势非常明显,辉月使知道,自己只要一退缩,慕容复的性命八成就没了。 但自己只要不退,就还能为其争取些时间。 形势的险恶,实在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齐真君冷冷道:“既然你想死,那我成全你就是。” 蓦地寒光闪烁。 目不暇接。.. 齐真君右侧劲风压体,连刺数剑。 辉月使打起二十分精神,堪堪回身躲避。 齐真君冷“哼”一声,骇然出手。 剑光转右,由八剑化出十六道剑影,全力击射辉月使。 “当当当…” 一时间火星四散,在半空中显的极美。 流云使眉头急促,纳闷道: “奇怪,为何我感觉辉月使的实力,变强了许多。” “内力也变得精纯无比?” “难不成有什么奇遇,是我等不知?” 妙风使此时。也站到了流云使身边,回道:“我等三人整日在一起,她能有什么奇遇?” 双方战事,已经到了白热化。 辉月使虽是节节败退,但仍卓立当地,剑势没有丝毫散乱。 显然,再坚持一时半会儿,不成问题。 齐真君哼一声,提势再起剑光闪动。 辉月使只觉眼前尽是剑影,终是坚持不住。 暗道:“我命休矣。” 就在齐真君的剑,要刺入辉月使胸口的万分之一刹那时。 她感到有人贴在自己背后。 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传入鼻来。 心头泛起一丝熟悉的温暖。 以自己的腋下,伸出一只白玉般的手掌。 轻松的夹住了齐真君的宝剑。 齐真君并未看清来人,直觉对方不凡。 忽地催动剑势,展开杀招。 使出他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