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服务台走去。
白桃说：“没关系，等下我自己回去清理就好了。”
过了一会儿，顾曜拿着一叠湿纸巾走到白桃身边，蹲下为她擦拭。
白桃看着动作轻柔的顾曜，恍惚地想她应该拒绝的。
“我……”
“没事。”顾曜打断她。
这里人多，即便不想和他有所接触也不能做的太明显，让人多想。白桃给自己没有拒绝的行为找了个借口，轻声道：“谢谢。”
白果则拿了纸巾擦拭桌面。
李子皓看到他们三人感情颇好的样子，心里有丝微妙的感觉：“你们关系真好啊。”
弟弟的朋友，关系也这么好吗？
白果挺身解释：“我们都认识好多年了。”
秦雨彤迷惑地想，刚刚顾曜和白桃一句话都没说过的时候，她还以为白桃和顾曜也不太相熟。
被染脏的毛衣当然不能只靠湿纸巾就能清理干净，但总算比刚刚强，顾曜站起来将用过的纸巾都收起来丢进垃圾桶。
“只能先这样了。”顾曜说。
“嗯，谢谢。”
顾曜终于借着机会能凝视她的正脸，她的面容有窘迫的神色，眉毛微皱，大概在想回去要怎么清理残存的痕迹。
他沉默了一会儿，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刚刚的一段小插曲让氛围陷入一点怪异，只偶尔有几句聊天。原本李子皓还计划下午可以去哪里逛逛，但白桃衣服弄脏了，显然不太合适。
一顿饭吃完，李子皓说：“加个微信吧？”
白桃没有理由拒绝，对方还算礼貌，打开自己的微信二维码让他扫。
秦雨彤也打开自己的微信二维码：“加个好友？”
“可以可以。”白果扫了微信。
秦雨彤期待地看向顾曜，见对方不为所动，努力了一把：“顾曜，加个好友可以吗？”
顾曜还在看李子皓和白桃的动作，收回视线，声音冷淡：“我是陪白果来的，就不加了。”
“陪白果”这三个字仿佛加了重音。
白桃嘴角微僵，觉得他的话语隐隐有斥责和不满，还有一丝委屈。
秦雨彤笑道：“我还以为吃过饭就已经算认识了。”
如果其他人或许觉得加个好友也没什么，放着不联系也行。但顾曜从来不是绅士，他所有的礼貌和温柔只对白桃展示，拒绝的干脆：“以后应该不会见面了。”
他说的如此直白且不留情面，让秦雨彤有点下不了台。
秦雨彤虽然喜欢这种气质类型的男生，但对方接连几次这么不给面子，让她失去了一些兴致。
真下头。她撇了下嘴，在心里狠狠吐槽。
她收回自己的手机，通过了白果的好友申请。比较之下，她觉得白果才是正常人应该有的态度，好感大增。
加完微信，李子皓问顾曜：“你是怎么来的？我的车可以坐五个人的。”
顾曜颔首：“我自己开车来的。”语气微顿，“我送他们回去就好。”
“……”隐隐感觉对方似乎不乐意让自己送那对姐弟回去，李子皓也没什么理由，毕竟对方关系更好，“那好，你们路上小心。”
到了停车场，李子皓一眼就找到了自己的宝马3系，他随口问道：“顾曜你的车停在哪儿？”
顾曜指了下离丰田不远的崭新蹭亮的迈巴赫：“就这辆。”
李子皓脸色变化了几下：“……车挺好的。”
能在座驾上打压到对方让一向沉稳的顾曜也难得幼稚的舒畅了一回：“还行。”
“那我们先走了，下次再一起吃饭。”李子皓暗暗叹气，带着同样目瞪口呆的秦雨彤离开。
白果坐上车，故意问：“你不是平时喜欢低调出行吗？怎么把它开来了？”
这辆车是苏明雅在他拿到驾照后送他的，但顾曜一直觉得开在路上有些招摇，平时出行很少开。
顾曜从后视镜看偏着头的白桃，面不改色道：“其他车都送去保养了，就剩它了。”
白果暗暗发笑，也不拆穿。
反正有些人的开屏行为也不是对着他的。