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披萨盒放桌上,然后把套着厚羊毛袜的脚脚放烤脚器上,招呼里面的几位出来吃披萨。
小黑边吃边说,“又是你哥送的?”
方依依左手拿披萨,右手拿手机,“对啊,他说得吃必胜客,明天才能赢。”
小黑,“可咱俩人都吃了必胜客。。。。。。”
方依依,“额,对哦?!头哥让我分你们一起吃,那猪头,真的是。”
噢,对?怎么只有必胜客,我的点都德呢?不行,发微信问他。
方依依:‘广州的点心呢?’
王头头看了一眼旁边正在打呼噜的臭胖子,直接说瞎话:‘就一盒,没几块儿,萧大胖尝了尝,说特别咸。’
方依依:‘就一盒啊?不应该啊。’
王头头原本想发个‘吃人嘴短’,又觉得不是很合适:‘早点儿睡吧,真的是,明天还比赛呢。’
方依依:‘小黑说,得十二点之后睡,说十一点到十二点是今天最重要的一个小时。’
看了看现在的时间,然后先去洗澡,一边擦头发,一边发消息给豆包儿:‘睡了?’
豆包儿:‘刚躺下。’
离十二点还有二十分钟,没事儿,我王大头啥也不擅长,就擅长东拉西扯,不就二十分钟嘛?呵,随便就糊弄过去了。
莫名其妙的电话声,方依依打个哈欠,“喂?干嘛啊?”
王桥歆,“你吃完了?”
方依依,“大家吃的,然后她们进去休息了。”
(方依依这时候睡客厅,好几个人住一个房间。)
王桥歆,“我突然想起来,你是不是好久都没打削球了?”
“日常训练也有削球的啊。”方依依哈欠声连天。
反正是东拉西扯,胡说八道,这里讲讲,那里说说,等王桥歆困到不行的时候,方依依那边儿已经只有‘嗯’,‘啊’的简单回应了,看看手机时间已经到了二月十五号的凌晨十二点二十,某人这才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
情人节的最后一个小时是最重要的?那我王头头不知道,反正这最后一个小时已经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